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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看都没看雷虎一眼,走到掉在地上的枪跟前,抬起脚猛的一脚踩下,金属枪械瞬间变形。

快走两步扶起刘远,说道:“我幸亏来了,不来你就销户了。”

刘远白了陈默一眼,说道:“雷虎怎么办?”

陈默没回答,一步一步走向雷虎。

虽然走的不快,但刚刚陈默那一脚,确实让雷虎有点懵,自己将近二百斤的体重,好像在这个青年的眼中不值一提,现在的陈默有点像个杀神一样。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雷虎奋力喊着,也不管身上疼不疼了。

陈默的脚步没停,鞋底碾过地面的砂石,发出细碎却刺耳的声响,像在敲雷虎的神经。

他垂着眼,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眼底情绪,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声音淡得像冰:“你刚才,想动我兄弟?”

雷虎被吓得连连后退,后背撞在墙上,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混着嘴角的血迹,狼狈不堪。他手忙脚乱地摸向腰间,掏出一把弹簧刀猛地弹开,刀刃在昏暗里闪着寒芒:“我警告你!再过来我不客气了!”

陈默连眼皮都没抬,在弹簧刀刺来的瞬间,手腕闪电般探出,精准攥住雷虎的手腕。“咔嚓”一声脆响,雷虎的惨叫陡然划破空气。他的手腕被硬生生掰成了诡异的角度,弹簧刀“哐当”落地。

“不客气?”陈默的拇指重重按在雷虎骨折的地方,力道大得让雷虎浑身抽搐,“你动他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刘远扶着墙慢慢站稳,看着被陈默按在墙上动弹不得的雷虎,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却没上前。

雷虎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哭着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陈默的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冰棱,缓缓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两人能听见:“放过你?那我兄弟受的伤,谁来还?”

话音刚落,他手腕一甩,雷虎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扔在地上,重重撞在墙角,昏死过去。

陈默转身走向刘远,语气恢复了几分平缓,只是眉峰仍锁着寒意:“能走吗?”

刘远点点头,刚迈出一步就踉跄了一下,腿上的伤口还在渗血。陈默弯腰,干脆利落地背起他,捡起地上变形的枪和弹簧刀揣进怀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身后,昏死的雷虎旁,不知何时多了两个黑衣人影,正默默清理现场。而陈默的背影,在夜色里挺拔如松,每一步都走得沉稳,仿佛刚才只是踩碎了一块无关紧要的石头。

这边事情发生的极其快,陈猛那边还没反应过来,这边已经结束了战斗。

“额………哥,你现在这么猛了嘛?”陈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堂哥,不可置信的问道。

“行了,回头再说,你先带几个兄弟把公司的转让合同签好,雷虎现在应该没意识,抓着手把手印按了。”陈默没多说一句话,转身跟陈猛说。

刘远忍着痛,说道:“东西弄完就回去。”

陈猛点了点头,带了俩人又折返回去。

陈默带着刘远先走了。

陈猛刚回到雷虎公司内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两个黑衣人。

“你们是谁!?”陈猛心中一惊,不知两名黑衣人是敌是友。

“你们忙你们的。”其中一人沙哑的声音传出,让陈猛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

陈猛带着人快速到了雷虎的办公室,将转让所需的东西全都准备好,签好字准备往外走,现在就差雷虎的手印了。

刚走到外边,就看到两名黑衣人准备扛着雷虎要走。

“哥!大哥!停!”

黑衣人脚步一顿,肩头上的雷虎像袋沉重的水泥,晃了晃却没滑落。左边那人缓缓回头,兜帽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泛着冷光的下颌,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何事?”

陈猛攥着合同快步上前,指腹还沾着油墨印泥,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得按个手印!我哥吩咐的,转让合同差他这一下才算完。” 他说着就要去掰雷虎的手,却被黑衣人抬手拦住。

“不必碰他。” 右边的黑衣人弯腰,粗糙的手指扣住雷虎的手腕,稍稍用力就将他的手掌翻了过来。陈猛见状立刻把印泥盒递过去,黑衣人蘸了蘸,利落按在合同指定位置,红手印清晰饱满,带着几分狰狞。

“好了。” 黑衣人松开手,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扛起雷虎就要往外走。

陈猛看着合同上的手印,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忍不住多问了句:“你们……要把他带去哪?”

左边的黑衣人脚步没停,只留下一句飘在空气里的话:“不该问的,别问。” 两道黑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淡淡的消毒水混着血腥味。

“真霸气啊!”陈猛嘿嘿一笑,摆了摆手,带着俩人一起回了天义集团。

陈默此时已经回到了群山别墅。

雷虎现在被绑在后山的一个房间里。

后山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盏裸露的白炽灯悬在天花板中央,昏黄的光线把雷虎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贴在斑驳的水泥墙上。他被铁链反绑在铁椅上,手腕和脚踝的皮肤已经被磨得通红渗血,断裂的手腕还没处理,稍微一动就疼得他浑身发抖。

陈默站在他面前,背对着门口,灯光在他身上投下大片阴影,看不清表情。他手里把玩着那把变形的弹簧刀,金属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钝刀在割肉。

“王哲在哪?”

陈默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比房间里的潮湿空气还要冷。他没靠近,只是站在原地,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雷虎脸上。

雷虎猛地打了个寒颤,眼泪和鼻涕还挂在脸上,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发疼:“王…王哲是谁?我不认识!”

“不认识?”陈默脚步一动,瞬间到了雷虎跟前。还没等雷虎反应过来,弹簧刀的刀柄就狠狠砸在他受伤的手腕上。

“啊——!”

凄厉的惨叫刺破房间的死寂,雷虎疼得浑身痉挛,额头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头发。他看着陈默毫无波澜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愤怒,只有纯粹的冰冷,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