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盈风心里一动,马上说:“皇上,既然您放心不下莞常在,看她脸色也不太好,
干脆,您出宫这十几天,就让莞常在不出碎玉轩,好好在她的宫里养胎岂不是好?
不然,万一莞常在掉了根头发丝,您又该怪我们没照顾好她。
臣妾看莞常在不是个能坐得住、省心的人。
干脆,您下旨,这十几天不许她出碎玉轩。”
皇后一听,急忙说道:“那可不行。”
因为皇后说的突兀,所有人,包括皇上都回头看她。
皇后急忙描补道:“本宫的意思,莞常在身体很好,还是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这样有助于将来生产。”
吕盈风看着甄嬛的脖子上,一点被猫挠了的印记都没有了,更加肯定了,舒痕胶还是通过淳常在送到了甄嬛手里。
于是,吕盈风还是说:“多走动对孕妇是好。
可是,也不差这十几天吧。
再说了,莞常在这十几天,可以在碎玉轩院子里走嘛。皇上,臣妾是认真的。
现在宫里就她一个怀孕的,自然金贵,就让她在自己宫殿里养胎吧。
还有,如果怀孕了的话都在自己宫里好好将养着,
像头阵子富察贵人流产的事就不会发生。
皇上,您说呢?”
说罢,就看着皇上。
她知道,她说这话必然得罪皇后。
可是,她不说又如何?
无论是她吕盈风还是其他妃嫔,对皇后恭敬的还少吗?
可皇后可曾手软过?
得罪不得罪皇后都逃不过她的迫害,还不如这样摊开了说。
皇上皱眉眯缝着小眼睛。
吕盈风还是觉得奇怪。
这有什么犹豫的?
莫非皇上也知道华妃要折腾甄嬛?
所以皇上顺势好把华妃的贵妃之位给降下来?
吕盈风有点警惕了。
原来如此!
她就说嘛,皇上那么了解年世兰,要是真的不放心,禁足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当然皇上同样了解甄嬛。
甄嬛傲气好强,你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就显摆,偏要去做。
曾经皇上告诫甄嬛,让她闭着年世兰,让她不要去翊坤宫。
可是甄嬛呢,觉得她的嘴巴子利索,以理服人。
她偏不信邪,就要压着年世兰服软。
所以,甄嬛才在翊坤宫,不装逼不装晕,就和年世兰死扛到底。
感觉好像孩子掉不掉无所谓,但决不能低头。
而皇上按理说现在也不顾及年世兰了,毕竟去年的圆明园,雷雨夜皇上都能干出从华妃床上离开去陪甄嬛的事,那样打华妃脸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那就直接告诫甄嬛不许出碎玉轩,或者直接下令年世兰不许为难甄嬛,哪个选择都可以,为什么要弄的那么复杂呢。
一瞬间,在宫门口的众人都静了下来。
最后,皇上对甄嬛说“莞莞,你这些天,自己掌握着,没事就在自己宫殿里多休息。”
甄嬛情意绵绵地看着皇上说:“嗯,莞莞听四郎的。”
听得众人牙酸。
皇上拍了拍甄嬛的手,转头走了。
皇上还是没有下旨让甄嬛待在碎玉轩!
吕盈风等众人看皇上上了御辇走远了,才都各回各宫。
曾经在宫门口的华贵妃和甄嬛的唇枪舌战也没打起来。
也是,一点点改变,都会影响一些东西。
因为最初安陵容没有茶水泼到夏冬春,所以,夏冬春的性子和安陵容的龃龉没有出来,安排宫殿自然就被分开了。
没有夏冬春一丈红,华妃也没有曾经的那么咄咄逼人,事情一点点的就偏离了原剧情很多。
大家都沉默着各回各宫。
现在后宫最主要的掌权者是年世兰。
吕盈风只是担着个名头,实际上一点事都没有。
所以,华妃依然让大家去她宫里听事。
不过,华妃没有那样固执地让甄嬛去她宫里。
甄嬛说不舒服没去,华妃并没有强求,也就在自己翊坤宫发几句牢骚。
就这样,因为甄嬛一次都没有去翊坤宫。
所以,等皇上、皇后回宫后,甄嬛的胎并没有落下。
皇后的头是疼了又疼。
吕盈风也在密切关注着,皇后要把甄嬛的胎栽赃到谁身上。
估计不是算计年世兰背锅,就是栽赃到自己身上。
景仁宫。
“剪秋,那欣贵妃还是天天在自己宫殿,不去御花园吗?”
“不是的,皇后娘娘。
这个欣贵妃也是太油滑了。
她每次去御花园,都提前让人到碎玉轩知会管事嬷嬷崔槿汐,
就是防止甄嬛也去御花园,孩子们和甄嬛撞上。
唉,简直太狡猾了。
一点空子都钻不了。
而且,她这样做,还是大张旗鼓的。
这样一来,她每天都领孩子们去御花园玩,如果莞常在出来碰到,那就是故意碰瓷了。”
“算了,还是找机会栽在华妃身上”
剪秋也是为难,:“娘娘,华妃她,最近也很老实。
她和甄嬛实在是碰不上。
最近华妃也不怎么去御花园。
就是每天早晨到这里请安能碰到。可是没机会啊。”
皇后用手拍了一下桌子:“这两个贱人,都这么不受教。
华妃宫里咱们的人没劝她出去吗?”
剪秋:“娘娘,咱们的人说不上话,偶尔能说上一两句,也不起作用。
再多说的话就太刻意了。
那样咱们的人就会暴露。”
皇后狰狞着脸色,说:“不行,挺不了几天了。就华妃吧。
明天,在他们请安的时候,这样,等他们请安离开,每次不都是华贵妃第一个走吗?
就在她走到莞常在身边的时候,就让她摔倒在莞常在身上。”
于是,剪秋和皇后就开始策划了,每一步每一个细节都详详细细的。
真的是赶得巧。
这几天没事的时候,吕盈风就隐在空间听皇后的打算。
她过来的时候,正好皇后和剪秋说到怎样让华贵妃或者自己这个欣贵妃摔倒在甄嬛身上呢。
呵呵。
第二天请安现场。
众人给皇后请安后,皇后还是一字不差地重复着每天早晨说的话。
很快,皇后娘娘宣布散了。
只是,每次散了,都是皇后先走,众人送走皇后后才陆续分高低位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