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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斯廷麻了。

打我就打我,输了就是输了,能不能不要造我黄谣。

迪兰是知道内情的,但他不得不承认这话说得太怪了,什么叫他天天都出现在你的梦里?小伙子你不觉得这有点太暧昧了吗?

闻讯赶来的范斯也麻了,他对塞缪尔是放心的,但总归是亲眼看着心里才舒坦,谁知道赫斯廷那张破嘴会不会又说什么。

迪兰说队长可能是吃醋了,受不了他又多一个追求者,范斯还纳闷呢,哪里来的多一个,而且上次那个本来也不是啊。问了一下竟然还能是赫斯廷,说是这个逼胡言乱语说梦到自己,可能被不知内情的塞缪尔误会成另一种梦到了,什么梦中情虫这一块的。

范斯进去果然看见臭着一张脸的塞缪尔,和看起来牙都被打掉两颗的赫斯廷。他俩都在上火,都没虫注意当事虫已经来了。

“我对他……”只有恨好吗!打得我说不清楚话!

“你还说?”塞缪尔真怒了,勃然大怒,卧槽恶俗啊!现在搞雄雄都不避虫了吗!还是有雌君的雄虫,当着雌君的面!又想搞我又想搞我雄主,太特么恶俗了!

塞缪尔受不了这气,这脏东西找死,但是这是要留给虫皇立威的,现在不能杀,于是一把提过他的脚踝,猛地一脚踩在他两腿中间。

没收作案工具!

赫斯廷叫了,范斯沉默了,只有迪兰啧啧称奇,冲冠一怒为红颜,队长真雌虫。

范斯对迪兰也是无语,你就别在这感叹了行吗,你不是知情吗倒是去解释一下啊?

“塞缪尔。”范斯叫他一声,塞缪尔立马回头,愣了一下,然后嗒嗒跑过去了,像一个刚鼓气完又瘪下去的河豚。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如果在正常情况下,这种吃醋为他生气的事,他应该高兴的。但是范斯现在只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很无助,就像走在路上有沟史自己飞过来碰瓷了他的脚。

“不生气。他不是那个意思。”范斯揉揉他的脑袋,呼噜呼噜毛,“不理他。我跟他没有政敌以外的关系,可能是天天念着我死。”

迪兰说,“恨到天天梦那其实也很暧昧了,这不就是辱追吗,一边恨你一边耻辱地爱上了。”

范斯:“求你别说了。”你要害死我吗?

迪兰:“哦好吧。”

塞缪尔觉得恨也有错,那肯定是你的问题啊还记恨范斯?辱追就更是恶心,不许辱也不许追,但也不好再动手,只能垮起个小狗批脸。

最后赫斯廷和他的虫被卡尔文那边的护卫虫押走了,塞缪尔他们负责善后。皇室有专门的看台,不知道这边的情况,给楚陵光急得抓耳挠腮,他现在都看不到现场了,只能使劲给楼双信发消息。

楼双信说我也不到啊他们走了,我陪雌君孩子看烟花呢,于是给迪兰发消息:【你在现场吗兄弟?有啥热闹吗?】

迪兰:【太热闹了哥,那老登说天天梦到范斯,被我们队长当成觊觎他雄主的变态,当即就给打了!】

楼双信猛地一抓扶手:【然后呢??】

迪兰:【赫斯廷还想解释,我们队长哪受得了这个,一脚就给他下面踩废了,叫得可惨了!】

楼双信:【那我大哥呢?知道这事吗?】

迪兰:【就当他面踩的!你们大哥还说老登是恨的,越说越怪了,我初步判定赫斯廷是辱追粉】

我嘞个飞天大草啊,太有节目效果了,虽然做梦这事完全是楼双信干的,赫斯廷是真冤枉,但楼双信还是忍不住笑,并且毫无愧疚之心。

他特别懂塞缪尔的心情,发现同性也是情敌确实会很崩溃。

楼双信开始给楚陵光分享:【可了不得了!赫斯廷做噩梦梦到大哥,被小塞当成梦男给打了!一脚给他踩绝育了!】

楼双信:【不对应该只是彻底废了,不算绝育,科技取精应该还是不影响,还能继续给帝国做贡献。】

楚陵光:“啊???”

卡尔文也惦记那边的情况,不过看楚陵光眉飞色舞的,那楼双信那边应该一切顺利,就问,“他说什么了?”

楚陵光难以置信的一拍大腿,“他说赫斯廷是大哥梦…是暗恋大哥,给塞缪尔气死了!”

卡尔文:“?”

“噗咳!”塔伦在旁边一口水差点呛死,卧槽他和路德维希这么多年都藏着掖着,观礼都分开在不同观礼台,结果你们贵族搞雄雄恋都不背虫了?而且范斯刚找到雌君!

他们兄弟四个很少能来得这么齐,吃瓜也是一起吃到了,帕里诺拍拍塔伦的背,“你可稍稍,你在这呛死了路德维希要疯了。”

塔伦又给路德维希发消息:【他们说那个赫斯廷暗恋范斯是什么情况?】

路德维希:【?不清楚,我问问议长。】

范斯很绝望,其一是被恶心到,其二是他回来以后这群虫突然全都知道这个诡异的误会了,甚至很多虫不把这当误会,传播度之广让他都来不及找战犯是谁。

塞缪尔牵着他,很严肃地说,“我不会让那样的虫接近你的。”

范斯:“其实他本来也不想接近我。”

“嗯,那他也很坏。”塞缪尔觉得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可恶啊政坛还是太复杂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谁能拒绝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八卦呢,原本是一场政治斗争的胜负,突然就变成了良家雄虫惨遭变态惦记英勇雌君勇护雄主,辱追粉被正主制裁,已经没有虫把他当虫了,大家都沉浸在以讹传讹的艺术里不知天地为何物。

在这样的谣言中其实范斯完全没吃亏,反正坏的也是赫斯廷的名声,别的虫顶多就是感叹一下范斯无妄之灾,然后把赫斯廷当个谈资,甚至都杜绝了其他阴谋论。毕竟政治阴谋论哪里有这种一地鸡毛的八卦精彩呢?

但是范斯就是觉得自己吃亏了,吃了很大的亏。

“真的没有这回事。”范斯说,“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塞缪尔在前情提要中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那好像可能确实是恨的,但是退一万步说,别的虫只是让你做噩梦,你的噩梦这么同质化难道没有你的问题在吗?

就连卡尔文都在演习结束之后特意过来看他,点点头,很郑重,也不知道是当真了还是没当真,“辛苦你了。”

范斯:“哦。”

不辛苦,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