这一下吕布的并州狼骑就出现了大量的伤亡,吕布一看不禁大怒,亲自带领亲兵也杀了上来。
高览此时虽然骑兵数量有限,可是夹杂着钩镰枪兵的配合还是和并州狼骑相持住的。
只要并州狼骑的冲击力一但受阻就会被突然出现的钩镰枪突袭的人仰马翻,骑兵的优势根本就发挥不出来。
吕布军此时腹背受敌,阵脚开始有些松动。
太史慈趁机组织士兵反击,瞬间和高览军汇合一处一起对抗吕布军,吕布军陷入了苦战。
天色渐晚,双方都伤亡惨重,吕布见难以在短时间内取胜,只好下令撤军。
就在此时突然有传令兵飞马来报说:“温侯大事不好了,敌军不知从何处来了一支兵马,突然进攻吾军大营,现在曹性将军正带着守营兵马在拼死抵抗,可是敌军兵马众多,如果温侯不回兵救援的话,可能军营粮草都会落入敌军之手。”
此时吕布一听这战报,不禁大怒道:“沮授小儿,卑鄙无耻不敢和吾真刀真枪的大战,只会耍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
吕布说完了也不敢耽误,毕竟一但军营落入敌军之手的话,他这三万大军就会没有了粮草,到时候别说攻占郯县了,估计到时候他都得打败,反而连徐州都会保不住的。
吕布想到这里一脸不甘的下令全军撤退,随着吕布的军令一下,吕布军开始全体撤兵。
太史慈一看就知道军师袭营的策略得手了,就不再犹豫马上合兵一处开始了追杀。
吕布军且战且退,混乱中,突然一支利箭朝着吕布射来。
原来是太史慈瞅准时机,想一举射杀吕布。
千钧一发之际,身旁一员大将猛地挡在吕布身前,那箭正中其胸口,大将闷哼一声倒下。
吕布心中一凛,更加红了眼,挥舞方天画戟,奋力杀出一条血路。
此时天色已黑,太史慈和高览怕中埋伏,不敢追得太深,只能放缓了追击的脚步。
吕布带着残军终于回到了大营,只见营中火光冲天,喊杀声不绝于耳。
曹性正带着士兵苦苦支撑,见到吕布回来,士气大振。
吕布怒吼着冲入敌阵,那些偷袭的敌军见吕布归来,心生怯意。
吕布趁机指挥士兵反击,逐渐稳住了局势。
待击退敌军后,吕布看着一片狼藉的大营,心中暗自发誓,定要找沮授报仇雪恨。
吕布此时脸色非常不好,他命令大军收拾军营,然后他就回到中军大帐去了。
此时,太史慈站在大军前方,他的目光扫过战场上那一地的尸体,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些尸体,正是被他们刚刚击败的并州狼骑。
这场战斗,由于军师的精心布置,他们取得了巨大的胜利。
原本以勇猛着称的吕布军百战百胜的并州狼骑,在这一战中也遭受了惨重的损失。
尤其是在被他们追杀的时候,大量落后的并州骑兵根本无法逃脱他们的追杀,纷纷成为了他们的刀下亡魂。
此时吕布坐在中军大帐之中,满脸怒容道:“沮授卑鄙阴险之人,居然如此算计于吾。”
没过多久,便有一名士卒匆匆跑来,满脸焦急地向温侯禀报:“启禀温侯,大事不好了!
虽然吾等在最后关头成功守住了军营,但敌军却趁乱使用火箭,将吾等军营里面的粮仓给点燃了!
火势异常凶猛,经过吾等众人的全力扑救,这才勉强将大火扑灭。
然而,令人痛心的是,军粮也在这场大火中被烧成了灰烬,如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粮草了。”
吕布闻言,如遭雷击,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桌角应声而断。
他霍然起身,在帐中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粮草乃行军之本,如今所剩无几,这仗还怎么打?
“传吾命令,即刻召集众将商议对策!”吕布咬着牙说道。
不一会儿,众将陆续赶来,帐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如今军粮被焚,诸位可有良策?”吕布目光扫过众人。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言。
半晌,张辽拱手道:“温侯,如今之计,唯有速战速决。
可派人前往徐州催促粮草,同时派人打探敌军粮草所在,伺机劫粮,以解燃眉之急。”
吕布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传吾命令,派精锐骑兵前往徐州催粮,再派细作探查敌军粮草动向。”
突然,吕布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镇守大营的曹性。
曹性感受到吕布那锐利的目光,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恐惧,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
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由于他的疏忽,军粮竟然被烧毁了!
这对于一支军队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
没有足够的粮食,士兵们如何能保持体力和战斗力呢?
曹性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懊悔,他痛恨自己的粗心大意,为什么没有更加小心谨慎地守护好军粮呢?
现在,他不仅让吕布失望,更可能会给整个军队带来灭顶之灾。
此时就听见吕布高喊:“曹性汝可知罪,粮草被烧汝难辞其罪,来人啊!推出去斩了。”
随着吕布的一声令下,曹性直接就瘫软在地上,嘴里高喊道:“温侯饶吾一命,下次再也不犯了。”
吕布根本就不听,还在大喊道:“来人给吾拖出去斩了。”
这时候两个士兵走了进来,直接拉起曹性向外面走去。
此时帐中的文武才反应过来,张辽赶紧走了出来跪地道:“温侯,这一次袭营也是敌人出其不意,并不全是曹将军之过,还请温侯手下留情啊!”
张辽的话音未落,高顺和其他武将也都纷纷出来给曹性求情。
此时暴怒的吕布才有些清醒过来,细想了一下,也觉得自己罚的过了,就说道:“既然大家说情,那就饶了他死罪,但活罪难逃,来人拉下去重责三十军杖。”
曹性一听命保住了,赶紧高喊:“谢温侯不杀之恩。”
很快曹性就被拉出去了,不一会就听见营帐外面传来行刑的声音,还有曹性的惨叫声。
此时在军帐中的吕布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不甘与决绝,誓要扳回这一局。
此时郯县城主府里正好相反热烈异常,大家举办着庆功宴,大家热烈着讨论着白天的战况。
太史慈端起酒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然后说道:“军师此计真是妙啊!
竟然能想到如此奇袭之法,去偷袭吕布的大营,并且烧毁他们的粮草。
这一招可谓是釜底抽薪,直接击中了吕布军的要害。”
他顿了顿,接着说:“吕布军失去了粮草,就如同人失去了食物一般,必然会陷入绝境。
没有足够的粮草供应,士兵们的士气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战斗力自然大打折扣。
如此一来,吾等便可趁虚而入,一举击败吕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