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口罩感觉差了不少，但不戴还不行......
“蒋......蒋总......”
“黄经理，夹在中间难做，我很理解，也不想为难你。”
蒋南星看到他瞬间变化的脸色，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只问一句，现在，我们星辰杭城分公司的银行开户场地核验，能不能做？”
黄经理看了看手机上那条让他胆战心惊的微信，又看了看对面气场全开、面无表情的“天龙人”，咽了口唾沫，忙不迭地点头：
“能！能做！随时可以！马上就可以！我全程配合，保证今天下午就给您办好！”
“嗯，很好。”
蒋南星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不过，你耽误了我这么久的时间，浪费了我这么多精力......”
黄经理连忙道：“蒋总，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是我工作没做到位！我检讨！我向您和星辰集团郑重道歉！后续所有手续，我保证一路绿灯，最快速度办妥！”
“道歉？”
蒋南星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口头道歉太没诚意了。”
话音刚落，她忽然伸出手，一把将黄经理握在手里的手机夺了过来！
后者完全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手上一空，愕然地看着蒋南星。
却见蒋南星看都没看那手机一眼，手臂一扬，直接将手机狠狠摔在了坚硬的地板砖上！
“啪！”
一声脆响，手机屏幕瞬间开裂，碎片四溅。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死寂。
黄经理和女助理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报废的手机。
蒋南星甩了甩手，仿佛刚才只是扔了个垃圾，语气平淡无波：“嗯，听个响，让我出出气。”
黄经理嘴角抽搐了一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蒋总......我......我也只是......”
“放心，我蒋南星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蒋南星打断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摔了你的手机，赔给你就是了。”
她冲一旁的谢涵招招手：“小谢，记一下。给黄经理置办五台苹果17 pro max，顶配，颜色让他自己选，算是星辰的赔偿。”
谢涵立刻点头：“好的，蒋总。”
黄经理顿时一愣。
五台顶配苹果17 pro max？
别说五台，就算只有一台，那也远远超出了他那台手机的价钱。
这......
这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
不对！
不是甜枣！这他妈是打一巴掌给了个甜妹儿啊！
蒋南星没理会他的反应，径直朝签约室外走去。
经过那个刚刚差点被她踩到手的女助理时，蒋南星停下脚步，瞥了对方一眼，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妹妹，刚才吓到你了吧？打工人都不容易。”
女助理受宠若惊，连忙摇头：“没......没有，蒋总。”
蒋南星对谢涵补充道：“小谢，给这位妹妹也配一台一样的，算是压惊，精神损失费。”
谢涵笑着应下：“明白。”
蒋南星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伸了个懒腰，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迈步从容的走出了签约室。
黄经理和女助理面面相觑，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他苦笑着看向谢涵：“谢助理，你们这位蒋总......她......”
谢涵看着蒋南星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小星星，由衷地说道：“黄经理，蒋总可是我们星辰最有能力、最讲道理、最守规矩、也是最让人如沐春风的高管了！”
黄经理：“……”
他低头看了看桌子上那份被蒋南星踩过、还带着鞋印的文件，又看了看地上屏幕碎裂的手机，再想想之前的微信和那五台新手机，嘴角抽搐了一下。
“谢助，您现在就可以让银行的人过来了，我这就回去准备核验文件。”
“呵呵，好的，辛苦黄经理。”
————
当天下午，在园区方面前所未有的高效配合下，建行的工作人员顺利完成了对星辰杭城分公司经营场所的实地核验。
那位黄经理几乎是全程小跑着亲自督办，服务周到得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所有流程一路绿灯，速度快得让谢涵都有些恍惚。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不知是哪个姓陆的大嘴巴把这事传到了温子铭的耳朵里，然后......
谢涵的手机就变成了热线。
第二天一早，杭城本地的工商、税务、甚至文创产业扶持办公室等多个相关部门的负责人，态度异常热情地主动打电话过来，询问星辰入驻杭城是否还遇到什么其他困难，表示有任何需求都可以随时联系，他们将提供“一站式”便捷服务。
于是，剩余的所有注册审批流程，在各部门的特事特办、协同推进下，竟在当天下午下班前就全部走完，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谢涵捧着新鲜出炉的营业执照和一系列公章，对蒋南星那天所说的“势”字，有了更深一层、也更震撼的理解。
原来，在某些层面，规则和流程的弹性可以如此之大，而撬动这一切的支点，往往就在于你所能调动的资源和展现出的能量层级。
相比之下，蒋南星对这一切倒是没什么感觉，甚至觉得有点理所当然。
自从那天在翡翠宫，听赵高轻描淡写地讲了一下他的家族背景后，她就已经知道自己这辈子......
估计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