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玉的目光扫过瑞王和赫连城，说道：“二姐，这里有现成的男人，你问问他们不就行了？”
闻言，赫连城脸色一红，别开了脸。
拓跋云雅依旧追着不放，“他们两个，待会儿我会问的。三妹，你就不要回避了，你越是这样，二姐越好奇，到底几次？”
苏小玉知道这个问题是躲不过去了，一咬牙一狠心，“十几次。”
“十几次？”拓跋云雅震惊得张大了嘴巴，“不……不是吧？”
“为何二姐反应这么大？”苏小玉蹙眉，故作疑惑，“难道你府里那些不是十几次么？”
拓跋云雅咬牙，她府里那些倒也是十几次，只不过是三四个人加起来十几次。
她不甘心，又问向了赫连城，“表哥，你一晚上几次？”
“我……我……”赫连城脸色发窘，磕磕巴巴，“我没有过……”
“骗谁呢？”拓跋云雅明显不相信，“当年你跟那个侍女爱的死去活来，都闹到了私奔的地步，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
拓跋云雅觉得当着苏小玉的面，赫连城不想承认。
赫连城脸色更窘，“表妹不信就算了。”
“真没劲！”
拓跋云雅又看向瑞王，“殿下，您呢？一晚上几次？”
“为何只问晚上？白天不算么？”瑞王发问。
“白……白天？”拓跋云雅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种事不能以次数而论，要以时间论，”瑞王一副认真分析的样子，“一晚上才有几个时辰？所以，若一晚上十几次的话，必然每次的时间都很短……”
苏小玉眼前一黑，觉得被内涵到了。
“殿下说的在理！”拓跋云雅恍然大悟，转眸看向苏小玉，揶揄道，“三妹，你说的十几次，是不是每次只有一盏茶的工夫？”
苏小玉好胜心起，“我说的十几次是从前一日酉时，到第二日卯时。”
瑞王嘴角一抽，翰林院酉时下值，卯时上值，照苏小玉说的，岂不是从下值后到上值前这期间啥也不干，就干那事了？他信她个鬼！
拓跋云雅也不信，“三妹如此扯谎，不会是那个大雍世子压根就不行吧？”
“咳——咳咳——”
咳嗽声响起。
拓跋云雅疑惑地看向瑞王，瑞王解释道：“本王被口水呛到了……”
当初曹曦月说慕天烨绝了男女之事的时候，他也在场，他知道拓跋云雅歪打正着说对了。
苏小玉白了瑞王一眼，满满的胜负欲，“谁说不行了？他可太行了！”
“三妹有没有说谎，我一试便知……”拓跋云雅神秘一笑。
“怎……怎么试？”苏小玉有些心虚。
拓跋云雅手托下巴，眸中漾着一抹玩味，“接下来，我会问一些细节，根据你的回答，我自然能够判定你方才有没有说谎。”
苏小玉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个试法，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慕天烨又不是一开始就不行。
不过，她严重怀疑拓跋云雅以此为借口探听她的私密事。
“为了公平起见，二姐问我的问题，自己也要回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