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眉毛深皱了一阵,还是叫人将那宝库中茜香国女国主送的玉给拿了过来。
夏守忠拿着玉下得殿来,站在史信和北境王身前。
“两位,便验一验吧!”
北境王听夏守忠说完。急不可耐的便接过了那块玉佩。
然后和自己在刺客身上找到那块玉佩比对。
但是两个玉佩颜色很像,可是那玉却根本不一样。
北境王知道这玉是做不得假的。说明,这两块玉,根本就不是一块。
“啊!”
北境王不可置信的看着史信。
史信却是接过玉佩比了自己那块。
转动角度,一条云纹,正好严丝合缝。
这就是一块玉上面雕下来的两块玉佩。
这一次不但北境王惊了。
一旁的忠顺王也惊了。
史信哈哈大笑起来。
“北境王。人要活的通透,要活个明白。
我说没杀,就没杀。
我都和你说了,你是争风吃醋害得你那妃子。你还不承认。”
史信说完北境王,转身看向忠顺王。
“王爷清河县北山的花开的好嘛?你们府上那位长史月月都去。算上时日,这两日该起行了吧?
劳烦王爷让他给我带些来。哦!”
那忠顺王的瞳孔是猛的一缩。该死,他在清河养死士的地方,史信怎么知道的。
还有自己早早把那玉佩掉了包。
史信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换回来的?
这未免太可怕了。
庄严的朝堂谈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情。任谁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那北境王眼睛已经通红。清河北山。
回去便叫人去查寻。
该死的忠顺王。
满朝臣子再一次的认识了这位靖国公。
本以为这位史信力可扛鼎,能克万军,是一位霸王一样的莽夫。
没想到这个平日在朝堂上的透明人,居然能以一人之力将两位王爷逼到墙角。当真不一般了。
以后是不能拿他当小白来看了。
……
北境王侧妃死了的事,北境王表面上居然偃旗息鼓,甚或是说不追究了。
史信又回到了他平静的生活。
这一日,史信准备了礼物亲去荣国府。
因为这一日是琏二奶奶王熙凤的生辰。
这次王熙凤办生辰宴,是老太太贾母提的。
史信知道这次宴会后,会有许多的事情。
这么好的混奖励机会,史信哪里能放过。
至于这宴会没人请他,他也不在乎。
直接就不请自到了。人家都是应邀前来,他便是硬要前来的了。
史信到得时候也是巧时。却是快要摆宴了。
史信将礼物让人交给王熙凤。王熙凤嘴上含着笑,但心中仍是恨着史信的。只是这史信势大不好发作便是了。
“我听京中人传,国公前几日好大威风。朝堂上无论是北境王,还是忠顺王,都被国公给比下去了。
如此风云人物也能想着我的生辰,我却是荣幸了。”
王熙凤的话像是夸奖,却是带着一股子怪味。
这史信笑着回。
“别人我便不想着,凤姐姐的生辰却是不能忘了的。
高低得给凤姐姐捧个场子。不让人小看了凤姐姐去。”
贾母也是听说了史信在金殿上的风头的。
又经前些日子史信那一些子的话。
对史信也是礼遇了,不再以史信无礼,疯狂气人,便慢待他了。
说起来史信也算是别样的调教贾家人的处事原则了。
“大郎,我刚说着该去请你,只恐你公务繁忙,又是女眷的生辰,没那么郑重。这才没去请你。
没想到,你还顾念着亲情,来给你二嫂子捧场。真真的有情有义了。
快上来坐”
史信笑着往上座。
“姑奶奶这话说的。莫不是今日我不来,便算没情没义了。
这做人当真是难了。请又不请我,我若不来,却又是我的毛病。
哎!难啊!”
“哈哈哈哈!你这猴儿。”
屋中大家笑做一团。
史信上了上座,扫视一圈,果真不见贾宝玉在。
“宝玉哪里去了?凤姐姐平日对他多好啊?
这个日子,我都来了,他却是不在。”
贾母也是想了起来,便问宝玉丫鬟。
鸳鸯却是上前说话
“回老祖宗。前两日北境王府死了个重要的侧妃。
北境王伤心的紧。二爷去了那里开导王爷去了。”
“哦!”
贾母这才释怀。
可不等贾母哦完。史信又说话了。
“你们啊!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前些日子宝兄弟得的病,便是被人传的。
而传宝玉病的那人现在便是北境王的禁脔,说不得北境王已经得了。
昨日上朝我看北境王脸上都开花了。
便是这样你们还敢让宝玉去亲近这位。
你们说你们的心大是不大。”
“叮!
贾母,王夫人受到二级伤害,奖励忠顺王身边亲兵两名。”
“你们还不去王府去寻宝玉。
就说他嫂子过生辰。大家等着他回来开宴呢!”
有丫鬟婆子应了声出去派人了。
史信又是说话了。
“要我看,也不必去北境王府去寻。只把那京中能烧香的地方派人去寻寻,必然是有的。”
探春听了不解的问。
史信倒大方,知无不言道:
“北境王这几日和忠顺王斗的紧。满院子亲信武将,哪有伤春悲秋的功夫。
况我还知道一处。近日里,宝玉看好了因他而死的金钏的妹妹银钏,每每得了好东西都给他。
今日是凤姐姐生辰。但也是那死鬼金钏的生辰。
宝玉定然是怕在府上烧纸不样,寻地方祭拜金钏去了。”
“叮!王夫人受到一级伤害,奖励宿主忠顺王身边校尉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