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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建走后。

程亦然没再管沈宴行,而去收拾了她的行李。

收拾行李的过程中,她总觉得沈宴行在看她,但她没有回过头,生怕和沈宴行对上视线,他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苏市的夜晚,空气很凉爽,程亦然换了一件薄大衣,吹着丝丝凉的夜风,舒服的眯起了眼。

正当她几乎快睡着时,沈宴行回来了,他拿了许多吃的,说是酒店餐厅的饭,能免费吃。

程亦然对付了两口,问沈宴行,“明天的宴会,要穿礼服吗?我只带了两件裙子。”

不知道合不合适在宴会上穿。

程亦然没买过晚礼服,在她看来裙子和礼服比起来,差距不大,礼服是华丽了些,但也有简单款式的礼服。

她拿裙子当礼服,倒没什么关系,但她现在的身份代表南山,不能不加以重视,所以她只能寻求下沈宴行的意见。

沈宴行说,“酒店有专门租礼服的地方,我让他们准备了。”

程亦然有些惊讶。

他什么时候准备的礼服,她为什么完全不知道?

沈宴行笑道:“刚刚下去见了几位老朋友,顺便。”

“原来是这样。”

程亦然指了指开着的窗户,“你要不要坐在窗户边吹会儿风?今晚的风很舒服。”

沈宴行走了过去,感受到一阵凉风亲吻过他的脸颊,他笑了,“嗯,是很舒服。”

窗户外的月光映在沈宴行如同被雕刻过的五官,他仿佛从天上掉下来的星星。

程亦然眨了眨眼睛,脱口而出,“你的伤真的不用包扎吗?”

沈宴行眼皮微敛,笑道:“我一个人包扎不好。”

程亦然:……

她不是给他找了帮手吗?他自己把人赶走了,这会儿又说包扎不好。

活该。

程亦然承了他的情,自然不能表现的这么无情,她笑道:“嗯,我去找大建。”

这次沈宴行拦住了她,“你替我包扎吧,大建五大粗包扎不好。”

大建:怨我?

程亦然知道他是想让她帮他包扎,不知道为什么程亦然就不想如他的意。

颇为为难的说,“我也不会包扎,要不我给你找个医生,医生肯定会包扎,你总能放心了吧。”

沈宴行转了个身,双手环抱,“不用了,等他过来,我的伤口就愈合了。”

程亦然:……

无理取闹。

不过,这样子的沈宴行别有一番趣味。

程亦然没忍住笑出了声,“好了,我帮你,如果包扎的很难看我可不管。”

“好”沈宴行扭过头,眼睛含笑的看着她,然后走到床边脱掉上衣,等着程亦然来给他上药。

程亦然没想到他这么干脆利落,噎了下。

看见他胸前好看的腹肌线条,忍不住感叹道:不愧是打拳击的,身材太结实了。

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程亦然脸颊一红,收回想摸摸的想法,找了医药箱,她站到沈宴行面前。

指尖顺着他绷带缠绕过的地方,一点点解开。

头顶的热气笼罩着她,程亦然仿佛身处烈日炎夏,喉咙干涩,她解开了绷带。

看到沈宴行愈合的伤口,渗了点血出来,拿出碘伏给他消了毒,又上了药。

等包扎时,程亦然发现她的手够不到另一端的蹦带,她往前凑了一步,仍然没有够到。

她急得额头冒了点汗,双手几乎要抱住沈宴行,偏偏沈宴行还用一副平淡,疑惑的表情看着她。

程亦然吸了口气,直接环住了他的腰,然后将绷带缠了过来。

“你别动。”

程亦然没料到沈宴行会动,跌到他怀里,清冽的香味满了她的鼻腔,心脏都快跳出来。

沈宴行说,“不好意思,有点痒。”

程亦然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她迅速缠好绷带,打了个蝴蝶结,“好了,包扎好了。”

“嗯,谢谢。”

程亦然洗了把脸,准备去楼下买瓶饮料,刚从大厅拿了饮料,又碰到了金今。

金今见她脸颊发烫,问道:“你脸怎么了?这么红,发烧了。”

程亦然摸了摸她的脸,说道:“天太热了。”

热?这天气虽然不冷,但也称不上热,金今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拿着酒杯的手冲她举了举。

“喝一杯吗?”

程亦然本想拒绝,可一想到回去面临沈宴行,她果断答应了。

金今给她倒了杯果酒,“度数低,不用担心喝醉。”

程亦然抿了口,香甜醇冽,水果味带了点酒香,很好喝的味道,“谢谢。”

金今笑道:“不客气,你是从沈教授房间里出来的?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你和沈教授是情侣关系吗?”

“我看他对你很亲密。”

程亦然差点把喝得酒吐出来,“亲密?你看错了吧,我和他只是正常朋友关系。”

“正常朋友会住在一个房间,程小姐,恕我直言,女人的敏锐度比男人强,可看你像是完全不懂男女之情,沈教授对你的心思你当真看不出来。”金今说。

程亦然感觉他有点冒犯,于是说,“金教授,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谢谢你的关心,我们确实只是朋友关系。”

金今摇头道:“程小姐,我很抱歉冒犯了你,出于对朋友的关系,提醒你,别在沈教授那里吃了亏,毕竟他是一个内心很邪恶的人。”

邪恶?

程亦然似乎猜到金今和她说这通话的缘故了。

沈宴行曾举报过金今,可无奈沈宴行不是好惹的人,金今在他身上并未讨到过任何好处。

一来而去,两人慢慢变成了南山的知名四队头。

在火车上,小智还提过去年交流会,沈教授和金教授火药味十足,差点打了起来,他们夹在中间气都不敢喘一口。

好在今年有程亦然,金教授又格外买了和他们不同的票,这才得一路相安无事。

程亦然对金今的小心眼简直要无语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记仇。

“是嘛,我倒很好奇他有多邪恶。”

程亦然和金今碰了杯酒,转身回了房间。

她刚在床上躺下,沈宴行就问她,“喝酒了。”

程亦然坐起身,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估计是金教授的,我只喝了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