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河是在房间里吃的晚饭,温晏宁亲自喂的。
山药排骨粥,清蒸石斑鱼,炒时蔬,一碟水果,一杯电解质水,营养非常的均衡。
吃完饭,他看了两份合同,然后就被温晏宁没收了电子产品,强制性要求睡觉。
因为吃了药,他确实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但是他只睡了几个小时,又醒了。
喝太多水,想上厕所。
温晏宁不在房间里,他看了一眼手机,晚上十一点。
出去玩儿了?
不应该啊,自己还病着呢。
就在这时,他看到外面有灯闪了一下,应该是车灯。
他披上外套,走出阳台,发现他的妻子正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拥入怀中。
那个男人就是天杀的盛驰。
林星河握紧拳头,深呼吸,在心里默念清心咒。
自己常常不在家,宁宁需要陪伴,很正常的。
那不过是一个解闷儿的小三,上赶着被玩儿的贱人,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使下作手段勾引人的货色,只要能让宁宁开心,他不在乎,他不在乎,他不在乎……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给该死的盛驰让位置。
他偏要让盛驰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别人要是知道了,或许会觉得他疯了,觉得他魔怔了,居然对妻子的出轨,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他心里清楚得很,他就是疯了,就是魔怔了,他离不开宁宁,他就像鱼儿,宁宁就像水。
鱼儿离开了水,要怎么活?
如果放手,他的世界从此就没有声音,没有色彩,没有乐趣了……
盛驰眼神好,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阳台上的林星河。
他故意挥了挥手,打招呼。
见状,温晏宁猛的推了一把他的胸膛:“你干嘛!他还病着,你这样刺激他!”
盛驰撇撇嘴:“他上次把我打成那样,你都没去看我,只顾着守着他。”
“我现在只是挥个手,打个招呼而已,这都不行吗?”
“我和他好歹也是世交,这点礼节得有吧?”
“再说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
说完,他还指了指温晏宁胸前的吻痕:
“我看他就是在装病,想让你心软,他能做那种事儿,病个大头鬼!”
温晏宁瞪了他一眼:
“那也不能这样啊!我和他还没有离婚呢!你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
说起这个盛驰就来气:
“他为什么还不同意离婚!他疯了吗?他脑子进水了吗?我是不是得去揍他一顿?逼他退位让贤?”
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他们两个男人的错,林星河只怪盛驰,盛驰只怪林星河。
温晏宁就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见眼前的人不说话了,盛驰以为她生气了,态度立马软了下来:
“知道了,知道了,在你们离婚之前,我不去招惹他,不舞到他面前去,好了吧?你别生气,别不理我……”
温晏宁摆摆手:“你回去吧。”
盛驰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你没生气吧?不会扭头就把我给拉黑删除了吧?”
他试探性的去拉她的手:
“你们俩离婚后,我们俩是要马上结婚的,我是你未来老公,你不能那样对我嗷……”
“……”温晏宁无语凝噎:“好了,很晚了,快点回去休息吧。”
温晏宁没有甩开他的手,他松了口气,呲着个大牙笑着说:
“我听你的,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我这就回去了……”
……
温晏宁回到房间,林星河还没睡,他端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温晏宁:“???”
林星河:“都怪我没有护好你,才让他有可乘之机。”
他继续说:“盛驰应该急死了吧?因为我迟迟不签字,不同意离婚。”
他嗤笑:“你告诉他,别痴心妄想了,我不会离婚的,不会把你拱手让他。”
“可是我和……”
林星河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我不嫌弃,我也不在乎,我们中午的时候不是*了吗?我还帮你*了,你依旧不相信我么?”
他抬眸看向她:
“我爱你宁宁,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你,我不能失去你,没有你我没法活。”
“你还记得吗?上幼儿园的时候,你说过家家只能由我做你的新郎,上小学的时候,你说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就是我,上初中的时候,你说我只能和你玩儿,上高中的时候,你不允许我收情书,不允许我和女同学坐同桌,不允许我参加有女生的活动,只要你开心,我都乖乖照做……”
“我去m国上大学,周末,我们俩交替在两国之间往返跑,你说我们那么不容易,以后得一辈子在一起……”
“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且当真了。”
温晏宁哭着扑到他怀里:“老公……呜呜呜……”
林星河也红了眼眶,他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只要你能开心,只要你能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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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河有上进心,有事业心,想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可工作和家庭没办法两头兼顾,我们宁宁需要陪伴,盛驰能够提供陪伴。
同时,我们宁宁对没有尝试过的新鲜事物很感兴趣,林星河为了杜绝一切后患,不会同意我们宁宁去尝试,可盛驰会陪着我们宁宁一起去尝试。
他们各有各的好,也各有缺点。
二十一世纪还有很多男人三妻四妾,私生子一堆,人大多是贪婪的,想既要又要。
我们宁宁与两个男人周旋,首要,肯定是因为攻略任务,为了得到两枚功德碎片,其次,就是她向往幸福的生活,谁愿意过独守空房,没有老公陪伴的苦日子啊?
在感情里,没有绝对的公平,人都会偏心。
两个美男都没意见,她只能含泪都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