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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我居然成了资本家 > 第272章 摧毁到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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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周鸿祎的极力撺掇下,与准备改名的萨顶顶签了约,田毅自然不会养闲人。他直接邀请了担任荥阳市文化馆音乐部主任的丁留强前来帮忙打造,顺便看看能否让萨顶顶赶上参与荥阳市郑氏文化节文艺晚会。

41岁的丁留强,作为国家级音乐家,此刻正迈着鳄鱼皮鞋,漫不经心地碾过周鹏(萨顶顶)手写的梵语乐谱。那羊皮纸质地的乐谱,在波斯地毯上被碾出如蛛网般细密的裂纹。“《万物生》?”他不屑地嗤笑一声,随即一脚踢开了稿纸,“庙里和尚念经都比这热闹!”

起初,丁留强本打算敷衍了事。在他看来,田毅不过是玩票性质,无非是想对这个小女孩进行潜规则罢了。然而,三天前在二七广场的地下酒吧,这个河南姑娘裹着苗绣披肩,唱起悠扬长调。那清澈的嗓音,竟穿透了劣质音响,直直撞进他的耳朵。那一刻,他意识到这是个难得的人才。

此时的周鹏,正瑟缩在真皮沙发的角落里,新买的蒂凡尼项链紧紧勒着她的脖颈,勒出一道醒目的红痕。

“唱段《甜蜜蜜》听听。”田毅手持红酒杯,轻轻晃动着红酒,缓缓逼近周鹏。周鹏刚要张口,却被田毅用冰凉的杯沿抵住了嘴唇:“用邓丽君的颤音,尾调拖长三拍——要让观众听得骨头都酥了,这样他们才肯掏钱,懂吗?”女孩的睫毛剧烈颤动着,她为了考取中央音乐学院,已经苦学了八年民族唱法。

但田毅不一样,他就爱看上位者对新人的“雕琢”,在丁留强没来之前,周鹏还带着些傲气,可现在,却如同被肆意践踏的野花,楚楚可怜。

周鹏抱着敦煌琵琶,蜷缩在调音台的阴影里。丁留强则正愤怒地踹翻了监听音箱,怒吼道:“谁让你加呼麦的?观众要的是能跟着扭屁股的节奏!”

如今的艺人想要出名,单纯的音乐或许能引发人们的情感共鸣,但只有做到声色俱全,才能真正让观众心甘情愿地买单。周鹏刚试图解释:“我以前老师说这是世界音乐精髓……”话还没说完,田毅便抄起合同,狠狠地砸了过去:“精髓?菜市场大妈会为所谓的精髓买单吗?”说着,他转身掐灭香烟,将烟头按在了周鹏的手背上:“疼,你就给我记住——你的嗓子就是我的合成器,按哪个键出什么声,我说了算!”

尼玛,这傻逼女人,在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音乐家面前还提她以前的老师,真是太不给面子了。田毅这是在救她,要是这女人还不明白,那就实在没有培养的价值了。

深夜,监控屏上亮着刺目的光斑。丁留强将周鹏按在座椅上,重播她演唱《阿里郎》的片段:“看见没?你唱‘郎啊郎’的时候,睫毛在抖动——观众就爱看圣洁玉女动凡心!”周鹏羞愤得耳根通红。丁留强示意田毅安排的人拿来财务报表,接着说道:“李玟唱《刀马旦》时扭了下腰,唱片就多卖了四十万张。明天录mV,我要你旗袍的开衩开到这儿——”说着,他的手指划过周鹏的大腿根,那触感冰冷得如同手术刀。

等萨顶顶换好衣服后,丁留强看了一眼田毅。这位富豪脸上已露出些许不耐烦,丁留强知道今天的教学该结束了。他打了个招呼,便走了出去。而他刚一出门,里面便突然爆发一阵撕打声。田毅将周鹏一脚踹进了水池,漂浮在水面的玫瑰花瓣,轻轻粘在了她惨白的脸上。“你就待在这儿,给你三天时间放空。”他蹲在水池边,捡起培训手册,“忘掉河南话,忘掉你中央音乐学院的老师,甚至忘掉你爹妈——”

周鹏突然扑上来,死死抓住他的裤脚。田毅却毫不留情地抽走了氧气泵:“就在水里待着!等你肺快炸了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传统,什么艺术,全都是狗屁,只有观众的尖叫,才是世界之巅的声音!”

在培训手册的碎屑纷飞中,他捏住周鹏的后颈,将她的脸逼向镜子:“看清你这张脸!它能换来别墅、游艇,比你那声音还要值钱一万倍!”

监控画面里,周鹏的扑腾渐渐微弱。保镖见状,正要跳水救人,却被田毅抬手拦住:“死不了,有野心的人在没有达成既定目标之前,有着旺盛的生命力。”直到周鹏缓缓沉向水池底部,他才比出一个手势。周鹏咳着血沫被捞起时,听见田毅正举着手机录像:“来,现在你可以对全世界说‘我是萨顶顶’!”

录音棚里灯火通明。田毅丝毫没有给萨顶顶休息的时间,直接将她推进了玻璃房。话筒架上还粘着带血的指甲,那是她刚才挣扎时抠掉的。“这是最后试炼,如果不行,我也不想再花钱请丁老师了。”他打开全楼广播,“唱你自己作词的《万物生》梵语版,但每句结尾要喘一声。”女孩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可是她献给雪山神灵的圣歌啊!田毅却冷酷地按下倒计时:“超时一秒,我就烧了你在驻马店老家的房本。”

当空灵的梵音混合着娇喘声响彻整座大楼时,田毅笑着拨通了丁留强的电话:“丁老师,听见没?印钞机已经准备就绪,可以让你打造出一流的商品了!”

田毅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一脚踹开了控制室的门。周鹏蜷缩在角落里默默流泪,田毅却掰开她的手指,塞进一个优盘:“母带里我加了床垫吱嘎声——下个月演唱会后,我要你见我时,穿戴的只有佛珠!”

田毅在套房浴室里撞见了惊人的一幕。萨顶顶赤着脚站在盥洗台上,正拿着牙刷,狠命地戳自己的喉咙!“想毁嗓?”他一个箭步上前,擒住她的手腕,反拧到背后。女孩嘶声冷笑:“你不是要喘声吗?我咳血给你听!”

田毅突然松开手,退后两步,冷冷地说:“继续,我的人抢地块的时候,血喷得比你现在猛多了,你再插深点。”

萨顶顶突然全身无力,看来田毅根本不吃威胁这一套。田毅看着萨顶顶颤颤巍巍地准备抚摸自己弄出的伤疤,还不断地吸气:“疼吧,疼就对了!疼证明你在进化!”镜子中倒映着两张扭曲的脸,一张是如嗜血般的资本怪兽,一张是已然破碎的艺术祭品。

田毅轻轻抹掉她嘴角的血沫:“明天开始,你要接受高强度的训练。”说着,他的指尖滑进她的衣领,扯断了项链,“记住,永远要感谢田毅先生的‘知遇之恩’。”

钻石坠子“咚”地一声掉进马桶。萨顶顶盯着那随着漩涡消失的水光,突然弯起染血的嘴角:“田总说得对……放空才能重生。”田毅满意地转身时,而女孩攥紧的掌心——那枚被抠掉的麦克风防喷罩,正深深地烙进皮肉,如同舍利子一般。

清晨,田毅从赤裸的萨顶顶身边起身。田萃带着医护团走进房间,摇醒萨顶顶,喂她吃下了米非司酮片。

而田毅则在茶室里打开合约,乙方签名处“萨顶顶”三个字写得锋芒毕露。他微笑着轻轻弹了弹纸张:“养雀嘛……总要教会它用金笼子磨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