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少说一些!”
牛金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后方。
“羊祜说的对,我们先上到时头功也是我们的,让他盯好汉军重骑兵,其他的我部单独就能做到!”
随着牛金所部兵马开始与汉军对阵。
牛金也看到汉军最前面的骑兵并非是重骑。
随之喊道。
“第一营准备进攻!”
随之最前面的两千骑开始准备。
骑兵手扯缰绳众骑立前后三排兵马准备冲击,战马用力刨地向着前方不停咆啸似要将汉军骑兵军阵撕开。
一旁人杨嚣对着第一营部将喊道。
“这是我军骑兵首次与汉军正面冲锋,打出个样来给牛将军看看,给陛下看看。”
那部将随之一抽战刀说道。
“看我军如何撕开汉军大阵。”
“冲!”
“驾……!”
梁军骑兵随之狠狠一打战马。
随着号角响起,两千梁军战骑向着汉军大阵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去。
牛金看着随之点头喊道。
“所有兵马全部准备,一旦前方撕开汉军军阵,我骑兵将军全部压上力挫敌军,一战而灭汉军主力。”
“是!”
双方相距两里,梁军骑兵转眼之间骑兵已攻到一半,而此时梁军骑兵战马马速已经提起来。
可那梁将看到汉军骑兵却是动也未动。
心中还担心汉军会在两军阵前布有陷马坑,可在他眼神巡视之下未发现任何土地被动过的痕迹。
而且之前哨骑早已巡视过这片地方未有汉军陷阱。
就在那梁将军马上冲到距离汉军三百步内时,梁军心中大喜。
骑兵对冲其中一点就要看谁的骑兵冲速快。
现在他已相距汉军骑兵阵不足三百步,他都能看清汉军骑兵前面还有一排身着怪异服饰的骑手,好像微闭双眼嘴中在念着什么。
那梁军骑兵将军立时心中大喜。
看来汉军也有出昏招之时。
“弟兄们立功就在今日,杀马岱、抓诸葛亮,立不世之功,冲啊!”
可现在停在后方大阵的马岱却是一头冷汗的看着前方不远处木鹿大王和一众手下在那里驻足不前,形成一道稀疏的人墙。
此时他也不知木鹿大王到底管不管用,要是不管用那今日可就麻烦大了。
只见此时木鹿大王与其儿子却是不紧不慢的骑在马上立于两军阵前。
只见木鹿大王口中默念。
“天惶惶、地惶惶,马匹吃草粮,天将龙虎豹,战马止路旁……起!”
随着木鹿大王双臂扬起,于其身侧的木鹿小王和一众手下同时以手捂口发出一阵十分鸣响的尖锐口哨之声。
声音之大可冲破数里,而且神奇一幕立时出现。
在那响亮的声音传入梁军战马耳中之时,那些本还斗意昂然的战马却如同中了魔咒一般立时一个急停,将百里马速降为零。
有的前排战马停止过快,后方战马一头就撞了下来,战马停止的毫无征兆,许多骑兵还在紧张的冲杀之中,手中缰绳一个不稳连人带兵器就被战马给甩了出去,真砸在前方十几步远的地方。
而于后方的牛金看的真切,随之急问道。
“怎么回事,他们为何停止冲锋。”
在牛金看来,这是骑兵突然拉扯战马缰绳的事,可为何骑兵突然停止冲锋。
一旁的杨嚣也是奇怪的说道。
“马上就要冲入到汉军军阵之前,为何在此时停止进攻,这不明摆着被汉军攻杀吗!”
可还未等他们再反应,更为让其意外的一事让其看到。
那些战马像是见到可怕的事情一样,掉头就向回跑,有很多被甩下战马的梁军骑兵,直接被这些发狂的战马给踩在马蹄之下。
而有些骑兵还骑在战马之上拼命的用力扯住战马缰绳,可战马就如中了魔一般,就是停不下来。
而且随着那些哨音逼近,战马调头就向着牛金本阵冲去,而此时马岱也看到战机。
立时手中令旗一挥。
“骑兵冲击牛金骑兵大阵,灭掉他们,冲啊!”
随着马岱下令,数千汉军军骑立时就随着那些发狂战马向着牛金所部冲去。
而此时牛金也完全傻眼。
打仗那么多年、没出过这种意外。
眼看着自家战马发狂似的向着己方军阵冲来。
而且没有一点停的意思。
“撤!”
“先撤出去再说!”
眼看着那些战马就要冲到近前,而且虽然那些战马挡住了汉军视线,可牛金以多年征战经验,本能的马上就猜到汉军骑兵此时定会向其发难,因为要是他他会在此时进攻,趁其病要其命。
随着牛金下达撤军之令。
可还是来不及,那些战马已快速冲入梁军之中,随之将牛金第二梯队本阵也为大乱。
而且本阵之中战马在听到那种不绝于耳的呼哨之后,大片的战马也随之乱起。
如刚才之前的战马一样,像是听到了无比恐怖的声音。
不用骑兵再指挥,随之调头向着呼哨之声之外的各个方向逃窜。
差一点将于侧后支援他们的羊祜所部骑后都给冲乱。
幸好双方之间有一定距离,如此才给了羊祜反应时间。
羊祜在最初得到牛金所部兵马混乱消息之后,本以为是与汉军对战,可在听到哨骑回报之后羊祜心下立时凉了半截。
“什么,牛金所部战马不听使唤突然狂,这是怎么回事。”
“坏了,这些战马有问题。”
羊祜在看到那到处乱撞停下不来的战马,不管骑兵是拼力勒紧缰绳还是挥刀砍杀,那些战马再也不听骑兵控制,好像那挥刀的骑手都不如那哨音可怕。
羊祜随之喊道。
“撤,全军后撤三十里外平原川、掩护牛金所部,要快!”
着着带着本部开始后撤。
他想救牛金,可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只要他的骑兵靠近也会被牛金本部大量战马给冲乱阵型。
到时不光是牛金这部骑兵陷于大乱,就连陛下交给他的这五千老兵铁骑亲军营也会受到冲击。
到那时只要汉军骑兵一个冲锋就可将他们全部灭掉。
现在他只能抢先一步后撤与牛金拉开距离。
在后方那处后撤之地护卫牛金所部撤出,能撤出多少就撤出多少骑兵,这些骑兵可是比步兵更为金贵,这才是重中之重。
随着羊祜所部撤向后方牛金也看到这步兵马动向。
他想命令各部稳定下来,可已乱成一团的战马已经让其无法再战。
在大批马冲乱之后,牛金只能下达继续撤军命令。
很多战马还能控制的骑兵也开始慢慢向着牛金所部大纛聚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