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主要是那个叫厉嵘的男人坏的很,他想把我和燕子扔进海里,太坏了。”
廖立军抢了电话,将大部分罪责都推到厉嵘头上,他对骆欣欣还没死心。
“爸,是骆欣欣这女人坏,别听哥的。”
廖冬香在一旁嚷嚷,她对厉嵘也没死心,这男人越是冷冰冰,她越想征服,就想看这男人在她面前伏低作小的模样。
“骆欣欣和厉嵘嘛,我会查清楚。”
廖铭勇轻哼了声,知女莫若父,一听就知道这俩孩子瞧上这个骆欣欣和厉嵘了,这两人倒是有点手段,把他的子女勾得神魂颠倒,被欺负了都还替他们求情。
挂了电话后,他对手下说道:“查一查骆欣欣和厉嵘,刚从港城执行任务回来。”
“是!”
手下立刻去调查了,很快就查清楚了,因为这两人现在名头不小,名声都传到京城了。
“骆欣欣和厉嵘是夫妻,两人这趟去京都是执行驱逐舰图纸的任务,去年的新型电机图纸,也是他们夫妻找到的,京都最近出了不少事,山本,神山,石原,武藤几个家族主事人被暗杀,博物馆失窃,神厕被轰炸,都很可能和他们夫妻有关系……”
手下如实汇报了骆欣欣和厉嵘的战绩,语气里充满了膜拜。
“京都那些事是他们搞出来的?”
廖铭勇皱紧了眉,樱花国已经向外交部抗议了,说华国恶意破坏两国关系,派人在京都制造恐怖行动。
“京都那边认定是他俩干的,还派了不少杀手去港城刺杀,但都失败了。”手下回答。
“乱弹琴,无组织无纪律,他们是在给国家制造麻烦!”
廖铭勇一巴掌拍在桌上,表情很气愤。
“可他们没暴露身份,京都那边拿不出证据。”手下小声辩解。
“都已经向外交部抗议了,还要怎么暴露?逞一时之气,贪图个人英雄主义,无组织无纪律地个人行动,他们要是我手下的兵,绝对要接受惩罚!”
廖铭勇骂得很重,他觉得骆欣欣和厉嵘就是居功自傲,必须狠狠地压一压他们的傲气,否则以后肯定会捅出更大的篓子。
“这个骆欣欣还有海外关系,厉嵘的家人都是坏分子,怎么能让他们出国执行任务?崔志国在搞什么?”
廖铭勇语气特别嫌弃,他向来瞧不上大老粗崔志国。
而且这两个家庭成分复杂的人,居然还胆大包天地欺负他女儿,肯定包藏祸心,组织里绝对不容许有坏分子的存在。
廖铭勇打通了羊城军区的电话。
“我是廖铭勇,骆欣欣和厉嵘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厉同志说,成功完成。”
“京都博物馆失窃,炸神厕,暗杀山本石原神山这些家族主事人的事,是不是他们干的?”廖铭勇语气很严厉。
“当然不是,是京都那边纯属诬蔑。”
羊城军区矢口否认,甚至觉得廖铭勇脑子有病,居然上赶着把屎往自个身上糊,有大病吧?
“京都那边怎么不诬蔑别人?我刚刚查到,厉嵘和骆欣欣的家庭成分非常复杂,骆欣欣有海外关系,厉嵘家里都是坏分子,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得好好调查这两人,暂时别放他们回西北。”
廖铭勇的理由很充分,而且他职位高,羊城军区没法拒绝,只得同意。
“还有,让他们先把驱逐舰图纸交上来,找专家验证图纸真伪,敌人狡诈多端,很可能用假图纸故意搞破坏。”廖铭勇命令道。
“驱逐舰图纸的任务是西北那边的,我们没这个权利,厉嵘和骆欣欣同志也属于西北那边管辖,我们顶多扣下来查一段时间,时间长了西北肯定要闹。”
羊城军区实话实说,他们可不想和西北硬抗上,廖铭勇想整人,自个上呗!
“你们只管扣,我说的!”
廖铭勇语气很横,谅崔志国也不敢来他这闹。
说完了公事,他又打给了宝贝女儿,在电话里狠狠地安抚了一通,还说了骆欣欣和厉嵘的情况。
“一个走姿派还敢这么横,她肯定没安好心,故意害同志!”
廖冬香虽然废物,但给人扣帽子却行的很,立刻给骆欣欣扣上了一顶要命的帽子。
“你和你哥在羊城好好休息,这两人别管了,爸会处理。”
“爸,你真好。”
廖冬香撒起了娇,每次她受委屈了,爸爸都会替她找回场子,她有世上最好的爸爸。
“你是我闺女,爸不疼你疼谁?以后可别动不动哭鼻子,都是大姑娘了。”
廖铭勇语气嗔怪,饱含了宠溺。
廖冬香又撒了会子娇,把她爹哄得眉开眼笑,这才挂了电话。
“爸说了,不会让骆欣欣好过,她就算跪在我面前磕头都没用!”
廖冬香特别得意,她刚知道骆欣欣和厉嵘是夫妻,只有把这女人解决了,厉嵘才是她的。
京都有不少家世不凡的男人追求她,可她一个都瞧不上,她就喜欢桀骜不驯的厉嵘,征服这样的男人肯定很有意思。
廖立军脸色很难看,在父亲心里,他的地位明显不如妹妹,不过只要骆欣欣愿意跟他,父亲也不会真的赶尽杀绝。
只是骆欣欣肯定要吃点苦头,但也正好杀杀她的性子,女人嘛,有点小性子是情趣,但过了就是不识趣了。
在招待所躺了足足一天,骆欣欣和厉嵘都养足了精神,准备出去逛逛。
但才刚走出招待所,就被人拦住了。
“厉同志,骆同志,上面有命令,你们暂时不能离开招待所。”
拦他们的人态度冰冷,没有一丝商量余地,而且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看犯人一样。
“为什么不能离开?我们是犯人吗?”骆欣欣质问。
“你们刚从对岸回来,依照规矩,需要调查一段时间,请二位配合。”
工作人员话音才刚落,廖立军兄妹下楼了。
骆欣欣和厉嵘都冷冷地看着,果然,这对兄妹走到大门口了,都没人拦他们。
“为什么他们能出去?他们也是从对岸回来的,你们凭什么搞区别对待?”
骆欣欣指着兄妹俩,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