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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最后也要反目成仇,弄个好感机制又有什么意义?

系统没回嘴。

薛琅自以为是辩赢了,又看向薛顺,好说话道:“也好,你既然想找我就陪你去找找吧,是要找那个叫申椒的丫鬟对吧?”

他沉默了太长时间,现在突然松口,薛顺也不敢轻易信他,但还是点了点:“是她。”

“你喜欢她。”薛琅的语气不像疑问。

薛顺违心道:“没有。”

“得了吧,哥哥可不眼瞎,喜欢就喜欢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跟哥哥说说你有多喜欢她?叫你把一生当中最紧要的东西让给她,你乐不乐意?”

薛顺心一沉,收紧拳头道:

“我,我愿意。”

“哈哈哈,当真嘛?”薛琅笑起来,没等他答,又说道,“看你这视死如归的模样,哥哥跟你说笑呢,怕什么,走吧,咱们去找她。”

薛琅拉着薛顺往墓穴深处走去。

他对此处已经有了些猜测,只是不知道准不准,还得再看看。

但若是他猜的没错,这里肯定就是老头子和那老妖婆说起过的压棺墓了。

这可是个好地方。

听他们说,薛家的一位先祖为了争夺天命曾做过一件亏心事,选了个风水宝地,埋下了十六个豪门望族出身自身也天赋卓绝的嫡系子孙,又以一妖王为封门兽守住墓门,叫他们的魂灵也无法逃窜。

当时是想做个二龙抢珠的阵法,以他们做那颗龙珠,再将薛氏的祖坟迁到他们看好隐有龙脉之像的山上,同真正的龙脉遥对相争。

为了不引人怀疑,还做了一出大戏。

可不知为何没成。

夺取江山的事也不顺利。

薛家那位家长大失所望,又真死了儿子,索性将那注定不能成的龙脉毁弃了,直接将自己的儿子的墓穴压在了那十六人的棺墓之上。

想叫薛家永远压那几家人一头,源源不断的汲取他们的气运。

老头子成为家长后得知了这一秘辛,良心不安,便四处寻访这些人的后代,因此交下了十六位兄弟。

可这些人又一一离他而去,死因也或多或少和他脱不了干系,他们的家族过的也不怎么好,他便疑心是那压棺墓的缘故,所以一直在暗中调查,想找到那处所在,毁掉阵法,但一直寻不到踪迹。

谁能想到这就在眼皮子底下。

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嘛。

若是能补全龙脉,为他所用……

薛琅做梦都能笑醒。

怕就怕那实力难测的红毛鼠妖,假如它是当初那被封进墓里的妖王,那只怕是敌非友。

可它又不曾伤害他们。

还可能和薛顺的机缘有关……

薛琅想了又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去主墓室确认一下墓主人身份再说。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薛琢玉!

……

“没听过,完全没听过。”

和申椒相遇的魏钱摆了摆手,两人看向风沙恶和玉奴、灵奴她们及其他的侍卫侍女,也都是摇头。

风沙恶说:“我好像是……在哪里到听过,可实在记不得了。”

灵奴跟个炮仗似的:“知道这有什么用,别说那墓里住过的人不是,就算他们真是薛氏的祖宗,也不是我的主子,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当陪葬,落的和他们一样!”

她指向地下河,一堆骷髅骨架子应景的飘过。

那是当初没能逃出去的工匠和墓里压根就不姓薛的尸体。

申椒试图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越弄越糊涂,只有一件事最清楚,那就是……这鬼地方被人做过手脚,她们压根没法出去,就算沿着河走,最后也会稀里糊涂的回到原地。

修为最高的风沙恶苦笑:“若我不曾受伤,或许还可以勉力一试,强行破阵,如今却是无能为力……”

无能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申椒:“那只剩一个办法了。”

众人看向她:“什么办法?”

申椒摊手道:“开凿开挖呗,大伙都有修为在身,肯定挖的比他们更快,而且魏郎中那里还有丹药可以吃,一时也饿不死人,要是运气好,咱们肯定能活着出去,要是运气差,也不必发愁,这里有现成的棺材,正好长眠。”

“要眠你自己眠去,”灵奴没好气的说道,“我是一定要出去的。”

申椒势单力薄,懒得理她,默默记下一笔,又看向其他人。

又没有别的法子,他们自然是同意的。

玉奴说:“要挖也别在这里挖,咱们又不知道山体薄厚,还是去出口那里更妥当,只要清理掉乱石就能出去。”

那些工匠没有那么做,一是怕被守墓的发现,二是刚发生过爆炸那里对他们来说还太危险,谁也不知道会不会遇上第二次炸山。

这两点对申椒她们来说,不足为虑。

所以一行人又回到了墓室里去。

申椒还真有些怕这些人发现那几个侍卫的尸体,可压根就没人在意,大伙都没有去别的墓室看一眼的打算,一心想着出去。

申椒这会儿真觉得勇于掀开棺盖救人的自己跟菩萨一样,若不是那两个人实在不识抬举,这会儿不就活了嘛,还能多两份力。

真是可惜。

她在心里抱怨了两句,干活时可不敢偷奸耍滑。

不仅是她,每个想要活命的人都在拼命的搬砸。

不想活的完全没有。

连魏钱这个柔弱的郎中都上了手……不如不上。

灵奴踢了他一脚怒道:“你给我滚一边去!再碍事我打死你!”

玉奴忙里抽闲道:“别得罪郎中。”

“好吧,”灵奴扭曲着脸朝他呲牙,“请您滚到一边去,不然我只好送您去和阎王喝茶了呦!”

魏钱:……那是笑嘛?好吓人啊……

他默不作声的爬走。

鬼鬼祟祟的凑到申椒旁边说:“我觉得你比她好多了。”

申椒:?

魏钱:“真的,她杀心一起笑的凶神恶煞的,装都不会装,特别可怕,你不一样,你太能装了,坏的冒水、恶的流脓你都能笑的很从容,大概是疯子吧。”

申椒:……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魏郎中可是累糊涂了?要不要躺石头底下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