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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 二二三、远渡重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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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小惠已搂着曦曦沉入梦乡。我们不忍打扰这份静谧,悄然回到了卧室。

一切轻车熟路,按部就班。沐浴更衣后,我与小敏相拥着躺下。

未及我有所动作,小敏已如藤蔓般柔韧地缠绕上来。

酒精点燃了她前所未有的炽烈,她在我怀中燃烧,滚烫的热情几乎要将我熔尽。平素的矜持与羞涩荡然无存,唇齿间溢出的喘息与低吟,带着一种无所顾忌的放纵,酣畅淋漓地宣泄着。我低声提醒她隔墙有耳,她却报以近乎挑衅的轻笑,更恣意地沉溺于这汹涌的浪潮之中,仿佛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着她的主权,将我彻底淹没……

朝为露,暮为雨。一日之间,竟能让这对孪生姐妹雨露均沾,于我而言,也是平生未有的经历。多年后回望,斯人已去,唯枕畔那抹出水芙蓉般的淡香,固执地萦绕在无法抹去的记忆深处。

在我的温存下,小敏几乎毫无抵抗力,便应允了带曦曦回县城过年的提议。她自然不会知晓,我独自留守省城的缘由,是等待着徐彤母女的归国,陪她们共度春节。

我当然不是什么君子,游走于女人之间,倚仗的无非是欺瞒、承诺与哄骗。那时却浑然忘却了:纸,终究包不住火。

2012年1月21日,农历腊月二十八,大寒。

首都机场国际到达厅,我朝着出口热切地挥手。徐彤的身影甫一出现,她便摘下了墨镜。目光交汇的刹那,她推着婴儿车,快步向我奔来。

我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她依偎着我,身体微微发颤。这颤抖,是久别重逢的激动,还是衣着单薄难抵寒意?我无从分辨。

短暂的拥抱后,我将一束鲜花递到她手中,随即急切地俯身,看向婴儿车里的女儿徐安琪。

长途飞行显然让她对周遭的陌生环境极度不安。当我这张全然陌生的面孔骤然出现在眼前,她再也无法承受,小嘴一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徐彤赶忙俯身,将女儿从婴儿车里抱起,轻拍着哄道:“宝贝不哭,看,这是爸爸——”

多少个日夜的思念,此刻化作滚烫的泉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一股沉重的心酸与无力感瞬间攫住了我。我竟如此无能,无法让女儿留在身边,令她出生不久便远渡重洋。此刻她眼中对我的陌生与抗拒,这何尝不是……我的报应?

当晚,我带着徐彤母女入住一家五星级酒店。重逢的激动与喜悦渐渐褪去,徐彤的抱怨便涌了上来:“回来还得住酒店,这跟没回来有什么区别?就不能回县里过年吗?我也想我爸我妈,还有我弟弟了。”

我安抚道:“你原来的房子不是卖了么?家里现在又请了个保姆,咱们回去也住不下。再说了,”我俯身凑近徐彤怀里的安琪,轻轻托起她粉嫩的小手,“咱们一家三口能团圆,在哪儿过年都一样,是不是呀,安琪?”

小家伙似乎已适应了我这个“陌生人”,在妈妈怀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徐彤却嘟起嘴,怨气未消:“在英国整天就我们娘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回来了还是这样,真没劲。”

“不是雇了个华人保姆吗?”我试探着问,“她平日……不和你聊聊天?”

这话反倒勾起了她的委屈:“别提了!一个福建来的老阿姨,普通话都说不利索,整天跟她鸡同鸭讲,还谈什么交流?”

“她不会说英语?”我又问。

“就会那么几句生硬的英语,还带着浓浓的闽南腔,”她撇撇嘴,“我才懒得跟她费口舌。”

一股愧疚感漫上心头。我轻轻揽过她的肩膀:“徐彤,委屈你了。是我考虑不周。这次过去,我一定给你换一个称心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