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笑了一下!
另一个女警卫点头:“我们都是欠过命的人。
萧顾问对我们,不只是上级,更像是兄长。
现在是还债的时候了。”
她们本是西北战场上的孤儿,父母都牺牲在了边境冲突中。
是萧睿将她们从战火中带回,引荐她们进入华夏警卫局。
接受最顶级的训练,最终成为了他的专属护卫。
这份恩情,重于泰山。
萧睿独自走进机尾的货舱。
这里堆满了军用物资箱,形成了一个相对隐蔽的空间。
货舱更冷,温度只有几度,金属的地板上结着一层薄霜,踩上去会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他反锁上厚重的舱门,那是一道厚达5厘米的装甲门,发出沉重的“咔哒”声,确保没有人能进来打扰。
然后,他从行李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密码箱。
输入密码,箱子打开,里面装着一些特殊的东西:
一套破旧的衣服,看起来像是东南亚难民穿的,上面还有汗渍和污渍;
一把军刀,m9刺刀,刀刃长17.8厘米,刀刃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几把手枪,都是没有编号的黑枪,格洛克17、沙漠之鹰、柯尔特m1911;
还有一些特殊的药物和工具。
萧睿脱掉上衣,露出那具布满了纵横交错伤疤的精壮身躯。
他的身材堪称完美,肌肉线条分明,既不过分粗壮,又充满了爆发力。
但那些伤疤破坏了这种美感,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左肩的刀疤,长达15厘米,是在阿富汗留下的,当时他为了救战友,被弯刀砍中;
右肋的弹痕,三个弹孔排成一条线,是在金三角中的枪,7.62毫米的AK子弹;
后背的烧伤,面积有巴掌大,是从爆炸中救人时烙下的,三度烧伤,差点要了他的命;
还有无数大大小小的伤痕,每一道都是一个故事,每一道都是生死一线。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体内的血液,开始被他强大的意志力所催动。
此刻!
在那非人的剧痛中,清风道长那神神叨叨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中炸响!
“臭小子!
你以为你这身本事是哪来的?
基因突变?
放屁!这是龙血!
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真龙血脉在燃烧!”
萧睿曾对此嗤之以鼻:“道长,都什么年代了,还真龙血脉?”
但老道长只是捋着胡须,神秘一笑:“你不信?
那我问你,为何你的伤口愈合比常人快很多倍?
为何你的力量和反应远超常人?
为何你能在黑暗中视物如白昼?
为何……你能用意志控制自己的骨骼和肌肉?!”
这些质问,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萧睿的心头。
他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科学暂时无法解释的基因层面的良性突变。
但不管原因是什么,这种能力确实存在。
此刻,这股被老道长称为“龙血”的力量,开始在他血管中疯狂奔涌。
血液的温度开始上升,从正常的37度上升到39度、40度、41度……
血液像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经脉。
老道长的话语再次回响:“记住!
龙血是恩赐,也是诅咒!驾驭它,你就是神;被它吞噬,你就是魔!”
他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中高速流动,发出咕咕的声音。
他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一根根血管都凸了出来,像蚯蚓一样在皮肤下蠕动。
豆大的汗珠瞬间从毛孔中渗出,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
滴在金属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那极度隐忍的表情,却比任何惨叫都更令人心悸。
紧接着,他开始施展那门早已失传的硬核功夫……缩骨功。
这不是武侠小说里的轻描淡写,而是一场对人体极限的地狱般的挑战。
人体有206块骨头,其中脊椎33节,肋骨24根,要想改变身高,必须压缩脊椎和调整肋骨。
这个过程的痛苦,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他控制着全身的肌肉群,以一种违背生理学常识的方式,开始对自身的骨骼进行压缩和重组。
首先是脊椎。
他的脊椎,在肌肉的强大拉扯下,一节一节地向内收缩。
骨骼开始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咔……咔……咔……”
剧痛如电流般窜过全身,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第二节,第三节……
每一节脊椎的压缩,都像有人用铁锤狠狠地砸在他的骨头上。
不,比那更痛!
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钳,一节一节地夹碎他的脊椎。
那种痛苦,深入骨髓,直达灵魂。
他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但这点痛苦相比骨骼的剧痛,根本不值一提。
接着是肋骨。
24根肋骨也开始向内收缩,改变着胸腔的形状。
肋骨不像脊椎那样可以压缩,它们只能通过改变角度来缩小胸围。
每一根肋骨的移动,都会压迫内脏,让他感觉呼吸困难。
他的肺被压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
心脏被挤压,跳动变得急促而混乱。
肝脏、脾脏、肾脏……所有的内脏都在移位。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这种程度的压迫早就让他内脏破裂而死。
身高,从一米八五,开始以毫米为单位,缓缓下降。
一米八四……
他的手指深深嵌入掌心,十个血印,血从指缝中渗出。
一米八三……
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一米八二……
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像触电一样不停地抽搐。
一米八一……
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
一米八……
终于,当最后一块骨头归位时,他的身高定格在了一米八。
整整矮了五公分!
虽然只是五公分,但对骨骼来说,这已经是极限。
再多一分,骨骼就会断裂。
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十分钟。
这十分钟,对他来说比十年还要漫长。
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裤子,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汇成了一滩小溪。
地板上的霜都被他的体温融化,变成了水。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一条离水的鱼。
但这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