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又过了一年,白辰和林悦、高加露和王志远都已经结婚了,项以晴也生了孩子,至于白婉和顾屿自然也是走到了一起!
时间就是这么的快,所有人都一直在变,但好像就只有白浩一直没有什么变化,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悠闲!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正是踏青的好时节,郊野公园里,嫩绿的新芽爬满枝头,各色野花星星点点地缀在如茵的草地上,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清新气息。
白浩一家和周朵朵一家约好了周末一起来野餐。
白浩开着车,后备箱塞满了野餐用具和各种美食。
小小白一路上都兴奋得不行,因为今天他的“小媳妇”周朵朵也一起来。
到了约定的地点,远远就看到了周家那辆格外显眼的、改装过的硬派越野车。周强那魁梧的身影正从车上往下搬东西,旁边站着一位女子。
当白浩停好车,带着高轶可和小小白走近时,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周强身边的女子吸引了过去。
那就是周朵朵的母亲,公孙琼华。
人如其名,她就像一块精心雕琢的美玉,光华内蕴,温婉动人。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浅杏色运动套装,衬得肌肤愈发白皙细腻。
身高至少有一米七,一双腿又长又直,是那种让人过目难忘的优越比例,五官精致得如同画中人,眉眼间带着一种江南水乡般的柔美韵致,但挺直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唇角又为她增添了几分大气和明媚。
她站在那里,仿佛周围的春光都格外眷顾她,自动聚拢成了柔光滤镜。
白浩心里暗暗赞叹,这周强真是…好福气啊!公孙琼华的美丽,是一种和高轶可的“盛世美颜”不同风格的美。高轶可的美更偏向温婉大气、沁人心脾的美而公孙琼华则是一种明艳夺目、气场全开的美,真要比较,也确实就如白浩所想,只差那么一点点韵味而已。
周强还是那副“社会我周哥”的派头,光头锃亮,花臂醒目,穿着件黑色紧身t恤,肌肉贲张。
但此刻,他正小心翼翼地从车里搬出一个巨大的野餐篮,那粗犷的外形和细腻的动作形成了巨大反差萌。
“白老弟,来了!”
周强嗓门洪亮地打招呼,然后立刻转向妻子,声音瞬间低了八度,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琼华,你站树荫底下,这边太阳有点晒了。毯子我马上铺好。”
“没事,不晒。”
公孙琼华微微一笑,声音温温柔柔的,像春风拂过琴弦。她主动向高轶可伸出手,“你就是轶可吧?总听朵朵回家念叨小小白和他漂亮的妈妈,今天总算见到了。”
高轶可也笑着和她握手,“周太太太客气了,朵朵才真是可爱又漂亮,把我们全家都迷住了。”
两个风格各异却同样惊艳的大美人站在一起,简直像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引得周围野餐、散步的人们频频回头,眼中满是欣赏。
另一边,白浩和周强开始铺野餐毯。周强一边铺一边念叨,“这面朝上,琼华喜欢这个花纹…啧,这地有点不平,等等我再垫垫,别硌着她…”
他从篮子里往外拿水果,又自言自语,“这晴王葡萄是琼华最爱吃的,我冰袋镇着呢,现在吃刚好…这草莓也得摆这边,她喜欢…”
白浩听着,忍不住打趣,“周哥,你这心思比小姑娘还细。”
周强嘿嘿一笑,摸了摸光头,居然有点不好意思,“嗐,自己媳妇,不得疼着点嘛!”
而孩子们的快乐就简单多了。
小小白和周朵朵早就跑到不远处的草地上撒欢了。
小小白像个小小骑士,把自己带来的风筝努力放飞;周朵朵则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像只快乐的花蝴蝶,跟在后面又笑又叫。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金黄的轮廓,那两小无猜、天真烂漫的样子,美好得像一幅定格的油画。
高轶可和公孙琼华并肩坐在铺好的野餐毯上,看着孩子们玩耍,嘴角都带着温柔的笑意。
“看着他们,就觉得什么都值了。”公孙琼华轻声说。
“是啊,”高轶可点头,“有时候被他们气得跳脚,可一看到他们笑,心就化了。”
两个母亲相视一笑,瞬间拉近了距离,开始交流起育儿经,聊得不亦乐乎。
白浩和周强则在一旁支起小桌椅,摆弄着烧烤架。
炭火渐渐燃起,发出噼啪的轻响,肉串和蔬菜在上面滋滋冒油,香气逐渐弥漫开来。
两个男人偶尔交流几句,话题从车子性能聊到最近的球赛,但白浩的脑海总是不自觉的想到“美女与野兽”…哦不,是“美人与猛男”的温馨画面。
他终于没忍住,用夹子翻动着鸡翅,状似随意地开口,语气里带着真诚的赞叹和浓浓的好奇:
“周哥,说真的,我真是…佩服你。”
白浩朝公孙琼华的方向微微抬了抬下巴,“嫂子这样的…简直是仙女下凡。我就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呃…怎么把嫂子这么好的姑娘追到手的?这难度系数起码得是地狱级别的吧?”
周强正拿着刷子给烤翅刷蜂蜜,闻言动作一顿,那张看起来能吓哭小朋友的硬汉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可以称之为“羞涩”和“得意”的复杂表情。
他嘿嘿笑了两声,摸了摸自己锃亮的光头。
“嘿嘿,白老弟,不瞒你说,当初追你嫂子的,能从浦西排到浦东去,什么青年才俊、海归博士、企业老板…多了去了。”
周强放下刷子,眼神望向妻子的方向,变得无比温柔,还带着点追忆往昔的感慨,“我那时候要钱吧,有点小钱,但是比不过那些大老板;要学历吧,我就是个粗人;要说长相嘛…”
他自嘲地拍了拍自己的光头和花臂,“估计在她那些追求者里得倒着数。”
白浩听得更感兴趣了:“那嫂子怎么就…”
“真诚呗!”
周强说得斩钉截铁,粗壮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就认准一个死理,喜欢她,就得掏心窝子对她好,玩那些虚头巴脑的花架子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