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7日,洛杉矶的阳光透过蓝花楹公司总部的落地窗,在剪辑室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加西亚跟着德普穿过挂满电影海报的走廊,空气中飘着咖啡香和胶片的味道。
这里是《蜘蛛侠》后期制作的核心阵地,墙上的屏幕正循环播放着加西亚吊威亚的片段,绿幕背景下,他的动作被特效合成在纽约的高楼间,像真的在飞。
“看这个镜头!”德普指着屏幕,加西亚饰演的彼得·帕克在实验室被蜘蛛咬伤后,手指微微颤抖,眼神从疼痛转为困惑,最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你的瞳孔收缩速度太绝了,”德普的语气带着演员的专业,“我拍《加勒比海盗》时,为了一个眼神练了三天,你这简直是本能反应。”
剪辑师调出另一段:蜘蛛侠第一次救人时,从楼顶跃下的瞬间,面罩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却在抓住坠落者时突然坚定。“这里的呼吸频率,”德普凑近屏幕,“你吊着威亚时的喘息声,和真实恐高的人一模一样——他们后期想加音效,被我拦住了,这才是最打动人的细节。”
加西亚靠在沙发上,看着屏幕里的自己,思绪却飘回了前世。他记得托比·马奎尔版的蜘蛛侠,带着一种青涩的脆弱,像易碎的玻璃。而自己演的彼得·帕克,或许因为篮球生涯的缘故,多了些隐藏的韧性。
前世的蜘蛛侠,更像“被命运选中的普通人”,而我演的,是“努力改变命运的战士”。 实验室那场戏,他故意加入了投篮时的手腕发力感,让“蜘蛛感应”的觉醒更有力量;爬墙的动作,借鉴了快攻时变向的协调性,让每一步都带着肌肉记忆的自然。
观众或许会觉得我的蜘蛛侠更“壮”更强大,但那是故意的。 彼得·帕克是校队球员,不该那么单薄。他和动作指导反复调整,让打架戏里的出拳,既有街头的生涩,又藏着篮球训练的爆发力,就像现实中突然获得力量,却还没完全掌控的样子。
最不同的是眼神。 托比的眼神是“无辜”,而我想表达的是“挣扎”。比如第一次拒绝玛丽·简的那场戏,他对着镜子练了二十遍,把总决赛绝杀前的紧张、拿到FmVp的恍惚,都揉进了彼得的犹豫里。原来演员和球员一样,所有的角色,最终都是在演自己的一部分。
“在想什么?”德普递来一杯咖啡,打断了他的思绪。
加西亚笑了:“在想,幸好没让你失望。”
“失望?”德普夸张地挑眉,“我已经跟雷米说好了,续集必须加我的戏份,我要演你的反派,比如‘绿魔’的兄弟,怎么样?”
离开蓝花楹公司时,已是傍晚。加西亚婉拒了德普共进晚餐的邀请,他想早点回家看球队的战术录像,明天就要开始准备去东部持续一周的客场之旅。
在走进停车场的时候,两个身影突然拦在了路边。帕丽斯·希尔顿穿着亮粉色短裙,金发在路灯下闪得耀眼;金卡戴珊则是一身紧身黑衣,手里举着快船11号球衣,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
“加西亚!我们等你好久了!”帕丽斯率先开口,这个连湖人老板杰里·巴斯都要经常带在身边的尤物声音甜得发腻,“圣诞大战太帅了,你的三分比电影里的蜘蛛丝还准!”
金卡戴珊把球衣递过来这个时候的她还不是:“能帮我签个名吗?最好留个电话——我们明天在马球俱乐部有派对,想请你当嘉宾。”她的眼神大胆直白,像在看猎物。
加西亚看着这个身材爆炸的女人,心中闪过一丝念想,但是马上又打散了。“这可是未来NbA的最佳防守球员,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加西亚都是一个传统而又保守的人,自己已经订婚了,可不要闹出什么绯闻。
出于礼貌,加西亚接过球衣,快速签上名字,却没接金卡戴珊递来的手机。“抱歉,我明天要训练。”他的语气礼貌却疏离,把球衣还回去时,特意避开了帕丽斯伸过来的手。
“训练?”帕丽斯夸张地捂住嘴,“圣诞节都不休息吗?我们可以去看你训练啊,就远远看着。”
“不用了。”加西亚拉开车门,“我训练的时候需要专注。”
金卡戴珊不死心:“那后天?我们……”
“谢谢你们的邀请,但是我已经订婚了,我未婚妻不喜欢我参加那些派对。”加西亚打断她,坐进车里,“谢谢你们支持快船,但我现在的重心是比赛。”
希尔顿还是不死心:“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聚会,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的.....”加西亚却没有给他机会了。
车窗升起的时候,帕丽斯和金卡戴珊愣在原地,表情从惊喜变成错愕。后视镜里,她们的身影越来越小,加西亚松了口气,打开车载音响 里面放着快船战术分析的录音,拉希德的怒吼和卡莱尔的战术布置,瞬间驱散了刚才的尴尬。
这两个后世着名的集邮女,加西亚可是非常熟悉的,无论是出于责任还是自己的道德,他都不想和这两人有什么关联。特别是卡戴珊,那更是球员的噩梦。
自从《蜘蛛侠》杀青和圣诞大战爆红后,类似的示好越来越多,但他心里清楚:篮球和电影,是他选择的战场,只有堂本兰,才是他这一生需要守护的人。
比起派对上的香槟,他更想念训练馆的汗水;比起名流的追捧,他更在家人的感情。
车驶入车库时,加西亚瞥了眼副驾上的《加勒比海盗》剧本,上面还夹着与尼克斯的比赛战术笔记。好莱坞的星光再亮,也照不亮篮球场上的胜负;名流的追捧再热,也暖不过堂本兰掌心的温度。
明天太阳升起时,他依然是快船11号,不是电影里的蜘蛛侠,更不是谁的派对嘉宾。这一点,从穿上球衣的那天起,就从未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