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既然你都知道了!
“就不妨告诉皇上,回宫后臣妾在你身边的每一刻,与你的每一次接触,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胤禛听着她说出与梦中几乎一模一样的锥心之言,彻底确定了……梦中的一切就是真的!
他忍不住上前狠狠地甩了甄嬛一个巴掌。
“贱人!九族全诛!一个不留!”
小夏子都被震惊了,直接吓得腿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甄嬛也傻眼了……只顾着自己痛快,忘了皇上可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杀大权呢!
不过,就算她不那么说,皇上也肯定不会放过她和九族。
这么一想,甄嬛又平静了下来。
结局已定,徒劳无功,她不再试图挣扎了。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娇俏的声音。
“皇上,你已经废了我姐姐一次,难不成还想再废她第二次不成?”
胤禛看着与梦中一般无二的女子走进大殿,心中再无一丝涟漪。
这是甄嬛的妹妹甄玉娆。
一个不肯嫁给自己做妾,只想嫁给允禧为妻的女子。
梦中甄嬛能那么心狠手辣,她的妹妹肯定也不遑多让。
胤禛不会把这个危险因素留在身边,也不会让她继续活着。
“来人,无召私闯养心殿,把她带去慎刑司!”
立马就上来两个侍卫,动作利落地押住了甄玉娆的胳膊。
甄玉娆不服气地扭动着身子。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甄嬛知道求情无用,干脆也不求胤禛了。
又恢复了她高冷的女神姿态。
胤禛看着她这副德行,就想到梦中她对自己的狠辣无情。
他盯着甄嬛,一字一句地下命令。
“熹贵妃试图刺杀于朕,贬为庶人,赐自尽,伺候她的宫女奴才一律处死。
“弘曕灵犀,照顾不周,不甚夭折。
“甄氏九族,于三日后午门处斩。”
苏培盛刚才跟着甄玉娆一起过来的,就站在门口了。
听到胤禛的命令,惊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不到一个时辰,胤禛的命令就传遍了全宫上下。
沈眉庄自然也听到了下人的议论,一下子就惊了胎,见了红。
苏培盛收到消息,连忙小跑着给胤禛回禀。
“启禀皇上,惠嫔娘娘要生了,您要不要去……”
胤禛这才想起给自己戴绿帽的沈眉庄,还有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宁贵人。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苏培盛,惠嫔难产,一尸两命!太医温实初自愧医术不精,未能救人,自尽而亡,碎玉轩所有宫人念及主子恩情,亦全部自尽。”
苏培盛闻言,吓得双腿又是一哆嗦,但皇上的命令,他不敢不从。
于是,他只能老老实实地领了圣命,带着一队侍卫下去执行命令了。
……
至于宁贵人,胤禛直接让小夏子给她送去一壶毒酒。
叶澜依眼也不眨地一口干了……
……
听着各处不断传来的消息,宜修只感觉心惊肉跳的……皇上这是疯了吗?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吃不消。
“剪秋,快扶本宫去躺一会儿。”
瓜尔佳文鸳的任务里,除了消灭甄嬛一族及其对自己有威胁的党羽,也有消灭宜修的任务。
宜修害得原主多年不孕,导致瓜尔佳氏一族连个依靠都没有。
所以瓜尔佳文鸳给宜修下了“体虚符”,她以后躺在床上的时间只会越来越长。
趁着胤禛在宫里杀疯了,也可以说宜修是被惊到了,所以身体才不好的。
原主愿望要生一个儿子,虽然因为年纪小做不了皇上,但可以等他长大了开府独居。
瓜尔佳文鸳也能跟着一起出去住。
胤禛手起刀落地处理了甄嬛一族和沈眉庄、叶澜依,让整个朝堂都噤若寒蝉。
皇上这是越来越杀伐果断了啊!
瓜尔佳鄂敏一看宠妃甄嬛一族都被杀干净了,心里也发毛……宠妃说杀就杀,那自家女儿呢?
小小贵人一个,那如果想找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如此想着,鄂敏突然变得低调了很多。
……
瓜尔佳文鸳也没想到,胤禛这么干,还有杀鸡儆猴的效果,倒免了她再给鄂敏写信了。
……
血雨腥风过去了一个月,果郡王原本就不太好的身子越发虚弱,现在都已经起不来床了。
他躺在床上回想甄嬛和自己的点点滴滴。
皇上一定是发现了他们的事,才这么利落地处理了甄嬛和孩子们的。
可怜,他现在才知道弘曕灵犀原来是自己的孩子。
可惜,他也无能为力了。
他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这定然也是皇上的手笔。
浣碧得知家人全都被斩也病重不治,早早地没了。
舒太妃也早在半月前病逝了。
现在,只剩他还在苟延残喘,但大概也撑不了太长时间了。
连他身边伺候的人都换了,阿晋估计也已经遇难了。
谁让他知道的是皇家秘辛呢?
唉!都是他连累了阿晋。
两天后,胤禛收到果郡王允礼殁了的消息,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嗯,陪伴他多年的苏培盛也病重不治死了。
胤禛觉得能威胁到自己的人都走了,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又亲自提拔了几个小太监,打算过一段时间把小夏子也替换了。
瓜尔佳文鸳看着胤禛这一系列铁腕操作,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帝王——原剧中的胤禛被甄嬛大女主影响得都快成恋爱脑了,最后才会死那么惨。
网上各种分析胤禛多疑小心眼,但对待甄嬛和果郡王私通一事上,却一点儿都没表现出来。
不然,宁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才是他应该有的态度。
而原剧中呢,他一次次放过了甄嬛。
其实一个帝王,哪里有什么时间谈情说爱啊!
实际上的帝王每天都要处理那么多公务,后宫也多的是漂亮的嫔妃,都不过是他消遣放松的玩具而已。
他会真心爱谁呢?
而且就算是他真心爱了谁,又能怎么样呢?
在遇到权力斗争时,他首先想到的还是维护自己的权利。
一切挡路的,碍事的,威胁的,都是他第一个要除去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