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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的心,被甜蜜和幸福填满,根本就没注意到,青云已经站在客厅里。

青云耳朵的听力,可不比元昊天差。

樵轻尘在厨房里说的话,本就是故意调侃的,声音微微压低,客厅里的所有人,都是可以听到。

青云暗叹,“尘儿,你可别拿我和雅儿开玩笑,那小丫头的心里,只怕是有阴影的。”

天顺帝假装没听到樵轻尘说的话,与元乾说着话。

“乾儿,两岁之后,能习文就开始蹲马步。”

元乾歪着脑袋,瞅着他,“父皇,还有多久?”

奚发看着天顺帝,笑得胸腔震荡,“这个问题,是数术范畴,可得想好了,再回答。”

“噗嗤,哈哈哈!”天顺帝再也忍俊不禁,大笑出声。

隐程也被元乾的话,给逗笑了,“乾儿,你父皇的数术,没那么好。”

元乾觉得自己是很认真的说话,他们为什么不说话,只是笑,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

青荷和青秋,看着可爱的小家伙那萌萌的样子,也是笑得不行。

樵轻尘从厨房出来,见着如此高兴,而自己的儿子,脸上满是无奈,“乾儿,你……”

元乾挣脱天顺帝的怀抱,往樵轻尘面前跑,“娘亲,他们欺负我。”

青草手里端着一个小瓷碗,里面是元乾爱吃的肉粥,“乾儿,吃饭了。别理睬他们。”

樵轻尘抱起他,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一下,算是安慰,“现在好些没?”

元乾摇头,“没有。娘亲,打他们的屁屁。”

“哈哈哈!”

青草刚把碗放在茶几上,听到元乾的话,笑得差点跌倒。

“小心!”青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青草靠在他的怀里,任然笑着,“乾儿,你说,先打谁?”

元乾把屋子里的人,挨个儿的看一遍,伸出小手,指着天顺帝,“他。”

樵轻尘忍住笑,轻声问道:“为什么?”

元乾双手抱着她的脖颈,撑起身子,附在她耳边,“他让我学文,还学马走路。”

“哈哈哈,哈哈哈……”

若不是在屋子里,此刻在树林中的话,估计那些栖息的鸟雀,不是被惊吓得飞奔而逃,就是跌落地面。

除了元乾,屋里的八个人,腮帮子都笑痛了。

樵轻尘好不容易止住笑,怕自己没有力气抱住他,索性把他放在地上,“乾儿,那是蹲马步,不是学马走路。是学习武功的基础,可马虎不得。”

元乾的语言能力,比同龄人强得多,连樵轻尘先前说的那些复杂得多的东西,只要解释一下,便能明白,还能说出来。

此刻却故意听不懂天顺帝说的话,难道不装的?

天顺帝抬起手,止住他们的笑声,严肃道:“乾儿,你曾说过,达则兼济天下,贫则独善其身怎么可能听不懂父皇的话?”

樵轻尘问道:“乾儿,不想学武功?”

元乾点头,“不想。”

天顺帝可不惯着他,给屋里的男人使眼色,示意他们,抱起自己的夫人,从窗户跃出,往草坪上掠去。

青云抱起青草,最先出去。

奚发和隐程,可不敢忤逆樵轻尘,怕她以后不让自己进来。

“皇后娘娘,我们可以出去吗?在下是说,可以去草坪上吗?”奚发看着樵轻尘。

隐程附和,“皇后娘娘,可以吗?”

樵轻尘虽然舍不得丢下元乾,可是,想到他未来要担负的责任,便把心一横,“可以,都出去玩玩。”

天顺帝见着他们都出去了,抱起元乾,站在窗户边,“乾儿,你敢跳下去吗?”

元乾摇头,身子微微颤抖,抱着他的脖颈,把头埋在他的肩窝,瓮声瓮气的说,“不敢。”

樵轻尘则是抱住元乾的脑袋,鼓励道:“乾儿,你不敢,可是,父皇他很勇敢的,能抱着你和娘亲,直接从这里跳下去,还不受伤呢。”

“走咯!”

天顺帝说完,揽住樵轻尘的腰身,从窗户跃下,轻轻落在草地上。

元乾感觉自己飞起来了,像个小鸟一般,高兴得手舞足蹈,“父皇,我也要飞起来。”

天顺帝把他放下,“乾儿,等你学会蹲马步,就能学习飞起来。”

樵轻尘知道他是夸大其词,也不阻拦,“乾儿,舅舅和姨姨,还有姨父,都会武功,且是高手。”

元乾伸出手臂,往头上比划着,“这么高吗?”

众人不敢再笑,纷纷往水池边走。

天顺帝抽出腰间的宝剑,大喝一声,“青云,看剑。”

青云条件反射,直接一剑回击,同时往旁边掠去。

樵轻尘拉住元乾的手,引导着,“乾儿,看清楚了吗?你父皇的剑,是悄悄拔出来,又刺向舅舅的。可是,舅舅却能躲开,你说,为什么?”

元乾点头,很认真的说道:“娘亲,父皇说话了,他没有悄悄的呢。”

樵轻尘心里有点崩溃,还是耐着性子,“乾儿,这不是重点,父皇是想告诉你,必须学会武功,才能躲过别人的偷袭。”

元乾这回没有再说话,只是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

青草最是心软,来到元乾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腰带,把他提起来,猛的用力,借着樵轻尘的手,飞身而起,来到灵泉池边。

“乾儿,她们都会。”青草放下他,指着青荷和青秋,还有樵轻尘。

元乾点头,“姨姨,我学。”

天顺帝再次跃起,从窗户进入,把先前的粥碗和小菜,用托盘端至草坪上,“先吃饭,等你两岁之后,再学。”

这个问题,又回到原点。

元乾不敢问,还有多久,怕又被他们嘲笑。

樵轻尘接过粥碗,递给青荷,“你来照顾他,我和昊天,想去水晶室看看。”

天顺帝一听,吓得脊背发凉,揽住她的腰肢,“尘儿,现在过去很危险,等孩子出生后再去,好吗?”

樵轻尘仔细想想,便同意了,“好吧,等乾儿吃完饭,我们去树林走走,商议一下,是否迁都?”

奚发再次来到池边,蹲下身来,一边玩水,一边思索着,“这乾坤袋,如此神奇,难怪昊天不想让我们进来。他虽然不愿意,却也珍重轻尘,事事以她为先。”

青秋和隐程,打从窗户上跃下,就站在原地。

“隐程,能来到这里,皇上起初是反对的,可他以尘儿为先,并没有出言阻止。”青秋轻轻说着,眼睛看着樵轻尘,满是崇敬。

隐程点头,“青秋,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会一一解答。”

青秋道:“你的家人,可还健在,家在哪里?”

隐程思索良久,才看向树林的方向,“估计是有人,他们贫穷富贵否,就不得而知。至于家嘛,有你就是家。”

青秋听出他话里,有淡淡的忧伤,却没有道破,“好,我们彼此在,就是家。”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或者,有了心仪的人,请告诉一声,我绝不占着位置。”青秋肯定道。

隐程闻言,心里一痛,双手微微用力,把她往自己身前一揽,“你想离开,除非夫亡。”

青秋也不纠结这个话题,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发誓,如果誓言有用,就没那么多的痴女和怨妇。”

隐程抬起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痴情的人,可不只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