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后,激动兴奋稍褪,一众门阀贵子方才思量到前者言语的着重之处......
“在中州之地本座护你族一次周全... ...”
那青州湖州,两地世家又该如何?
届时,剩根独苗来中州寻其庇护?
转瞬雅阁中内,又是拉过族中供奉一番计较... ...
丹枫雅阁内,二郎揽着佳人腰肢,把玩着一只纤细玉手,继而好似报复一般渡过一丝金缕内息!
刹那间,怀中佳人娇躯一颤,环住少年脖颈,娇颤一声,
“嗯... ...”
“爷...别...奴家...奴家知道错...错了... ...”
“嗯... ...”
突如其来的嘤咛低吟,让在旁伺候的小瘦马立刻来了精神!
坊中诸多乐事,便欢喜在大庭广众的私密处行乐事,想来这安宁郡公也好这一口?
若是...若是自己也能遭到临幸,这苦海日子亦算到了尽头... ...
然,娇喘数息,却是未见少年的其他动作,面上不过是作怪后的得意,眸中丝毫不见淫邪之色!
察言观色,娇颜之上不由闪过一丝失望... ...
各间雅阁在急切的商议后,不由引出一声疑问,
“中州华宁郡,云氏一族,云万州,敢问白衣前辈,这一次周全是指任何事么?”
云万州收起先前与梁伯驹的嬉笑放纵,身形立于窗前,躬身已对,神色异常恭敬!
此言亦是说出场中有心者的心声,目光不由落在那张郎艳独绝... ...
“你们云家是想造反不成?”
一句不羁玩笑,骤然打消所有人心头疑虑!
转瞬,白依紫立身舞榭露台多时,好似有些不耐,抖手自怀中取出一枚温玉平安扣,继而抛向半空,紧随手掐剑诀虚空点指一二!
不过是略微催动内息,场中龙象及以上修为者皆是心头一怔,本能般的脊背泛起一丝冷意!
七八之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去观摩... ...
二郎侧卧软榻,瞧着一丝内息便能牵动所有武者心神,妖瞳之下,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狞笑!
好大一块磨刀石啊... ...
数息后,白依紫掂了掂掌中平安扣,放在大案之上,转而将三支南柯一梦揣入怀中,回身之际,眼底一丝急切悄然闪过!
“平安扣中蕴含本座一缕剑气,玉碎人至,决不食言... ...”
言罢,也不待场中一众思量,瞬息间这位大夏白衣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
如此神迹,顿时让众人惊愕异常!
武者身法,自是能瞧得一道残影,便是山海大能至少也会有一丝内息波动!
然,其竟然这般凭空消失了... ...
恍然间,二郎眨着一双猩红妖瞳,盯着露台之上,眸中不解悄然消散,侧头迎着佳人杏眸中的疑惑,大呲呲笑道:
“五鬼搬运的戏法,望北城的戏台子都演烂了,算不得高明... ...”
一番玩笑惹来佳人娇笑不止,
“那...那公子也与奴家变一个嘛!”
二郎闻言,俯身低喃,
“这戏法我还不纯熟,可直冲云端,我还是在行的呢... ...”
随着少年言语,素心脑中不由回想那云上之云的荒诞畅然,顿时轻咬朱唇,媚态如斯!
正值此时!
待见立身窗前的云万州率先高声道:
“华宁云氏,一千万两银钱... ...”
话音方落,周遭一寂!
然,转瞬便迎来一声不甘示弱,
“栖云雅阁,一千一百万两... ...”
云万州听得此番,目中阴鸷一闪!
自己已经表明身份,势在必得之态已然显露,难道还有人真要与华宁云家作对?
黄黑金铁,执掌中州东侧门户,手握金脉铁矿!
不言割据为王,亦是除了苏氏一族首当其冲的豪族... ...
“华宁云氏,一千二百万两银钱... ...”
一句高声,包含愠怒,谁人听不得?
此刻,先前受到奚落的梁伯驹却是满心欢喜,静看云起云落,吞下一块身下瘦马送入口中的瓜果,不由冲着窗外高声道:
“湖州梁氏,一千二百零一万两银钱... ...”
突如其来的搅浑,顿时让剑拔弩张之态,迎来一丝缓和!
一番哄笑之下,云万州毫不在意,只要前者不与其竞争,这大夏白衣的允诺便又多了三分胜算!
“华宁云氏,一千三百万两银钱... ...”
一番嬉闹,找回场面的梁伯驹见此,并未再次出言,却是饶有兴致的看向栖云雅阁的方向!
而诸多豪门世家瞧着此刻情景,不由打消了先前思量!
一千三百万银钱,以目前态势,绝对不止这个数字!
而超过这个数字,亦是超出了大夏白衣的意义... ...
千万银钱寻得山海大能庇护,亦是无可厚非的!
无论是武道之流,便是长留山与招摇山,只要自家站在道义之上,花费千万两银钱,那些真人仙师亦能下山讲讲道理!
甚至般若寺的大和尚也可与敌对讲讲佛法... ...
山巅之上的云端,不过一手,既然已经需要大夏白衣出手,当真能善了?
权衡利弊,便是每位世家子的必修课!
一番买卖到最后,还是要讲得一份收益... ...
然,在云万州的心中却是有着另外一番思量,一道护身符,不是用的,而是与人瞧的!
身怀重器,慑君子,震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