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的爱情公寓 3601 室,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茶几上,胡一菲刚把新买的《名侦探柯南》漫画摊开,指尖还捏着没喝完的冰美式,就见张伟趿着拖鞋、晃着二郎腿凑过来,手里还转着支水笔,那模样活像刚打赢官司的大律师。
“一菲,你这漫画进度也太慢了,凶手我早就看出来了。” 张伟说着,“唰” 一下就在漫画里某个人物头上画了个圈,笔锋还特意顿了顿,仿佛在圈定 “罪犯”,“瞧见没?这就是律师的逻辑 —— 蛛丝马迹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就跟我找合同漏洞似的。”
胡一菲盯着那道突兀的墨痕,咖啡杯在手里顿了两秒,随即 “嗤” 地笑出声,只是那笑里没半分暖意,她把漫画 “啪” 地合上,往茶几上一放:“张伟,你这‘律师智慧’要是只用来霍霍我漫画,也太屈才了。敢不敢跟我玩几轮智力问答?输了的,把你那间小破屋借我用用 —— 我正好缺个洗衣房。”
张伟眼睛一瞪,拍着大腿就应了:“来就来!谁怕谁!”
第一轮,胡一菲挑眉发问:“为什么北极熊不吃企鹅?”
张伟几乎没思考,立刻抢答:“因为北极熊在北极,企鹅在南极!隔着重洋呢,想吃也吃不着!” 说完还得意地瞟了一菲一眼,仿佛胜券在握。
胡一菲点点头,又抛出第二个问题:“曾小贤爬上树摘香瓜,每分钟摘一个,每摘十个就掉两个,他一天能摘几个?”
张伟立马掏出手机算起来,手指在屏幕上戳得飞快:“一天 24 小时,1440 分钟,每 10 分钟摘 8 个,1440 除以 10 是 144,144 乘 8……”
“停。” 胡一菲抬手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香瓜不长在树上,他一个也摘不着。”
张伟的手指僵在屏幕上,脸瞬间垮了半截。还没等他缓过神,第三个问题又来了:“如果有辆汽车,小明开车,小红和小花坐后面,车主是谁?”
张伟这次学乖了,盯着 “如果” 两个字琢磨半天,突然拍桌:“是‘如果’!因为开头就说‘如果有辆汽车’!”
胡一菲没反驳,反而抛出最后一题:“伸出四个手指是 four,把这四个手指弯起来叫什么?”
张伟盯着自己的手指弯了又伸,琢磨着 “弯的 four” 怎么说,半天没憋出词。胡一菲慢悠悠地吐出答案:“wanderful(弯的 four)。”
张伟彻底蔫了,瘫在沙发上看着胡一菲收拾他房间的钥匙,嘴里还嘟囔着:“这不算!你这是玩文字游戏!” 可抗议归抗议,他还是被 “驱逐” 到了男生套间借宿。
谁知道,张伟的睡眠习惯简直是男生们的噩梦。第一个晚上,曾小贤就被他的呼噜声吵得失眠 —— 那呼噜声时而像拖拉机碾过石子路,时而像居委会大妈的广场舞音箱卡了壳,最后还得曾小贤塞着两团棉花,才勉强眯了两小时。更过分的是,吕子乔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发胶被张伟挤了大半,用来粘额前那撮 “倔强” 的刘海;关谷画了半宿的漫画稿上,多了几笔张伟梦游时画的 “抽象派乌龟”;就连展博留在冰箱里的半盒牛奶,也被张伟当成了睡前饮品,喝得一滴不剩。
“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得集体搬去酒店住了!” 周一早上,曾小贤顶着黑眼圈,在客厅里召开 “紧急会议”,吕子乔揉着被张伟抢得只剩一半的被子,关谷举着画稿叹气,三人一拍即合:必须跟胡一菲再比一轮,赢回张伟的房间!
消息一传开,唐悠悠立马蹦出来,举着个小本子当裁判,还特意在客厅拉了条 “爱情公寓智力争霸赛” 的横幅,连楼下小黑都被她拉来当观众。胡一菲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一脸无所谓:“比就比,上次赢张伟,这次赢你们三个,也一样。”
比赛正式开始,第一个是生活类题目。唐悠悠清了清嗓子:“一个永远要你对她负责,她却不对你负责的是谁?”
曾小贤眼睛一亮,立刻抢答:“第三者!” 还挤眉弄眼地看向吕子乔,吕子乔回了他一个 “英雄所见略同” 的眼神。
“错!” 唐悠悠把小本子一合,“是银行!你房贷车贷欠着,得对它负责,它可不会对你负责!”
曾小贤拍着大腿哀嚎:“对啊!我那三十年房贷,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
第二个是动物类题目。“一头母猪过桥,桥能承受 500 公斤,母猪重 300 公斤,走到桥中间桥却塌了,为什么?”
胡一菲率先开口:“它是开车过的桥!”
唐悠悠摇头:“再想想?”
吕子乔凑过来:“难道它怀了双胞胎?加起来超过 200 公斤了?”
“还是错!” 唐悠悠笑得直捂肚子,“因为母猪也在想这个问题啊!”
众人愣了两秒,随即爆发出笑声,连胡一菲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第三个生活类题目,唐悠悠看向胡一菲:“你从六千米高空跌到一千米,为什么没摔死?”
吕子乔抢着答:“在飞机里跌的!飞机还在飞呢!”
“错啦!” 唐悠悠眨眨眼,“因为你是中国股民啊!股票从六千米跌到一千米,不也照样‘活着’嘛!”
胡一菲瞬间被戳中痛点,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嘛!我那支股票比这跌得还狠,我都习惯了。”
轮到影视类题目,唐悠悠问:“《西游记》里沙和尚说最多的四句台词是什么?”
胡一菲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沙和尚的语气,双手合十:“第一句,大师兄,师傅被妖怪抓走了!第二句,二师兄,师傅被妖怪抓走了!第三句,大师兄,二师兄被妖怪抓走了!第四句,大师兄,二师兄和师傅都被妖怪抓走了!”
关谷在旁边使劲点头:“没错!我看的时候也发现了,每次都是这几句,我都能背下来了!”
科学类题目来了,唐悠悠念道:“医学上痛分 12 级,一级是蚊子咬,十二级是母亲分娩,那第十三级痛是什么?”
关谷立刻举手,还比划着动作:“切腹自尽!我在日剧里看过,很痛的!”
吕子乔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是孕妇分娩的时候,碰巧被蚊子咬了!”
唐悠悠笑得直拍桌子:“子乔你太有才了!答案就是这个 —— 又痛又痒,双重暴击!”
加时赛开始,气氛更热烈了。第一个问题:“什么动物能贴在墙上?”
吕子乔拍着自己的胳膊:“牛皮!你看我这牛皮,贴墙上都能粘住!”
曾小贤爬到沙发上,模仿壁虎爬墙的样子:“是壁虎!我小时候还抓过呢!”
关谷突然站起来,激动地比划:“是海豹(海报)!海报能贴在墙上!”
“答对啦!” 唐悠悠举着小本子,“关谷这次反应好快!”
接着是乌龟的题目。“乌龟在龟壳里盖了间房子,钻进去,猜个保健品。”
吕子乔立刻接话,还模仿电视广告的语气:“盖中盖!盖中盖高钙片,一片顶五片!”
“对!” 唐悠悠又问,“同一只乌龟,拆了房子再盖一间,钻进去,再猜一个。”
关谷急着抢答:“新新盖中盖?”
吕子乔摆摆手:“不对!是新盖中盖!广告里都这么说的!”
唐悠悠点点头,继续问:“还是这只乌龟,又拆又盖,再钻进去,再猜一个。”
关谷这次更急了:“新新新盖中盖?”
吕子乔突然喊出声:“巨能盖(钙)!肯定是巨能钙!”
“答对!” 唐悠悠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子乔你这广告记忆库也太丰富了!”
后面的题目更是笑点不断。唐悠悠问胡一菲高中破了什么东西还很高兴,吕子乔起哄:“难道是破了初恋?” 被胡一菲瞪了一眼,才老实回答:“是八百米长跑记录!当年我可是校运会冠军!”;问 “一只眼睛向上看,一只眼睛向下看” 怎么做,曾小贤侧身躺在沙发上,伸着手指对眼,结果差点斗鸡眼,揉着眼睛喊 “怎么看不清了”;问 “时刻相关却找不到的东西”,胡一菲翻着白眼答 “相关部门”,引得众人连连点头;问 “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 出自哪,胡一菲答不上来,吕子乔在旁边小声提醒 “男厕所啊”,被她狠狠踩了一脚。
最后一题,唐悠悠看向关谷:“你有一样东西,比这里所有男生都长,是什么?”
众人瞬间看向关谷的腿,关谷脸涨得通红,急忙摆手:“你们看哪里!我没有!”
唐悠悠笑得蹲在地上:“是名字啊!‘关谷神奇’四个字,比子乔、小贤、张伟的名字都长!”
吕子乔摸了摸头发:“哦对,我叫吕子乔,才三个字!”
比赛结束,男生队以微弱优势赢了。张伟抱着曾小贤激动得快哭了:“小贤!还是你够意思!我终于能回自己房间了!”
曾小贤推开他:“别抱我,你昨晚还抢我被子呢!下次再打呼,我们就把你房间改成健身房!”
吕子乔也凑过来:“还有,不准再动我的发胶!那是我维持颜值的秘密武器!”
张伟连连点头:“我改!我买耳塞!我再也不动你们东西了!”
一旁的张凌磕着瓜子,笑得前仰后合,还差点被瓜子仁呛到,拍着胸口说:“你们也太有意思了!下次再有这种比赛,一定要叫上我啊!我给你们当观众,还带瓜子!”
唐悠悠拉着张凌的手:“好啊好啊!下次我还当裁判,再出点更有意思的题目!”
阳光洒在客厅里,满是欢声笑语,爱情公寓的日常,又多了一段让人捧腹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