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头疼或者鬓角疼还好些就怕景皇头和鬓角一块疼景皇如何受的住。”
“皇上请恕微臣说句大不敬的话,景皇刚刚头和鬓角一起疼,想死的心都有了。”
“皇上之所以没有行动是因为有所顾忌,可皇上如果景皇的头疼和鬓角一样变成经常性的。”
“头和鬓角一起疼,会一次比一次疼的厉害,真到那一刻,景皇忍受不了,绝不会有所顾忌。”
“皇上你可千万让虞清词,再也不敢如此气景皇。”
“否则没有了景皇景国王朝怎么办,景国万民怎么办,皇上,可懂微臣的意思。”
封叙白眼底满是嗜血的光,“朕知道,乔无期让太医管住嘴,虞清词来熙国。”
“让衍庆殿和宣政殿奴才,给朕好好作践虞清词。”
“把此事附耳告诉顾铭祁和安亲王楚宴,朕倒要看看。”
“楚宴能不能轻饶虞清词,安亲王和顾铭祁会不会放过虞清词,把楚荆给朕叫来,朕有事和楚荆说。”
“乔无期答应一声恨恨的送太医出去,顾循然靠在椅背上,被扎过银针,觉得头和鬓角没有那么疼了,他闭着眼睛。”
封叙白看了一眼楚荆,“楚荆我细想想,你送的虞清词来熙国,老巫婆绝对让我封四妃之位,甚至贵妃。”
“绝不可能低于六嫔之位,老不死肯定让内务府给虞清词最好的待遇。”
“楚荆虽然和亲公主不一样但我为什么让你封虞清词为和亲公主远嫁和亲熙国。”
“可让顾铭祁送虞清词入我后宫老东西,绝不可能让我封她四妃之位甚至贵妃之位。”
“老不死肯定不会让内务府,给虞清词最好的待遇。”
楚荆冷哼一声,“老三,虞清词胆敢欺骗你,伤害你和太上皇,虞清词来熙国,看我怎么收拾虞清词。”
“老三,和亲公主哪有那么好当,假如我封虞清词为公主,远嫁和亲熙国。”
“异国公主远嫁到别国,后宫嫔妃可不会管她们是哪个国家。”
“哪个皇帝女儿,或者姐妹,她们只会排斥她是异国人。”
“她们的心思可多着呢,她们的手段也可狠了,虞清词和她们到了一块,她们必定得欺负,侮辱,谩骂虞清词。”
“甚至,她们发起狠来,将虞清词折磨死也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随意找个理由就说是因病过世就完了人都死了追究怎么死了还有什么意义。”
顾循然握住封叙白的手,“楚荆,你也知道父皇身体不好,大哥不会做差事,不想做差事学不会做差事。”
“叙白从小到大,老不死什么都没有教过叙白,叙白更没有做过六部差事。”
“楚荆让废太子休沐,把老不死教废太子的都教给叙白,绝对比二哥教的好。”
“楚荆驸马回京城,我让驸马宫门快关出宫去府邸,深夜替二哥巡逻。”
“楚荆,驸马不会做差事,学什么都慢,更不会上战场带兵打仗。”
“如果必须要让二哥巡逻,二哥有事无法巡逻,我让二哥告诉废太子。”
“让废太子辛苦辛苦,替二哥巡逻,我让废太子住府邸,差遣使唤下人。”
“我不问叙白,我让二哥每月把虞清词一应用度拿走,让二哥把虞清词宫中之物和库房之物能拿的都拿走。”
“求二哥把虞清词送入叙白后宫,求二哥去东女国内务府。”
“挑一个最聪明机灵的奴才,让青黛调教调贴身伺候给废太子。”
“楚荆你猜二哥敢不敢和我做这个交易,老不死知道此事会不会把奴才调回内务府当差。”
“我府邸下人关老不死屁事,老不死知道我让废太子差遣使唤府邸下人。”
“老不死难道去我府邸,和我府邸下人说不许让废太子差遣使唤么。”
“别国皇子太子都知道,二哥性子阴沉心狠手辣说话做事。”
“从来都是随心情好坏决定,二哥从小到大宫里宫外别国做糟心事。”
“你猜两国老不死没有可能为此事给父皇飞鸽传书向父皇告二哥的状。”
“楚荆让观南,废楼锦悦皇后之位,动楼锦悦母族,放过楼锦悦母亲兄弟。”
“观南答应,告诉楼锦悦此事,让楼锦悦去府邸。”
“给废太子做一日三顿吃食,楼锦悦绝对心甘情愿做事。”
楚荆兴奋大叫,“老三呀老三只让废太子休沐把老不死教废太子的。”
“都教给封叙白,顾铭祁无法巡逻,代替顾铭祁巡逻。”
“你让废太子住府邸,可以差遣使唤下人你出馊主意,和顾铭祁做交易。”
“让顾铭祁去东女国,挑内务府最聪明机灵的奴才。”
“让姣太妃贴身奴婢调教,还让我和观南说楼锦悦之事,观南怎么会犹豫。”
封叙白接着给顾循然揉鬓角,“还是循然对我好,循然就是聪明怎么可能是虞清词那个蠢货能比的。”
“循然,虞清词我势在必得,你追虞清词三年多,对虞清词那么好,你娶虞清词两年,你对虞清词视如珍宝。”
“可虞清词不体谅你的良苦用心,虞清词还让你这么难受。”
“循然你不心疼你自己,我可是要心疼,循然,从虞清词她欺骗你。”
“伤害你和太上皇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虞清词来熙国我带你和楚宴虞清词去个好地方绝对让虞清词彻底相信你的话。”
顾循然轻嗯一声,“叙白我知道,你生气我也知道你心疼我,我如果不答应你,你发起狠来,我可是压制不住。”
“我如果拒绝你,岂不是伤了你的心,辜负了你对我的真心,既如此,我和你与楚宴一道去便是。”
“叙白也许我和虞清词之间的感情,是我生命中的一段孽缘。”
“叙白,从今日起,我会让我和虞清词之间的情爱,在我脑海中慢慢消失。”
“我会让任何人,向我提起虞清词这个名字,和与虞清词有关的一切,在我心里掀不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