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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欣漫不经心的话,让程馨月怒不可遏。

她站在傅家老宅外,却没有立马离开。

但,这个时候,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到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陌生男人的脸。

“程小姐,叶先生要见你。”

程馨月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叶铭泽……

她今天是悄悄来傅家老宅的,叶铭泽怎么会知道。

他让人监视她!

一股不祥的预感扼住了程馨月的喉咙。

男人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直接推开了后座车门。

车内昏暗的光线像一张无形的网,程馨月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深吸一口气,她弯腰坐了进去。

车子一路疾驰,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最终停在一家私人会所的后门。

男人引着她穿过寂静无人的走廊,推开一扇厚重的隔音门。

包厢内的光线同样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雪茄烟味。

叶铭泽坐在最里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指尖夹着一支雪茄,俊朗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唯有那双眼睛,在晦暗光线下显得格外锐利,像盯住猎物的毒蛇。

程馨月脚步顿在门口,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叶先生。”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却还是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叶铭泽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在评估一件已经失去价值的商品。

这沉默比任何斥责都更让人难熬。

程馨月感到后背沁出冷汗,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我……我刚刚从傅家老宅出来。”她试图主动解释,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程宴哥他……”

“程宴哥?”叶铭泽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冰冷的讥诮,“叫得倒是亲热。所以,他就是用把你赶出傅家这种方式,来回应你这声哥的?”

程馨月的脸色瞬间煞白。

“不是的,叶先生!您听我解释……”她急切地上前两步,“是因为老爷子,还有沈书欣她……”

“够了。”

叶铭泽打断她,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

他将雪茄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呲”的轻响,像是在宣告一种终结。

他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来。

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阴影彻底将程馨月笼罩。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脚却像钉在了原地。

“程馨月。”叶铭泽停在她面前,垂眸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我让你去傅程宴面前扮演深情,不是让你像个废物一样,这么快就被扫地出门的!”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字字如刀,扎进程馨月最恐惧的神经。

“我……我没有!”程馨月慌乱地摇头,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试图用惯常的柔弱博取一丝怜悯,“叶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能挽回的!”

叶铭泽嗤笑一声,猛地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他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冰冷刺骨的目光。

“你连傅家老宅的门都进不去,还怎么挽回?程馨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糊弄?”

下巴上传来的剧痛和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让程馨月彻底慌了神。

恐惧像潮水般灭顶而来,她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不……不是的……叶先生,求您……”

“我的计划,不容许任何差错。”叶铭泽凑近她,声音压低,如同恶魔般的低语,“傅程宴必须彻底属于你,和沈书欣决裂,这是你唯一的价值。”

他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转而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包厢里格外刺耳。

程馨月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挣扎起来:“不要!叶先生!求求你不要!我会努力的,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够想办法回到程宴哥身边!”

她的哭求换来的只是叶铭泽更加粗暴的动作。

昂贵的连衣裙很快变成碎片,散落在地。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程馨月屈辱地蜷缩起来,泪水模糊了视线。

“看来,光是口头警告,你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叶铭泽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人类情感。

他拿出手机,对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按下了快门。

刺眼的闪光灯亮起,照亮程馨月瞬间惨白如纸的脸,和她眼中彻底的绝望与惊恐。

“不……不要拍。”她徒劳地伸出手,想要遮挡。

叶铭泽轻易地挥开她的手,连续拍了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他收起手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看着蝼蚁,“一是这些照片,出现在各大媒体的头条。”

程馨月浑身冰冷,如同坠入万丈冰窟,连牙齿都在打颤。

“二是……”叶铭泽俯身,捡起地上她的外套,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她身上,“用尽你一切手段,回到傅程宴身边,离间他和沈书欣,让他彻底厌恶沈书欣,眼里只有你。”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选。”

程馨月瘫软在地,紧紧抓着那件单薄的外套,遮挡住不堪的身体。

巨大的羞辱和恐惧让她几乎晕厥。

她看着叶铭泽冷漠转身,重新坐回沙发,点燃另一支雪茄,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游戏。

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从她选择与虎谋皮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付出代价。

只是这代价,远比她想象中更加残酷。

……

晚上,沈书欣靠在床头,一颗心有点紧张。

回到傅家老宅,她和傅程宴是一个房间。

很久没有和傅程宴单独相处,沈书欣感到不太适应,总有一种别扭感。

房间里只开了她那侧的床头灯,暖黄的光晕在深色床单上铺开一小片。

傅程宴还没进来,她听着门外隐约的脚步声,心跳的速度更快了。

门把手轻轻转动,沈书欣的脊背微微绷直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