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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 一六一、如履薄冰的进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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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一、如履薄冰的进退(十)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雕花木梁间,六扇描金漆屏轰然洞开,环佩叮当声中,六位舞姬宛若从古画中翩跹走出。她们髻挽凌云,额贴花黄,广袖缀满珍珠流苏,罗裙绣着展翅欲飞的仙鹤,裙裾间流转着千年未散的唐风宋韵。

刹那间,琵琶裂帛声起,箜篌清音如珠落玉盘,羯鼓骤响似骤雨打芭蕉,方响与筚篥交织出云雾缭绕的仙境。

乐声中,舞者抖开三丈长的月华锦袖,旋身时珠玉相撞叮咚作响,流云般的裙摆翻涌成浪,仿佛将银河星辰都卷入了舞旋。

从散序的舒缓空灵,到破阵的急管繁弦,最后在\"乱\"段的激昂中戛然而止——正如道家所言\"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余韵恰似化入天地的青烟,在雕梁画栋间久久盘旋不去。

一旁侍立的小惠眸光清亮,扬声介绍道:\"各位贵宾,方才这曲大名鼎鼎的《霓裳羽衣曲》大有来历。相传当年唐玄宗梦游月宫,得聆仙乐妙音,醒来后结合道教科仪音乐与西域龟兹乐调,创作出这支传世之作,更是专为杨贵妃编排的同名舞曲量身定制的伴奏。\"

我望着屏风前尚在轻喘的舞者,饶有兴致问道:\"如此盛景,可是千年前的原模原样?\"

小惠欠身笑道:\"您有所不知,历经千年战火离乱,原谱原舞早已湮灭在历史长河中。方才这曲是上海音乐学院的孙教授,耗费十载光阴,从敦煌莫高窟的壁画乐舞图、唐代古乐谱残片里抽丝剥茧,再结合唐音理论重新编创而成。至于这翩若惊鸿的舞姿,乃是北京舞蹈学院的孙教授,参照敦煌壁画中胡旋舞的飘逸神韵,精心设计编排的现代演绎。\"

望着眼前侃侃而谈的少女,我心中暗叹:这清秀脱俗的面庞下,竟藏着如此渊博的学识,从盛唐典故到乐舞考据,皆能信手拈来,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我收回目光,转向身旁的陆玉婷打趣道:\"没想到这龙庭会所真是藏龙卧虎,还有这等人才,酆总不是有贵客到访吗,不该拘着她陪我们这些'粗人'。让她去招呼贵宾吧。\"

陆玉婷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笑意:\"关县长哪里粗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胡海洋打趣道:“关县长粗还是不粗,恐怕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话音甫落,陆玉婷脸上漾起一片绯云,故意不接话茬,而是说道:“关县长不必为酆总操心了。贵宾那边,早有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美女妥帖照应。\"

我微蹙眉头,语气带着几分诧异:\"难道是双胞胎?\"

陆玉婷掩唇轻笑,眼波流转:\"小惠还有个孪生妹妹小敏。这对'姐妹花'不仅容貌如出一辙,琴棋书画、歌舞音律更是样样精通,是龙庭会所会所里的'双璧'。\"

小惠闻言,唇角漾开一抹温婉笑意,款款躬身:\"陆局长这番夸赞,倒让我姐妹愧不敢当。不过是自幼承蒙名师指点,按部就班学些技艺,离真正精通还差得远呢。\"

我不由自主地再次将目光投向小惠,恰在此时,她的目光也翩然而至,与我的视线不期而遇。刹那间,她那白皙的脸庞上迅速泛起一抹红晕,紧接着,她慌乱地低垂下眼帘,那娇羞的模样,恰似一朵含苞待放、欲语还休的牡丹,在微风中轻轻颤动。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的胡海洋站起身来,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微笑,朝我招呼道:“宏军啊,我这边还有点别的事儿要处理,就不能陪你了。”那语气轻松随意,仿佛这里不过是个寻常的聚会场所。

说着,他便准备离开。小惠见状,动作轻盈而迅速,立刻拿起他的外套,温柔地披在他的身上。

我和陆玉婷见状,也赶忙站起身来。胡海洋转过身,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对着陆玉婷说道:“陆局长,那就有劳你多陪陪关县长了。你们本就是一家人,关起门来聊天,肯定更自在、更方便嘛。”他这话,看似是一句玩笑,可在这略显暧昧的环境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陆玉婷倒是不慌不忙,稳稳地接住了他抛来的“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说道:“请领导放心,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信任,好好把关县长陪好。”

说完,她和胡海洋相视一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秘密。而我,却像个局外人一般,尴尬地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觉得脸颊微微发烫,手脚都有些无处安放。

胡海洋临走前,又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度不轻不重,却仿佛带着某种暗示,他笑着说:“好好玩哈,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玩不到的。”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玩味,一丝不羁,却又隐隐透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我机械地点点头,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眼前这个胡海洋,曾经在我心中,是那般令人敬仰的存在,他能力出众、风度翩翩,是众人眼中的佼佼者。可如今,在这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销金窟里,他竟变得如此陌生,如此放纵,仿佛脱下了那层神圣的外衣,露出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送别胡海洋后,陆玉婷脸上瞬间绽开一抹盈盈笑意,娇艳却带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意味。她轻轻活动了一下脖颈,娇嗔道:“关县长呐,我这浑身的关节紧巴巴的,难受得很。我得去活动活动筋骨,做做瑜伽放松放松啦。就让小惠陪您去享受一下‘贵妃浴’吧,保准让您身心舒畅。”

说罢,她也不等我回应,脚步匆匆又带着几分急切地飘出了房间,只留下一阵淡淡的香水味在空气中萦绕。

这时,小惠微微欠身,轻启朱唇:“关县长,请您随我来。”

我正想找个托词拒绝,然而,当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时,我心中的防线瞬间沦陷。我的双脚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竟身不由己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我的眼神像是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在她被旗袍紧紧包裹的背影上游走。那旗袍的线条,如同灵动的笔触,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每一处起伏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如同敲响的战鼓,一下又一下,强烈而急促。

她莲步轻移,将我缓缓引进一间弥漫着神秘气息的昏暗包间。窗户被腥红色的呢质窗帘严严实实地遮盖着,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外界的光亮与喧嚣都隔绝开来。

烛台上,三只红色描金的喜字蜡烛,在静谧的空气中轻轻摇曳,那闪烁不定的烛光,如同幽灵的眼眸,在墙壁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营造出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氛围,让人的心也随之莫名地荡漾。

包间中央,一只硕大的杉木浴桶静立其中。浴桶里盛满了奶白色的浴汤,宛如一汪温润的牛奶,上面漂浮着红色玫瑰花瓣,像是点点繁星洒落在银河之中,散发着阵阵迷人的芬芳。

小惠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轻声介绍道:“关县长,这是我们精心根据古籍还原的杨贵妃沐浴之法。这温泉浴汤里精心配制了多种中药,每一味药材都经过严格挑选,它们相互搭配,能够达到缓解疲劳、安神静气以及美肤健体的神奇功效。您不妨好好享受一番。”

说着,她便款款上前,伸出纤细的手指,想要帮我脱下身上的衣物。那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我下意识地迅速拦住她的手,仿佛触电一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说道:“我还是自己来吧,不劳烦你了。”

说完,我便站在原地,目光看向门口,等着她识趣地退出去。然而,她却在摇曳的烛光里静静地站着,神色平静如水,目光坦然地看着我,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有些局促不安,再次开口说道:“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用在这儿守着我。”

她这才像是领会了我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轻柔地说道:“如果您觉得不适应别人在身边伺候,那我就先退下。在浴桶边有个按钮,要是您有什么吩咐,只需轻轻按一下,我就会立刻赶来。”

我微微颔首,目送她轻盈地转身,脚步轻柔地离开包间,顺手将门轻轻带上。直到听到那轻微的关门声,我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

随后,我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每一件衣物从身上滑落,都仿佛带走了一丝拘谨。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试了试水温,那恰到好处的温度,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轻轻包裹着我的指尖。

我这才放下心来,踩着木桶边的步台,缓缓地钻进了水里。温热的浴汤瞬间将我包围,那丝丝缕缕的暖意,顺着毛孔渗透进我的身体,让我感到无比惬意。

也许这沐浴的汤水真有着某种神奇魔力,那丝丝缕缕的药香与温热的水汽交织,仿佛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慰着我疲惫的身心。不一会儿,我便觉得眼皮像是被千斤重担压着,沉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不知不觉间竟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惚间感觉到有一团柔柔的东西,如羽毛般轻轻掠过我的额头肌肤,那力度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像是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脸颊,让人惬意得直想叹息。

我下意识地张开双目,缓缓回转过身,只见小惠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在脸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她正专注地用一双纤细如葱的小手,在我的头皮上轻轻揉捏、按压,每一个动作都娴熟而轻柔,仿佛在弹奏一首舒缓的乐章。

我心头不禁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慌乱中连忙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与慌乱。

她微微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柔地回答道:“关县长,我感觉您泡得时间差不多了,担心您久泡伤身,便想着进来给您按摩按摩头部,让您能更放松些。”那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潺潺流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说着,她动作轻柔地将我的头摆正,双手再次稳稳地落在我的头皮上,继续轻轻柔柔地给我做着按摩。她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火花在肌肤上跳跃,瞬间传遍我的周身,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我紧张得喉咙发干,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发出“咕噜”一声轻响。所幸这奶白色的浴汤并不透明,像是一层朦胧的薄纱,将我的身体严严实实地遮掩着,让她无法窥探到我此刻的窘迫。然而,更让我羞愧难当的是,在这般旖旎又暧昧的氛围里,我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一想到这个画面要是被她看见,我只觉得脸颊滚烫,仿佛被火烤着一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情此景,哪还有半分放松惬意可言,倒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每一分每一秒都备受煎熬。我赶忙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与窘迫:“可以了,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她闻言,手上动作戛然而止。随后,她轻盈地转身,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条柔软的浴巾,朝我走来,似乎还想为我擦拭身子。我慌忙摆手,声音都有些变调:“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她看着我这副慌乱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嫣然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俏皮与温柔,仿佛在看着一个羞怯的大男孩:“好吧,浴袍就挂在架子上呢。地面有些湿滑,您可得慢一些。”

说完,她将浴巾轻轻递到我手中,然后脚步轻盈地退出房间,还顺手轻轻带上了门。

我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随后,我急三火四地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水花溅起,打湿了周围的地面。我手忙脚乱地爬出浴桶,匆忙用浴巾简单擦拭着身子,每一秒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她又像之前那样不告而来。

等我好不容易换上浴袍,就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定了定神,应了一声:“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