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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对某人的“告白”致以最崇高的膜拜!

“喂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死皮赖脸了?被妖怪附身了还是怎样?感觉怪怪的……”

“也罢,你不想说就算了。”

闻人海棠一脸受伤,松开了手,转身便要走。

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倒是十分的干脆利落。

“果然是我自作多情,还以为你对我至少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喜欢,现在看来……呵呵……”

一句话,说得失落。

一转身,走得潇洒。

看着随风拂动的牡丹绣袍逐渐飘远,白司颜只觉得胸口一紧,心头随之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几乎想也没想,伸手就拉住了他。

在回过神来之前,几个字已然轻飘飘地脱口而出。

“喜欢的。”

闻人海棠顿住脚步,微扬嘴角,回过头。

看了眼巷子那端走近的几个人影,狭长的眼尾勾起了深深的弧度。

“什么?”

“我喜欢你的。”

“大声一点,我没有听清楚。”

“我说……”深吸一口气,白司颜蓦地拔高了声调,“闻人海棠,我喜欢你的!够大声了吗?!”

“嗯。”

闻人海棠满意一笑,伸手揽过白司颜,抬眸,却是直直地看向巷子那头走在最前面的花宫岚。

“我是听到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几个……听见了没有?”

闻言,白司颜立刻扭过脑袋往后瞟了一眼,在看到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行人后,瞬间连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

尼玛,被闻人海棠这只死狐狸给耍了!

“所以……”

花宫岚款步走上前,剔着眉梢淡淡地睨了一眼相拥的两个人,语气不温不火,不咸不淡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独孤凤凛冷冷地飞来一记眼刀。

“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扁了扁嘴唇,东倾夜满脸心酸吃味。

“这种话,你都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我说过……我不管,我也要听!”

“阿言,你居然连海棠老师都染指了,你还是人吗……”

瞪大了眼睛,司马青柠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有吃惊,有膜拜,有不可置信,还有……恨铁不成钢!

抬腿踹了一脚司马怀瑾,司马青柠忍不住回头骂了一句。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再不抓紧一点,媳妇就真的要被别人拐跑了!”

司马怀瑾顿时一脸吃了shi的表情,撇了撇嘴角不以为然。

“拐跑就拐跑,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本来就没什么好稀罕的……”

“呵呵!水性杨花?!”

司马青柠陡然拔高了声音,冷冷一笑。

一手叉腰,一手重重地戳了一下司马怀瑾的肩头,劈脸就骂。

“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就洁身自爱了?!你们男人朝三暮四就守身如玉了?!你们男人喜新厌旧就从一而终了?!凭什么你们男人阅尽百花就是风流倜傥,我们女人就是水性杨花?!

司马怀瑾我告诉你,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现在不懂得争取,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哼!阿言,我们走!

真是气死我了,要我是男人我就自己上了,省得被他这种木头气得内伤!”

司马怀瑾:“……”

阿妹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奇怪的说法?!

众人:“……”

哎哎!歪楼了喂青柠妹纸!现在不是计较你家二哥上不上道的时候好吗?!

白司颜:“……”

看来令尊对令嫒的洗脑非常的成功,并且十分的彻底!

一群人吵吵嚷嚷着,好歹赶在赏宝大典开始之前赶到了观月楼。

因为来得晚了,观月楼的各个厢房都已经爆满,没有了多余的空位,只不过才踏进门槛没多久,就有贵人遣来小厮邀请闻人海棠去上座、

于是一群人就那么没脸没皮地跟着去蹭了一回雅间,体验了什么叫做“颜好就是任性”!

第一件宝贝,上来就是一尊精雕细琢的翡翠观音。

晶莹剔透,质地上乘,就是隔着远远的距离,白司颜也能看出来那是一件极品玉器。

果然,秦川李府出手,只有大手笔。

难怪一个小小的赏宝大典也能搞得如此轰动!

第二件宝贝,据说是传闻中已经绝迹的名家书法真迹。

在场之人谁也分辨不出那卷珍品是真是假,但只要观月楼说那是真的,便没有人会怀疑那是假的!

因为大家都知道,以秦川李府的雄厚财力,完全没有必要用一件赝品来砸了自己花了上百年时间才累积起来的名声!

第三件宝贝,是一幅画。

而盖在画卷一角的那个红印章上的作画之人,赫然是——

司马怀瑾!

当听到台上的鉴宝人报出作画人的名讳时,白司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拿手肘轻轻捅了一下司马怀瑾,笑着道。

“嘿,好巧啊……跟你撞名了!”

司马怀瑾淡淡地哼了一声,侧过头没有搭理她。

倒是司马青柠兴致勃勃地凑了过来,满脸骄傲,仿佛那幅画是她画的一样!

“什么撞名啊,那就是阿瑾画的!

阿瑾的书法和画技都很厉害,尤其是画人,那叫一个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简直就跟真的一样!

皇宫里的那些皇后啊,妃子啊什么的,都争着抢着要让阿瑾给她们画画呢!

就是阿瑾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但凡有一点点不满意,就要把画好的画给烧掉。

要不然,咱们家就是光靠买画,估计都能发一笔横财呢!”

闻言。

白司颜颇有些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司马怀瑾,狐疑道。

“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嘛,你画画真有那么厉害?”

司马怀瑾还是侧着俊脸,不置一词。

顿了顿,白司颜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凑到了司马重偃的耳边,小声地问了一句。

“喂,阿偃,你应该看过阿瑾画的画吧?”

司马重偃点点头,有些莫名。

“当然看过,怎么了?”

“嘿嘿,”不无促狭地笑了一声,白司颜弯着眉眼儿,把声音压得更低了,“那比起我画的那些,谁画得更好?”

听到这话,司马重偃立刻就联想起了白司颜给他的那卷色气满满春宫宝典,耳根子不由自主地就烧了起来,下意识地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