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葛亮汉军准备对战司马懿主力之时,刘禅带着骑兵部队已攻到新郑城下。
“将军,我部骑兵已探查过。”
“方圆五十里内没有梁军其他兵马。”
赵统对着刘禅禀报说道。
刘禅抬头看向远处的新郑。
“那就是说现在新郑已是一座孤城!”
“是!”
“据我军斥候探知,新郑城内兵马不足一万人,其中战兵只有几千人,其他的就是一些临时征招之民夫百姓。”
刘禅说道。
“看来之前一战司马昭已损掉新郑守军大部兵马,无奈只能以民夫临时充数。”
一旁的王双说道。
“那岂不正好,等到后方步军一到,大军一天之内就可冲上城头!”
刘禅看着新郑城头却是说道。
“现在新郑城已万难防守,这城内梁军守将如能开城投降那将能省去我军将士攻城之苦。”
赵统说道。
“将军的意思是劝降?”
“这不太可能吧,新郑守将可是梁国晋王司马昭,他怎么会投降我军。”
刘禅随之笑着说道。
“你太实在!”
“你认为司马昭会在城内吗。”
“像这种险地,他早已会带兵跑路,这城内所留必是替死之人。”
“如此人看出司马昭心思,知道自己是弃子,则很难带兵死战,劝之易也!”
说着刘禅指向新郑城头。
“梁军扩军仓促,只在数年之内司马懿就将梁军兵力扩大到了一倍以上。”
“现在的司马懿总兵力比我大汉总兵力还多,可他的地盘却只有我们的一半,这其中很多部队都是临时加编,除了之前司马懿的那些老家底之外,这些将领相对来说对梁国并无太多感情。”
“现在我大军实力已经传开,这守将也未必就与司马懿父子一条心。”
“走,先试着劝降!”
说着刘禅就打马向着新郑城走去。
只到过到新郑城两百步外,赵统一把拦住刘禅说道。
“将军请在此等候,我前去喊话。”
说着赵统一打战马向着前方而去。
于八十步外,赵统对着新郑城头大声喊道。
“我乃是汉军骑兵将军赵统,请新郑梁军主将出来答话。”
随着小兵禀报,文鸯立时问道。
“是否是刘金前来?”
“不是,对方通名是汉军骑兵一部将军、赵统!”
“赵统!”
文鸯又坐了回去。
“原来是赵云长子,我还以为是刘金前来,他要敢来我将立杀之。”
那小兵说道。
“看赵统身后远处有一员金盔金甲大将,想来此人会不会是刘金!”
文鸯立时怒说。
“金盔金甲,肯定是他。”
说着就大步向着城头走去。
来到城头文鸯以手挡额看向远处,只一眼文鸯就认出那金甲之将就是刘金。
虽然离的还很远,可他与刘金交过手,而且那刘金旁边还有两员战将也是战场旧识,这个人化成灰他都认识。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拿我兵器来。”
正在文鸯在出城斩杀刘金之时,那校尉再次拦住文鸯。
“将军,不可!”
那人一指城外赵统身后的那金甲大将说道。
“先不说那人是不是刘金,就算他是,现在他身边跟着大量护卫亲兵,而其本人又是猛冠三军之将,你如何杀他。”
“今日一击不成,刘金必有防备,以后想再杀他将再无可能。”
“我们必须要找个一击而中的机会,才可为文老将军报仇。”
“将军,小不忍则乱大谋。”
文鸯这才慢慢冷静下来,放下了手中所握战刀。
随之对着城外赵统喊道。
“本将军就是新郑守将,汝来此何干?”
赵统说道。
“将军,许昌城于三日之前已被我大军攻破,我二十万大军兵临新郑城下,本欲行操戈之势全下新郑,奈何我家将军有好生之德,今日特来劝将军,如能出城以礼来降,当免新郑全城之苦,此言望将军思之。”
文鸯说道。
“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平民百姓尚能如此,汝来三言两语就想让我城内数万兵将投降于你,当真以为我大梁无人乎!”
“呵呵呵!”
赵统说道。
“你城内只有数千战兵可用,何来数万之说。”
“如真有数万之兵,那司马昭又怎会留下你一人独守城头,他自己带着心腹兵马退到百里之外以等时机。”
“守城若成功,司马昭必会将战功归于己身,若失败,则是将军失城之责。”
“你与城内守军已成为司马昭之弃子也。”
文鸯一旁的校尉急对文鸯说道。
“将军别听此人之言,他这是要挑拨离间将军与晋王殿的关系。”
“这是汉军常用之计,晋王与参军已带兵于城外二十处扎下大营与新郑城相呼应,汉军这是在攻心。”
“晋王刚刚派人送来军报,要将军死守新郑十日,晋王还说汉军如攻城他将袭汉军之后,请将军斩必安心守城。”
文鸯一点头。
“马上传信于晋王,文鸯定要死守新郑与刘金决一死战。”
“哼哼!”
说着文鸯两声冷笑。
“汉军雕虫小技本将军岂能不知,我受晋王大恩,其志不可憾动,岂能被汉将三言两语所说动。”
随之文鸯对着城外赵统喊道。
“休要在此乱我军心,我大梁兵马就在城外,而且我梁军十万精锐援军两日之后就能赶到,你若识实务可来归降于我大梁,本将军将向晋王殿下保举你为我大梁将军。”
“再说……!”
文鸯话锋一转说道。
“你若真来劝说,那你家将军刘金为何不来,只派你一个偏将军前来劝说岂非滑诚意。”
赵统还要再说,可文鸯就是话里话外非要见刘金本人。
文鸯说道。
“不见到刘金本人,本将军是不会与你谈的。”
“他是主将,本将军也是这新郑城主将,别只派一手下出来,要他到阵前与我分说,其他可再谈!”
说着文鸯还一指赵统身后远处那金甲大将。
赵统无奈只能回转将文鸯所说一一禀报刘禅。
而文鸯看着赵统离开,随之对着手下弓弩兵说道。
“听闻刘金力大,打仗之时往往身罩几层重甲,一般弓弩无法伤他,把那两架床弩给本将军架起来,其他弓弩手也准备好准备听我号令!”
此时城外刘禅听到赵统所讲随之说道。
“非要见我,这人倒是执着,也好我倒要见见此人到底想要说什么。”
赵统却是担心的说道。
“将军,属下以为您不能去。”
“刚才对谈之时,我多次试探可对方却执意要见您本人,说是要看我军诚意。”
“可在属下看来此人另有用心,您如此前去,必暴露在对方弓弩射程之下,如对方真有杀心,那您岂不是将自己置于险地之中。”
刘禅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远处城头说道。
“如真能劝说那守军投降,省去一场攻城之战,我军就能少死许多兵士,时间上也会更快。”
“新郑城是挡在虎牢关南面最后一座坚城,只要新郑落于我军之手,那司马懿大军就将面临两面被击之险境,对我大军极为有利。”
刘禅看着新郑城防随之一笑说道。
“战场之上就有没不危险之处,此险可以一冒。”
说着刘禅一打马就向着新郑城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