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有关两宗之间的事情时她本应立刻追上前去细问有关传闻,
但此时她并没有旁的心思去关注其他。
望着前面隐匿身影仅自己能看到人时,她嘴唇颤了颤,强忍的情绪憋在心里憋地眼眶更红了。
可对面之人只是静静站着,甚至什么都没说。
四周的暗流涌动隔绝在外,天地间仿佛仅诞生过她们二人一样,被压抑的不想在外展现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溪不闻眼睫湿润却依旧不肯将眼泪落下,维持着平稳的肩膀与手臂,保持正常的步伐向对面走近。
二人之间不远,甚至说十米多点,可就这点距离可对于溪不闻来说困难重重。
如抽丝剥茧般疼痛的心已经让溪不闻忽略身体的疼痛,可这黏糊的难缠的痛苦还是难受的想要离开,想尽快站到她身边,
胸腔处挤压的呼吸急喘,泪水也渐渐模糊了视线。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愿意按照规划好的轨迹行动。
对面人就这样看着溪不闻走,甚至都不愿意伸手接一下。而将近走了七米的溪不闻也突然犯起别扭,在临近三米的距离时停下脚步,
站在这里也静静的看着她。
干涩的喉咙发出不成调的话,眼泪却在说出话的下一秒流出,
\" 凭... 什... 么 \"
泪水滑过脸颊轻柔地仿佛被大手拂过,溪不闻将眼泪擦干,掀起一双晶润的眼转身不知面向何处说
\" 回去 \" 音调升升降降,沙哑却又坚定的传入每人耳中。
在向前踏出的前一秒,话说出口的瞬间,身后之人如天地间往飞的尘埃般悄无声息的消失。
四周静止的事物开始运动,隐藏在暗处不可言说的丝线也轻微颤抖。
溪不闻望向前方那个身影忽地笑起来,嘴角弯弯,亮晶晶的眼里却透露着漠然。
而前方不远处,赫然站立一位带着面具的女子——万形。
\" 将你的主子叫来 \" 言罢,她朝着万形逼近。
万形眼神不变身形不动,只说:\" 杀了我,你才有资格 \"
溪不闻站在万形面前与她对视,眼中流露的杀意趋近疯狂。
看到她眼里玉石俱焚的杀意,万形轻笑一声,带着她闪身消失。
......
二人走后,一道憋闷从身影游走在街上.......
再次出现的地方是那座阵法面前,万形从手中随意变出一个瓷瓶扔到溪不闻怀中,说:\" 快点 \"
溪不闻没说话,吃了药就地打坐。
四周凝聚的蓝色灵力朝着她的身体鱼贯而入,夺命般占据她体内每一处。
万形在一旁看的真切,倚靠在墙上闭眼假寐。
时间悄然流逝,待至溪不闻身上的伤完全好时,她缓缓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 。也是她睁眼的瞬间,靠墙假寐的万形手中变换利刀
朝着溪不闻攻去。
破空的刀刃在看下她头顶的下秒落空,溪不闻迅速出现在一旁拔剑格挡已然重新攻去的万形,看着刀下与自己抗衡的溪不闻,万形笑着说:\" 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