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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被彻底无视的小头目,精神已经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他瞪大眼睛,看着这诡异无比的一幕:

一个美得惊人的女人,在冰天雪地里,笑眯眯地看着两只狼分食自己的同伴,还在那点赞鼓励?!

每一秒的等待都是凌迟,他不知道下一个被活撕生吞,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听说你们樱花国人特别喜欢吃生食?”

“这种不沾芥末的吃法,是不是更原汁原味啊?”

夏书柠终于把注意力转回到小头目身上,但她说得实在太恐怖了。

小头目忍不住接连干呕。

他暗下决心,如果这次能死里逃生,他再也不吃生食了,下辈子也不吃了。

夏书柠是很容易从敌人的痛苦中获得快乐的,她神情愉悦的继续追问:

“说说吧,你们大老远跑这天山深处,总不会真是来搞冬季徒步的吧?来这干啥?”

她问话的时候,那一大一小两头狼,刚吃完一个半人,嘴角还滴着血,也非常配合地转过头。

四只不同颜色的狼眼,死死盯住小头目,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小头目腿肚子直转筋,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我…我们来埋、埋一个监听电台……定时接收指令,也…也发报……”

“啧,这我看见了,说点我不知道的。”夏书柠不耐烦地用刀柄敲了敲他正在解冻的肩膀。

“嗷!”小头目痛呼一声,看着那两只狼龇着滴血的牙又逼近了一步,吓得魂飞魄散,语速飞快:“我们主要任务是收集华国在西北地区的军事动向!比如……比如核基地和导弹试验场的动静!”

“部队的调动情况!还…还有监视少数民族地区,看看有没有……有没有可以利用的矛盾!”

他喘着粗气,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急忙补充:“没…没有矛盾也没关系!组织…组织上说,必要时可以…可以派人制造问题!挑拨关系!”

“经费!经费除了国内财团支持,cIA……cIA东亚办事处也给我们提供了大量经费和装备!有些关于苏国边境的情报,我们…我们还会转手卖给莫斯科那边的人……啊!!”

说到最后,随着解冻范围扩大,全身针刺般的剧痛越来越清晰,这极致的痛苦反而让他从恐惧中清醒过来。

小头目知道自己绝无生还可能,苦苦地哀求:“我…我都说了!求求您!给我个痛快吧!别再让它们生吃我了!求求你了!”

夏书柠对他的识相非常满意,点了点头:“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

她冲旺财扬了扬下巴。

旺财心领神会,它刚啃完一块肉,正嫌不过瘾,立刻兴奋地扑上去,对准小头目刚刚解冻,能感受到疼痛的大腿,啊呜就是一口!

“啊!!”小头目发出杀猪般的惨嚎,“别吃我!不要吃我!车!我还有车!我带你们去找金子啊!”

夏书柠都快被这人的蠢样逗笑了:“怎么?没喂过狼,还没被狗撵过吗?闻着味儿就能找到的东西,我需要你带路?”

她自己是追踪高手,不论雪狼王,还是旺财,鼻子都灵得很。

她转头对两只狼吩咐道:“吃相文明点,细嚼慢咽,别弄得满地都是杂碎,看着埋汰。”

突然,高空传来一声尖锐的啼鸣!

一道黑影如同黑色闪电般俯冲而下,是那只被遗忘的小冕雕!

夏书柠一拍额头,恍然道:“哎呦,瞧我这记性,光顾着喂地面部队,把咱们空军司令的伙食给忘了!罪过罪过,等下给你找块最嫩的。”

小冕雕在空中气得直扑腾,一个俯冲下来,落在岩石上,伸长脖子气愤地嘎嘎大叫:“嘎!嗷!咕!”(偏心!吃独食!不带我!)

夏书柠乐了:“哟,咱们空军司令有意见了?”

小冕雕叫得更委屈了,翅膀扇得呼呼响:“鸟权!人权!总要讲一个!”

夏书柠嘴角抽了抽:“你是人吗?你讲个鬼的人权啊?”

小冕雕挺起胸脯,理直气壮:“我,人养大的!就是人!”

夏书柠再次确认,空间不适合养动物,养出来的动物,全部都不正常!

小冕雕叼起地上一块被雪狼王撕扯下来的碎肉,小翅膀猛地一扇,刮起一阵风雪,迅速升空,消失在山崖后。

在小头目越来越微弱的惨叫声中,夏书柠心情愉快地弯腰,从那个刚被挖开的石缝里,轻松地取出了那个油布包裹的电台,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战利品+1。回头交上去,又白捡一个三等功。”

她熟练地在小头目彻底被分食殆尽前,从他破烂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本子:密码本。

看着手里的电台和密码本,夏书柠眼睛一亮,忽然有了个好主意:“正好!回头让我们装备中心的人,用这玩意儿,好好学学樱花国的语言和电台操作,实战教学,多好的教具!”

等两狼一雕都吃得肚皮滚圆,雪狼王熟门熟路地在前面带路。

很容易就在天山北坡下面那个废弃羊圈里,找到了小头目口中的那辆绿色嘎斯69越野车。

车身覆盖着一层薄雪和尘土,进行了简单的伪装。

这车夏书柠熟,她自己攒了一辆,但她的车69屁股上焊的是个大铁锅。

夏书柠利落地撬开车门。

车内一片狼藉,有吃剩的压缩干粮罐头、地图、望远镜,还有一股浓重的烟味和汗臭味。

她掀开后备箱的垫子,下面果然藏着一个小巧但结实的金属箱。

打开一看,黄澄澄的金条整齐地码放在里面,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夏书柠把金条收进空间,又看到车厢角落的几个大帆布包。

她拉开其中一个,里面塞满了用软布和稻草包裹的各种老物件,还是那种特别刑的老物件。

一尊带着斑驳的绿锈的青铜人,几只釉色温润的瓷瓶,明显年代久远,还有一卷卷古老的经文画卷……

上面还沾着些许陈年老土,一看就是地里扒出来的陪葬品!

不知道这帮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