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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将领齐齐转身,拱手行礼。

姜四见郭将军坐下,上前一步,“回将军的话,戚将军私自处置了姜副将手下的游击将军,两人吵了几句嘴。”

南宫衍冷哼一声,开口反驳,“你这人说话怎么如此避重就轻。

戚将军处置姜副将的手下,难道不是他不顾军令,骚扰百姓?”

“南宫参将这话说得不对......”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主帐中吵成一片。

唯有郭将军稳坐钓鱼台,视线在每个说话的将领身上都停留片刻。

见众将领越吵越激烈,他抬手制止,“不必再说了,戚将军所做之事并无错处。

姜副将,管好你的手下,再有下次,你就去领军棍!”

姜大脸色一僵,本想应下,身后的姜二用扇子捅了他一下,他连忙改口,“将军,末将不服!

戚自渡说是按军法行事,可不通知我这个主将就动我手下的游击将军,分明是借故羞辱我!”

“哦?那你要如何?”郭将军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轻飘飘的,但莫名地让姜大等人心里发虚。

“义父,军中以实力说话,大哥和戚将军属同级,戚将军越过大哥处置他的人确实有不妥之处。”

姜二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正好之前要比试的事不了了之,不如借着这件事让两人打上一场?

大哥要是赢了,戚将军只要对此事表达歉意就好。”

军营里的人都说戚自渡功夫了得,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还是想亲自见识见识。

郭将军意味深长地盯着姜二,这小子,从小心眼就跟筛子似的,今日这一出也不知道是在闹什么。

直到姜二额头渗出细汗,他才转开目光看向陆雪,“戚将军怎么说?”

“末将对比试本身并无异议,只是,末将赢了也毫无所得,这般比试,就索然无味了。”

陆雪淡然开口,这意思很明显,打架可以,拿出点好东西,要不,我可不陪你玩。

姜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戚将军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都可以?”陆雪瞄了一眼郭将军的表情。

“呵,当然,前提是你得能赢了我。”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陆雪微微一笑,看得姜大有些心惊肉跳。

“我听说姜副将曾缴获一批重甲,足有两千套,不知姜副将是否肯割爱?”

这批重甲是在北路的战场上缴获的,虽是经年的旧物,但保存很完好,修一修就能用。

姜大立的战功不小,这批重甲暂时归他使用。

陆雪手里也有重甲,其中八百套是郭将军给的拜师礼。

这些不是军中制式的配给,既给了她,便算是她的私产。

升官后,又有一支三千人马的重甲营归于她麾下,任其指挥调配,却随时都有可能被收回。

她提出做赌注的那两千套和这三千重甲兵性质相同。

但这东西,谁用就是谁的,不要白不要,总归打起仗来能指挥得动就行。

“你还真敢要。”姜大颇有些咬牙切齿,那两千重甲刚修完,他还没来得及摸一摸呢。

“呦,不是你说什么都可以?”郭明章又跳出来,斜着眼睛看他,“你不会是怕打不过我师父吧!”

姜大没说话,一来这赌注确实太重。

二来则是因为郭明章,从进郭家那一刻,他们便知道,最好不要和他起争执。

谢远山突然叹了口气,扯了一下陆雪,“戚将军,算了,姜副将怕输也是情有可原,咱们得理解。”

激将法,赤裸裸的激将法!

姜大头脑是简单了些,但也不至于看不出来这点,可如今进退两难。

比试是他们提的,所谓赌注也是他们说什么都行的。

现在退了,岂不是说,他是怂包,是软蛋?

都是姜二,非得提什么比试,他不用动手,当然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不能这么算了,这条件我同意,我赢了,你当着全军的面给我磕头认错。

你赢了,那两千套重甲的使用权归你!”

姜大暗暗给自己赢了之后的场景加码,他这么说其实是想让陆雪认怂。

毕竟二品将军磕头认错,以后在军中的威信定会大打折扣,再难抬头。

重甲是重要,可日后还可以再缴获,威信却是立身的根本,折了难再立。

“可以。”

陆雪轻飘飘两个字,却让姜大感到心惊,答应的这般容易,这是笃定自己能赢吗?

郭将军有些失望地摇头,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于有底气的人是勇,于有些人而言,是蠢!

更让人生气的是,这么“蠢”的人,竟是自己教出来的!

郭将军虽这般想着,但还是让人摆擂,人“蠢”就要受些教训,省得以后面对敌人的时候也蠢。

至于那两千重甲,都是他手下的将士,给谁用都是用。

擂台很快摆好,姜大扛着一把斩马刀,先一步上去,“戚将军,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陆雪拿着大斧,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只待宰的肥羊。

随着啰响,两人打到一起,姜大只接了一斧子便觉得有些不妙,这女子是蛮牛的吗?

还真有这么大力气,与传言中的毫无差别。

台上,两人的打斗还在继续,姜大一身以刚猛见长的内家硬功,在武将中是排得上号的。

据说十几岁的时候还去过少林寺,学过所谓的金钟罩铁布衫,很是难搞。

一时间,两人打得有来有往。

台下,南宫衍紧张地扣着谢远山的胳膊,“谢二哥,戚兄她,她身体能行吗?”

戚兄可是怀着孕呢,那可是他干闺女,额,也有可能是干儿子,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他刚才就想拦着比试了,可这夫妻俩一点退的想法都没有,眼里全是对重甲的渴望。

“没事。”谢远山嘴上这般说着,眼睛却紧紧盯着台上。

他们的孩子真的很乖,这段时间,陆雪除了能吃一些,什么事都没有,就连两位神医配的保胎丸都没吃过。

按小雪的话说,这胎是来报恩的,绝对是个好宝宝。

谢远山也这么觉得,可还是担心,奈何耳旁风不好使,只能由着陆雪。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手里的琐事统统接过来,让她轻松一刻是一刻。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姜大已露败相,连连后退,一个不注意,手中的斩马刀便被陆雪挑落,胜负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