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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区,

二层唐楼

一张不大的脸上,五官像是被随意拼凑上去的。

眼睛又小又圆,瞳仁黑得发沉,时不时偷偷用余光打量四周,那眼神,透着股难以掩饰的狡黠与狠厉 ,好似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

塌塌的鼻子像是被人狠狠揍扁过,毫无立体感地趴在脸中央,两侧的鼻翼又宽又大,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阿星先生,还好我们撤离了,否则…”

望着远处的别墅,几十个社团成员掘地三尺,差点都要把别墅给拆了。

容貌娇艳的少妇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波涛汹涌的模样惹人垂怜。

男人呵呵一笑,转头将少妇搂在怀中,丝毫没有理会少妇不可置信的目光,一双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黄虎已经完了,不过他的作用已经榨干了,地位太低,对我们来说可有可无。”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妇人贝齿轻咬唇边,柔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像是极为抗拒男人的爱抚,却又不敢反抗。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向少妇,豆大的小眼睛迸发出精光,贪婪,欲望,火热…

“渡边夫人的美貌果然没有人能抗拒,如果没有您的帮助,我也无法跟黄虎搭上关系。”

“接下来我会为夫人再找一个良配,适当的时候,您再将我引荐过去。”

美人计是他用的最多的一个计策,不仅仅损耗最少,而且很快就可以获得信任。

两人明面上是姐弟,到时候再一番久别重逢的哭诉,再加上他的资源,相信没有那个社团能拒绝他。

黄虎就是如此,可惜堂口的资源能力太小,以至于他无法放开手脚。

“帝国主义万岁!”

美妇猛地扣住那只得寸进尺的大手,本该是抗拒的动作,指尖却不受控地轻颤。

下一秒,她竟鬼使神差地将其往心口带,滚烫的温度灼烧着皮肤,也灼烧着理智与情欲交织的神经。

阿星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大手肆意的享受着美妇的服侍。

“渡边夫人果然不愧是忠诚的帝国战士,高陵之花的绯夜罂粟,帝国不会忘记您的贡献。”

渡边夫人是组织一位中层的太太,自愿加入高岭之花,因为不俗的容貌,暗中参与一些特务活动。

她外表雍容华贵,善于在社交场合中周旋,利用自己的身份和美貌获取情报。

从一开始他就眼热这位容貌娇艳的太太,只可惜渡边的地位并不比他低,以至于只能眼热。

只不过他没想到,渡边夫人虽然极为抗拒,却是没有反抗,这不得不让他吃惊。

“哈依,为战士提供生理需求,是高岭之花的工作任务之一,只要阿星先生有需要。”

看着面前的丑脸,渡边夫人心里极为的抗拒,太丑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丑的男人,如此一比较,黄虎都眉清目秀。

但作为高岭之花的特务,她深刻明白自己的职业。

“承蒙夫人关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阿星也不再推脱,双眼放光将美妇横在怀里,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一番云雨过后…

阿星那张丑脸透着舒爽,搂着衣衫不整的渡边夫人。

樱花国的女人有不少长相不错了,但有一个缺点是所有樱花国女人的疼,那就是身材短小。

是的,樱花国女性普遍身材娇小,四肢相对短小,她们传统的跪坐习惯等因素,双腿受到长时间的压迫,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比如存在罗圈腿等情况。

当她们脱掉衣服后,这些被认为是“缺陷”的身体特征可能会更加明显,所以才有了和服的存在。

宽大的衣服可以遮挡这些缺点,这就是她们不会脱掉衣物的原因之一。

可能是两人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女人面色娇红的抱怨起来。

“早知道黄虎这么不济事,我当初还不如选择去内陆。”

阿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将女人搂的更紧了,这才开口解释:

“你真以为内陆那么好混?”

“难道不是吗?内陆立功机会多,随便像个当官的,生活条件也不差吧,我再略施手段,还怕搞不到情报?”

渡边夫人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不在乎她这么想,连黄虎都被她轻而易举的拿捏,还怕找不到冤大头。

关于这些,阿星还是认可的,只不过他还是耐心开口道:

“这我不否认,好歹你也是组织精心培养的,只不过内陆生活条件可没这么好,当官的吃不饱饭也很正常…”

“啊!”

闻言渡边夫人吃了一惊,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在她的印象里,内陆的情况顶多跟民国时期差不多。

贪污腐败、巧取豪夺等手段聚敛财富,通过控制物资、操纵金融市场等方式大发横财,导致通货膨胀严重,民不聊生。

生活上,一些达官贵人过着纸醉金迷、荒淫无度的生活,沉溺于酒色之中,挥霍民脂民膏。

这就是她亲眼见过的时代,总觉得现在的内陆也差不多,毕竟人性都是如此,就连樱花国也是如此。

突然心里闪过一个画面,让她沉默下去。

那满是泥泞与血污的鞋子,或是已经开胶、或是只剩一只,露出磨出血泡的双脚,却阻挡不了他们为保卫家国而战的决心。

他们大多面容黧黑枯槁,干涸的血痕从额头蜿蜒至下颌,与汗水、尘土混杂成一道道深色的沟壑。

由于长期营养不良,脸颊深深凹陷,颧骨高高凸起,双眼布满血丝、黯淡无光,透着极度的疲惫与难以言说的绝望,却又在谈及家国时,偶尔迸发出倔强的光芒。

身上的军装破烂不堪,布料被炮火与荆棘撕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底下布满伤痕的皮肤,新旧伤口交错,溃烂处还渗出组织液,与衣服粘连在一起。

即便如此,他们仍将那残破的军装紧紧裹在身上,因为这是他们战士身份的象征。

想到那个亲眼见过的画面,嘴唇忍不住抿了起来,心中衡量了一番,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心底居然对于帝国主义的执念产生了一丝动摇,因为那是一群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敌人,她想不到组织要怎么才能战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