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里冲进了数十个蒙面人,文武百官吓得体似筛糖。
赵勇见状,忙喝道:“暗卫何在!禁军何在?”
十三公主更是娇叱:“你们想干什么?这是金銮殿!你们想造反么?郑高、伍荣、伍誉何在?”
这三人是十三公主的贴身保镖,八品巅峰武者,曾随赵烈到夜郎!自上次兵变之后,被十三公主推荐给元帝,分别任禁军教头、御林军统领及大内总管。
这三人随着十三公主的娇叱,缓缓地走了出来,三人对十三公主一抱拳:“公主殿下,我们亦实出无奈,因为我们的父母妻儿老小,皆被秦宰相控制住了,所以……所以才不得不……”
十三公主听后,肺都气炸了,冲到秦魁面前,怒叱道:“秦魁你这个老贼,你为何这么卑鄙,用这等手段谋逆造反!你真的该死!”
“小妹!你这是干什么?赶快放开,不然,别怪八哥我不客气了!”赵坚忙奔过去扯开十三公主的手。
“小公主!老臣只是为你八哥活动了一下,你为何这么偏心呢?大哥与八哥当皇帝还不是一样的么?”秦魁奸笑道。
原来,秦魁失去皇城三军的掌控权之后,却把郑高与伍荣伍誉三人的家人抓了起来。
三人本是十三公主赵嫣然的心腹,可是由于家人命悬一线,才不得不屈服于老贼秦魁。
而秦魁控制住了皇城三军的首领之后,立即把那八万私家军调到安城西郊后,立即令朱奇率三万敢死队,挡住了太子赵勇在北郊的两万精兵。
朱奇依照赵烈之言,不参与宫廷政变,尽量与兄弟部队化干戈为玉帛。
而争夺帝位是他们赵家内部之事,他们尽量不要参与。
因此,大皇子的两万精兵被朱奇两兄妹拦住后,被朱奇晓以大义,领头将领,最终选择中立。
而朱三与云重带领的五万人,云重以为随时可杀入安城。
只可惜,这支大军,也早已被朱三晓以大义感化,所以,他们不愿发生内战,自己同胞打自己同胞。
因此,他们不受秦家控制,而听朱三指挥。
因此,安城外一切祥和。
而金銮殿内,秦魁高声呼喝:“太子赵勇,德不配位!十余年抗金,浪费无数钱粮,却依旧未收寸地,相反还丢失了十余座城池,像这样无能太子,岂配继位成帝?来人,把赵勇拉下去砍了,以儆效尤!”
“不要!不要!父皇救我!”赵勇哀求元帝。
元帝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幕,只说了句:“朕乏了!”
严松会意,把手一挥,四个太监抬起元帝回御书房去了。
可怜太子赵勇,被拉出金銮殿外,被一刀砍下头颅。
十三公主本想冲上去与秦魁拼命。只是想起赵烈临出征金国前,对她说的话:“一旦发生争帝位之战,你尽快回你自己的府邸,只有五百校刀手及朱奇才能保全性命!你孤身一人,且莫强出头而免遭灭顶之灾。
十三公主冷静了下来,不敢再与秦魁争斗。
此时,赵坚缓缓走向龙椅,然后坐在龙椅上。
秦魁趁热打铁:“各位大人,还不祝贺八殿下登基帝位!”
朝中大臣,大多数皆是见风使舵之辈,见状立即跪地三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而,场中有五人未跪:十三公主,五皇子及七皇子,十公主及老翰林陆由!
“哈哈哈!你们五人为何不跪?这么说,我八殿下称帝,你们不同意?”赵坚喝问。
“八弟!刚才父王说了,你德不配位!所以!我不同意!”五皇子赵强性格直爽。
“来人,拉出去砍了!”赵坚喝道。
“你……赵坚你不得好死!”赵强倒是坚强,一句哀求的话,都没说出。
十三公主等人,见赵坚犹如一尊恶魔般,杀自己的兄弟,犹如砍瓜切菜般,连眉不皱一下,直看得众人心生寒意。
十三公主等四人,还是缓缓拜了下去。
赵坚嘴角露出阴险的笑意。
自古皇权争夺,父子兄弟姐妹相残,时代更替之时,不足为怪!
因此才有“帝王最是无情家!”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各位爱卿平身!”赵坚微笑道。
文武百官起身!
赵坚接着下令,把其余的九个皇兄皇妹,全部拿下,以贪污受贿等莫须有的罪名。打入天牢,择日再审。
接着,又把数位秦魁觉得不顺眼的几位大臣打入天牢。其中陆由也在其中。
接着,把郑高与伍荣与伍誉三人当场击杀在金銮殿!理由是三人卖主求荣,心术不正,不配做官!
自然,御林军、禁军及大内侍卫的首领,全换成了秦魁的心腹!
秦魁发动的第二次宫廷政变,终于成功了。
接着,赵坚一边下诏,诏告天下,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一边却在京城屠杀异己。
普天同庆,京城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尸山血海。
所有皇子妻儿皆被处死,本来赵坚不忍,可秦魁却骂他愚蠢至极,不懂得“斩草除根”的道理!
老奸巨猾的秦魁,早就想杀掉元帝。
所以,元帝刚从金銮殿里被抬走,秦魁便派史文敬追杀而去。
严松把元帝抬到御书房后,便叫四个太监出去。
那四个太监刚出来,史文敬便带领三人,一脚踢开御书房的门。
严松见是秦魁家的死士,心想:这群王八蛋来得够快的,看来这秦贼想来个赶尽杀绝了。
“你什想干什么?现在他可是太上王!”严松厉声喝道。
“什么太上王太下王的!统统去死吧!”史文敬一挥手。
三个死士挥刀冲上。
元帝闭目等死,此时他幡然醒悟,得出了当皇帝的心得:气吞山河!内外皆要强势,决不能让宵小得势。
秦魁便是宵小上位!今日酿成杀身之祸!他死不足惜!只可惜了严松,跟随朕二十余年。
“等等!朕有话要说!”元帝突然开口。
史文敬这个秦魁的超级打手,立即喝止了那三个拿刀死士。
“说!”史文敬道。
“你们能否放过严公公!他只是个太监而已!”元帝哀求史文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