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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捕刀人 > 第434章 大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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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寒与小寒父子俩犹如杀神一般,在这场血腥的屠杀中,他们已经斩杀了三十几个捕刀人,而此刻,在他们面前,仅剩下两个还能勉强动弹的人。

小寒嘴角泛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戏谑地看着眼前这两个惊恐万分的捕刀人,冷笑着说道:“你们是自己动手了结性命呢,还是需要我们来帮你们一把?”

其中一个捕刀人颤声问道:“我们捕刀人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为何要如此残忍地杀害我们?”

小寒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嗯……说实话,我们其实并不想杀你们这些捕刀人。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去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不过呢,立冬那家伙下了死命令,我们也只能照办咯。”

大寒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道:“小寒,别跟他们废话了,赶紧杀了他们,然后我们去晋燕,听说那里的捕刀人更多一些。”

小寒有些不情愿地嘟囔着:“爹,您也太无趣了吧,就不能给他们一点儿希望吗?”

大寒瞪了他一眼,厉声道:“没必要!”

小寒无奈地叹了口气,应道:“行吧!”

说罢,小寒举起那沾满鲜血的鱼网,准备将其中一个捕刀人蒙住。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的那个捕刀人突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将手指往地上一放。刹那间,大量的火蚁如潮水般从土里涌出,疯狂地冲向小寒。

“姜宗,你速度快,快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捕刀门,就说二十四节气正在四处击杀捕刀人!”那个捕刀人焦急地喊道。

小寒见火蚁涌来,脸上的戏谑僵了一瞬,随即冷笑一声,手腕猛地一旋。

那沾满鲜血的鱼网本是软物,此刻却像生了骨似的,“呼”地一声张开,网眼迎着火蚁群狠狠罩下。

“嗤啦——”火蚁撞在网上,竟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似的,纷纷蜷缩着掉落,没等爬远,网绳上沾的血珠滴落在它们身上,瞬间就没了动静。

这鱼网看着普通,竟是浸过专门克这类毒物的药汁。

“就这点伎俩?”

小寒手腕再一收,鱼网卷着半死的火蚁往地上一甩,抬脚碾了碾然后轻蔑的说道:“还想送消息?先问问我这网答不答应。”

被称作姜宗的捕刀人刚爬起来,见同伴的火蚁计被破,急得眼眶发红,抓起地上的断刀就想冲过来。

大寒却已动了,他步子没多大,身影却像抹黑影,“啪”地一脚踹在姜宗膝弯。

姜宗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断刀脱手飞出。

“爹,这个留给我!”

小寒提着网追上来,眼疾手快地将网往姜宗头上一套。

网口收紧,勒得姜宗脖颈发疼,他伸手去扯,指尖刚碰到网绳,就觉得掌心一阵发麻,力气竟顺着网绳泄了出去。

“别费劲了。”

小寒蹲下身,用网绳勒住姜宗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你刚才想要去报信?说二十四节气在杀捕刀人?呵,等你们捕刀门知道的时候,怕不是早就没人能来拦我们了。”

另一边,放火蚁的捕刀人挣扎着想爬向姜宗,大寒抬脚踩住他的后背,脚掌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那人疼得闷哼出声,再也动不了。

“小寒,速战速决。”大寒的声音没带一丝温度,“晋燕那边还等着我们去‘热闹热闹’。”

小寒撇撇嘴,手上却没停,他拽着网绳往旁边一拉,姜宗被拽得翻倒在地,网眼死死贴在他脸上,喘不过气来。

“行吧行吧,这就送你走。”他说着,另一只手抽出腰间的短刀,对着网下姜宗的心口位置,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短刀穿透鱼网,没入皮肉的声音很轻。姜宗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就不动了。

小寒收回刀,把沾了新血的鱼网往肩上一搭,站起身拍了拍衣服。

“搞定。”他看了眼地上两具尸体,又瞥了眼远处的山林,“爹,咱们现在就去晋燕?听说那儿的捕刀人里,有个能耍双刀的,说不定比这些家伙有意思点。”

大寒没说话,只是转身往山林外走。小寒耸耸肩,提着网快步跟上去,那鱼网在他肩上晃悠着,血珠滴落在地上,很快被风吹干,只留下一点暗沉的痕迹。

林间只剩下风穿过树叶的声音,还有两具渐渐冰冷的尸体,没人知道他们最后有没有把消息传出去,只知道那对像杀神似的父子,已朝着晋燕的方向去了。

二人来到一家面馆,老板看着这一老一少,心中不禁犯起嘀咕:这两人真是奇怪,虽说现在已入秋,但今天的太阳依旧火辣,刚才自己热得直冒汗,可一靠近他们,却感觉仿佛置身于寒冬腊月。

老板热情地迎上前去,询问他们想吃点什么,然而两人却都默不作声,只是彼此对视着,似乎在交流着什么旁人无法理解的信息。

就在老板感到有些尴尬的时候,那个年轻人突然托着腮帮子,慢悠悠地开口说道:“爹,有八千骑兵正朝我们这边疾驰而来呢,您看我们需不需要做点防备啊?”

听到这话,老板吓了一跳,心想这孩子莫不是在开玩笑吧?可再看那老者,却面色沉稳,毫无波澜,只听他轻笑一声,说道:“八千骑兵?就这点人,当年八万龙阳军都被我父子二人杀得片甲不留,这区区八千人,不过是挥挥手的事儿罢了。小寒啊,你跟冬至玩得倒是挺开心嘛。”

年轻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回应道:“大寒,我可听说你对立秋言听计从呢,怎么着,你这是想给我找个继母不成?”

老者闻言,脸色一沉,怒斥道:“小王八蛋,你这是跟谁学的,竟敢这么跟你爹说话!”

年轻人却不以为然,反驳道:“反正你的真名又不叫大寒,叫什么有那么重要吗?”

老者叹息一声,感慨道:“真名?我们这二十四节气,又有谁还能记得自己的真名呢?”

正当小寒准备说些什么时他听到了婴儿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