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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340章 狐狸美人,澹台凝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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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狐狸美人,澹台凝霜

御书房的鲛绡帐幔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鎏金兽炉里的龙涎香忽而散作缠绵的雾。澹台凝霜将赤金婚书轻轻搁在膝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嵌满珍珠的边角,凤眸里流转的水光倒映着烛火,像是揉碎了一池星河:\"字里行间的宠爱,陛下当臣妾看不出来?\"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意,像雪夜里将融未融的薄冰。

萧夙朝抬手勾住她垂落的青丝,任由乌木发簪上的东珠蹭过自己掌心,眸中笑意漫成春水:\"看的出来为何不收?\"他刻意将尾音拖得缱绻,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殿外传来更漏滴答的声响,澹台凝霜忽然别过脸去,发间玉簪流苏扫过萧夙朝手背,在静谧中发出细微的轻响:\"害怕。\"她的声音轻得如同飘散的烟雾,藏在锦绣华服下的指尖却紧紧攥住了裙裾,金线绣就的鸾凤在掌心被揉出褶皱。

萧夙朝动作微顿,骨节分明的手指转而托起她的下颌,迫使那双蒙着水雾的凤眸与自己对视。烛火在他眼底跳动,映得帝王威仪中多了几分灼人的温度:\"怕这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幻觉,还是怕真心错付?\"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仿佛在擦拭着看不见的泪痕。

\"是幻觉。\"澹台凝霜闭上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记忆如潮水般翻涌,那些被利用的往昔、被背叛的瞬间,像尖锐的冰凌刺进心脏。她曾踩着鲜血登上高位,见过太多虚情假意的嘴脸,如今这般炽热的深情,反倒让她手足无措。

萧夙朝将人狠狠揉进怀中,墨金色龙袍裹住她单薄的身躯,下颌抵在她发顶轻轻蹭着:\"朕想给你一场永久的幻觉。\"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从今日起,日月星辰为证,山河万里为凭,这场幻觉,朕要与你演到地老天荒。\"

\"我不是不信你。\"澹台凝霜终于睁开眼,凤眸里的雾气凝成泪珠滚落,在脸颊上划出晶莹的痕迹,\"只是你对我太好了。\"她攥紧萧夙朝胸前的盘龙刺绣,仿佛要从他身上汲取勇气,\"好得让我害怕,害怕梦醒时分,一切都化作泡影。\"

御书房鎏金蟠龙柱上的烛火忽明忽暗,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映在鲛绡帐幔上,恍若一幅水墨晕染的剪影。萧夙朝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喉结抵着她发顶轻轻滚动:\"知道吗?朕也害怕你回来的这几年同样是场梦。\"他的声音里裹着几分难得的脆弱,带着深夜独有的沙哑,\"每次醒来见你在身侧,都要伸手去碰,确认你温热的呼吸才安心。\"

澹台凝霜睫毛剧烈颤动,一滴清泪悄然坠在他玄色衣襟上,洇开深色的痕:\"我不是梦嘛。\"她转过身,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眉骨的轮廓,从凌厉的剑眉到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紧抿的薄唇上,仿佛要将这份真实一寸寸刻进心里。

萧夙朝突然将她拦腰抱起,转身落座在龙纹雕花案前。檀木案几上摊开空白婚书,朱笔搁在鎏金龙纹砚台旁。他拿起那支浸透朱砂的笔,塞进她颤抖的手心,又覆上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掌,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印记:\"那朕给你的爱也不是梦。\"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来,执笔跟朕写写他们的婚书。\"

澹台凝霜望着笔尖欲滴的朱砂,恍惚间想起初见时他握着她的手习字的场景。那时的他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而如今已成长为执掌乾坤的帝王。她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任由他带着自己悬腕落笔。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萧夙朝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帝王特有的威严与深情。笔尖划过宣纸,朱砂晕染出秀丽的字迹,\"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烛火摇曳间,两人的影子在婚书上交叠缠绕。萧夙朝在落款处落下御印,鲜红的印记与朱砂字迹相映生辉。他将婚书轻轻放在案上,转身将她圈在自己与龙案之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霜儿,这婚书写的不只是他们,更是我们。\"他的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往后余生,朕定要让你知道,朕给你的,从来都不是梦。\"

殿外传来更夫梆子声,惊起檐下栖雀。而御书房内,鎏金兽炉中龙涎香依旧袅袅升腾,见证着帝王与帝后这一场跨越生死、不惧时光的深情。

御书房外的游廊下,月光将四人的影子拉得歪斜。谢砚之贴着雕花槅扇,耳朵几乎要戳进窗棂,湘妃竹折扇被攥得咯咯作响:\"礼哥看见没,朝哥拿咱俩的婚书哄他的霜儿开心,那是婚书婚书不是情书!\"压低的嗓音里满是哀怨,尾音还带着破音的趋势。

祁司礼甲胄未卸,金属护腕轻轻撞在廊柱上发出闷响,望着屋内缠绵的剪影摇头轻笑:\"真·宠妻狂魔。\"他话音未落,凌初染已经踮脚扒着窗缝,指尖还沾着药草汁液,发间玉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萧夙朝近几年表现得不错啊。\"

时锦竹倚着廊柱把玩腰间的鎏金香囊,唇角勾起促狭的弧度:\"两位帝王亲自给你们俩写婚书撒撒狗粮,你们吃了得了,省一顿饭钱。\"她的声音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却听得祁司礼哭笑不得。

\"锦竹,将军府又没落魄,\"祁司礼抬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金属护腕擦过她耳畔时发出细碎声响,\"不至于到视财如命的时候。\"宠溺的眼神里藏着无奈,引得时锦竹狡黠地吐了吐舌头。

谢砚之突然猛地拽住凌初染的手腕往后退了半步,折扇挡在唇边警惕张望:\"初染,朝哥如今都改了。上次霜儿摔朝哥帝玺给朝哥气的——\"他压低声音,\"舍不得冲霜儿发脾气。\"

凌初染杏眼闪过笑意:\"那朝谁发的脾气?\"

\"你老公我!\"谢砚之气得折扇狠狠敲在掌心,\"说什么'谢砚之你怎么看的人',合着我成罪魁祸首了!\"

屋内突然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澹台凝霜忽然转身,云锦襦裙扫过龙案,发间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她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凤眸里盛满撒娇的雾气:\"不想写了,抱。\"尾音像蜜糖般黏在喉间,听得屋外四人同时屏住呼吸。

萧夙朝低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的腰肢往上一带,将人稳稳圈在怀中:\"那不写了,\"他转头对着门外扬声,\"江陌残把婚书送到尚宫局让他们看着写,朕抱霜儿去御花园玩会儿。\"

江陌残从暗处转出,看着自家陛下小心翼翼护着皇后起身的模样,嘴角狠狠抽搐。他躬身应下时,余光瞥见廊下四人石化的表情,莫名觉得这差事愈发难干了。

\"他朝哥说出来的话怎么分分钟让人有种想死的冲动?\"谢砚之涨红着脸,折扇差点戳到祁司礼的甲胄,\"大早上的本来上班就烦,还出幺蛾子!婚书说不写就不写,我们的终身大事啊!\"他的哀嚎引得凌初染忍俊不禁,时锦竹更是笑得直不起腰,唯有祁司礼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罢了,谁让他们摊上这么个\"重色轻友\"的陛下呢。

鎏金兽首门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萧夙朝揽着澹台凝霜的腰跨出御书房,玄色龙袍下摆扫过青砖,带起一阵衣袂翻飞的声响。他挑眉扫过廊下四人,眼底掠过一抹戏谑:\"朕批你们的折子更烦,婚书有本事拿回去自己写,得了便宜还卖乖。\"话音一顿,帝王威压骤然笼罩全场,\"若你是霜儿朕便不说什么了。\"

时锦竹闻言眼神陡然一亮,垂眸掩住眼底狡黠的笑意。这细微的变化被澹台凝霜尽收眼底,她心头警铃大作——那抹转瞬即逝的精光,分明是时锦竹准备整蛊人时特有的\"狐狸眼\"!还未等她开口,一袭月白裙裾已经飘到身前。

\"霜儿姐姐~\"时锦竹突然攥住她的绣帕,水汪汪的杏眼蒙着层薄雾,\"你是幸福了可不能忘了妹妹我啊。\"指尖轻轻摇晃间,腕间羊脂玉镯发出清泠声响,活脱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澹台凝霜不着痕迹地往后撤了半步,凤眸危险地眯起:\"搞什么幺蛾子,闭嘴。\"声音里带着警告的意味,却被时锦竹直接无视。

\"姐姐你看你这么美...\"时锦竹委委屈屈地扯着她的广袖,发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可妹妹我的婚书还没下落呢。\"软糯的尾音拖得绵长,活像撒娇的猫儿。

\"你确定要本宫社死是吗?\"澹台凝霜咬牙切齿,却在看到时锦竹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神时心头一软。下一秒,她突然曲起手指勾起时锦竹的下颌,另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凤眸微微上挑,眼尾的朱砂痣随着动作妖冶流转:\"美人儿~有兴趣跟本宫喝一杯吗?\"

时锦竹瞬间瞪大了眼睛,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她竟下意识抬手勾住澹台凝霜的脖颈,害羞地别开脸:\"去哪喝?\"

\"就去你跟凌初染经常去的'风流债'。\"澹台凝霜凑近她耳畔低语,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本宫记得那的女子,每个都跟凡间话本子里的狐妖妲己没什么区别...\"她故意拖长尾音,\"那的男子,床上功夫俱佳...\"

\"你听谁说的?\"萧夙朝的声音骤然冷下来,揽着她的手臂不自觉收紧。

\"时锦竹。\"澹台凝霜无辜地眨了眨眼,将\"罪魁祸首\"直接出卖。

\"长本事了!\"谢砚之的折扇\"啪\"地合上,转头盯着凌初染,眼底燃起危险的火焰,\"敢背着我逛秦楼楚馆?今晚定要你知道什么叫下不了床!\"

祁司礼更是脸色阴沉如雷,金属护腕相撞发出刺耳声响:\"时锦竹!滚回将军府去!\"他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吓得廊下宫人们纷纷屏息敛声。

时锦竹这才如梦初醒,望着众人喷火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她干笑着松开澹台凝霜,后退两步:\"那个...我突然想起还有事...\"话音未落,已经脚底抹油般溜走,只留下满院子剑拔弩张的气氛,和哭笑不得的澹台凝霜。

晨光斜斜切过游廊朱漆廊柱,将澹台凝霜的云锦襦裙镀上金边。她挑眉望向满脸红晕的凌初染,凤眸里流转的笑意比鎏金兽炉里的龙涎香更勾人。谢砚之见状脸色骤变,湘妃竹折扇\"啪\"地合起,伸手拎住凌初染的后脖颈就往外拖,玄色锦袍带起的风卷落廊下几片银杏叶:\"朝哥管管!她都快把初染的魂勾了!\"

\"哪有?诬陷本宫都不打草稿的?\"澹台凝霜倚着蟠龙柱轻笑,发间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影。话音未落,凌初染已经挣脱谢砚之的桎梏,踏着满地碎金般的阳光哒哒跑回来,广袖翻飞间药草香四溢,直接将人抵在冰凉的青砖墙上:\"美的犯规了宝贝。\"

鎏金漏壶的滴水声突然变得清晰,澹台凝霜指尖拂过凌初染颈间跳动的脉搏,缓慢下移勾住她腰间的金丝绦,轻轻一拽便让两人衣袂相贴:\"那姐姐有何礼物?\"她眼尾的朱砂痣在晨光里明艳欲滴,凤眸微阖的模样像只慵懒的九尾狐。

凌初染望着眼前这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握着药囊的手不自觉收紧,连谢砚之暴怒的嘶吼都充耳不闻。萧夙朝单手扶额,墨色龙纹袖摆扫过案几上未写完的婚书——他早该想到,自家霜儿这般明艳动人,防得了觊觎的男子,竟还得防着被迷了眼的女子。

\"凌初染!!!\"谢砚之的怒吼震得廊下铜铃乱颤。可凌初染只是抬手覆住澹台凝霜纤细的脖颈,在那莹白肌肤上轻轻一吻,不耐烦地转头:\"别逼逼,本谷主看会美女怎么了?\"

萧夙朝终于按捺不住,长臂一伸直接拎起凌初染的后衣领,将这位药王谷谷主像拎小鸡般往后拖:\"看会儿美女不成问题,\"帝王威压裹着怒意扑面而来,\"登徒子上嘴了还!\"他另一只手迅速揽住澹台凝霜的腰,将人护在身后,墨金色龙袍下摆飞扬,在地面铺开如流动的暗河。

凌初染被萧夙朝拎着后领晃了晃,广袖里的药草包滚出来,在青砖上撒了一地薄荷碎。她仰头冲澹台凝霜眨眨眼,发间玉铃叮当作响:“霜儿,他不让我亲你。”声音里的委屈能拧出蜜来,活像被抢了糖的孩童。

谢砚之跨步上前攥住她的手腕,湘妃竹折扇在掌心转得飞快:“我也不让!怪不得你们五个能玩到一块儿,”他扫过廊下笑作一团的时锦竹,又瞪向自家老婆,“看到帅哥走不动道也就算了,看见美女了也走不动道,比某些登徒子还爱看美女!”

“要你管。”凌初染转头就往谢砚之颈间咬去,银牙陷进玄色锦袍下的皮肉,留下圈浅浅的牙印。谢砚之吃痛低呼,却舍不得甩开,只能任由她撒泼,眼底的怒意早化成了无奈的宠溺。

鎏金漏壶的水滴在铜盘里溅起细响,萧夙朝眉头紧蹙,墨金色龙袍上的盘龙纹样仿佛要腾跃而出:“闹够了没?”帝王沉声一出,廊下的风都顿了顿。

凌初染却像没听见,趁萧夙朝分神的瞬间挣开钳制,几步扑到澹台凝霜身前,在她颈侧落下个带着药香的吻,双臂死死圈住人不肯放:“没。”

澹台凝霜被她鬓边的银簪蹭得发痒,缩着脖子轻笑:“痒。”指尖抵在凌初染心口轻轻推搡,凤眸里的笑意却藏不住。

“霜儿弃了萧夙朝跟我吧,”凌初染把脸埋在她发间,嗅着那股清冽的雪松香,语气突然正经起来,“跟他白瞎了。你就是个纯0。”

这话一出,萧夙朝的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伸手就去拽人:“凌初染,看来药王谷是太久没受管教了。”时锦竹笑得直不起腰,祁司礼忙着捂她的嘴,谢砚之则在一旁唉声叹气——自家这位谷主,是真敢把天捅个窟窿啊。

谢砚之见萧夙朝眼底已凝起寒霜,忙不迭将还在挣扎的凌初染打横抱起,湘妃竹折扇都顾不上捡:\"朝哥,我把人带回去了啊!\"话音未落便要往宫道退去。

\"滚。\"萧夙朝吐出的字裹着冰碴,墨金色龙袍下的手已攥成拳。

夏栀栩突然从廊柱后闪出,玄色劲装衬得身姿挺拔,她横臂拦住去路,腰间佩刀轻晃:\"侯爷、将军、谷主、阁主,陛下说的是滚不是走。\"

祁司礼皱眉,甲胄在晨光里泛着冷光:\"不会。\"

夏栀栩瞥见萧夙朝眼底的默许,唇角勾起一抹促狭:\"好说。\"话音未落,长腿已如疾风扫出——先踹谢砚之膝弯,再勾祁司礼脚踝,时锦竹和凌初染还没反应过来,便跟着两人\"咕噜噜\"滚下白玉阶,锦袍药囊散落一地,活像串滚下坡的糖葫芦。

萧夙朝满意地哼了声,拽着澹台凝霜的手腕转身回御书房。雕花门\"砰\"地合上,他将人按在月华璇玑榻上,腰间玉带被扯得哗啦作响。冰凉的龙纹玉珏硌着她的腰,他俯身压上来,滚烫的呼吸拂过她颈间:\"朕医好你的灵根,现在可否能承宠?\"

澹台凝霜被他压得肩窝发酸,抬手抵在他胸膛,凤眸里嗔怒混着羞赧:\"白日宣淫。\"尾音却软得像浸了蜜,指尖不自觉勾住他散开的衣襟。

萧夙朝低笑出声,吻落得又急又密,从她泛红的耳垂到颤抖的唇角:\"那便让日头作证,朕有多疼你。\"榻上云锦被揉作一团,窗外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交缠的身影上织出金色的网。

澹台凝霜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指尖攥着榻上的云锦流苏:“白天你想都别想。”尾音里的羞赧藏不住,倒像是在撒娇。

萧夙朝低笑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故意隔着层薄如蝉翼的襦裙,缓缓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惹得澹台凝霜轻颤了下。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气息带着龙涎香的醇厚:“霜儿的意思是,夜里便随朕了?”

“流氓。”澹台凝霜抬手去推他,手腕却被他反手扣在头顶。凤眸里水光潋滟,嗔怒的模样更添了几分勾人的媚色。

萧夙朝指尖勾住她腰间的玉带,轻轻一扯,系得紧实的结便松了。云锦襦裙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内里那抹惹眼的紫——正是他昨日随口提过一句的挂脖式锦缎抹胸,绣着缠枝莲的纹路,将她玲珑的曲线衬得愈发惊心动魄。

他喉结滚动了下,眼底的暗火越烧越旺,声音却温柔得能溺死人:“朕的宝贝,穿什么都好看。”拇指轻轻蹭过她锁骨处的挂绳,触感细腻温凉。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浑身发烫,猛地拽过一旁的鸳鸯锦被裹住自己,连带着肩头的碎发都乱了。她把脸埋进被角,声音闷闷的:“别看了。”耳廓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连带着脖颈都染了层薄粉。

萧夙朝的目光落在锦被隆起的柔软弧度上,暗金色丹凤眼里翻涌着灼人的热浪。他伸手拨开被角,指尖故意划过那片细腻的锦缎,声音低哑得像揉碎的夜露:\"直接来,把它请出来。\"指腹轻轻点了点她心口的位置,\"朕想在这儿。\"

澹台凝霜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瞬间明白他话里的意味,凤眸猛地睁大,耳尖的红意\"唰\"地漫到脸颊。她攥紧锦被往领口拽了拽,连呼吸都乱了半拍:\"不行。\"尾音带着羞恼的颤,抬眼瞪他时,眼底却像蒙着层水汽,\"昏君。\"

萧夙朝低笑出声,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湿热的气息钻进耳廓:\"朕的昏聩,只给你一人看。\"大手隔着锦被轻轻摩挲,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乖,就一次。\"

萧夙朝早已按捺不住,滚烫的大手顺着那抹紫色锦缎探进去,却被澹台凝霜猛地攥住手腕。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索性隔着那层轻薄的料子覆上去,指腹碾过细腻的肌肤,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捏起来。

“朕是你夫君,”他吻着她发烫的耳垂,声音里裹着浓重的情动,“霜儿,给朕。昨夜忍着没碰你,你可知朕有多辛苦?”

澹台凝霜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掌心下的肌肉都在微微战栗。她攥着他手腕的力道渐渐松了,终是别过头去,长发滑落肩头,遮住了泛红的眼角。萧夙朝心头一松——他太懂她这副模样,是默许了。

他正要俯身加深这个吻,却听她轻声道:“我去换身衣裳。”她垂着眼帘,指尖无意识绞着被角,“我没带宫装过来。”

萧夙朝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好。”嘴上应着,心里却暗笑——换什么衣裳?到头来还不是要被他亲手撕碎。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屏风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萧夙朝抬眼望去,呼吸骤然一滞——澹台凝霜竟换了身宝蓝色的洋裙,A字裙摆堪堪及膝,腰间收得纤细,露着一小片光洁的腰腹,深V领口下的肌肤莹白如玉。脚上踩着双细跟高跟鞋,衬得双腿愈发修长笔直,平日里清冷如谪仙的人,此刻竟添了几分俗世的艳色。

他喉结重重滚动了下,起身朝她走去,龙袍的摆尾扫过榻边的香炉,带起一阵馥郁的沉水香:“这身……比宫装更惹火。”

澹台凝霜指尖划过裙侧的珍珠流苏,高跟鞋在青砖上敲出清脆的响,一步步走到萧夙朝面前时,凤眸里漾着狡黠的笑:\"知道陛下喜欢这件。\"尾音拖得绵长,像羽毛搔过心尖,她微微仰头,深V领口露出的风光更显勾人,活脱脱一只慵懒又致命的钓系狐狸。

萧夙朝伸手攥住她细白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玉镯,眼底的火焰几乎要烧出来:\"改日让尚衣局照着样子再做几件,赤的、金的、月白的......\"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颈窝,\"每日换着穿给朕看。\"

澹台凝霜轻笑一声,反手勾住他腰间的玉带,稍一用力便将人带向月华璇玑榻。萧夙朝顺势俯身,却被她轻轻推开——她自己半倚在床头,宝蓝色裙摆顺着榻沿垂落,露出的脚踝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愈发纤细。她抬眸望他,眼尾的朱砂痣在晨光里艳得惊人:\"陛下不来?\"

萧夙朝的指尖探入裙摆,触到一片温热柔软时,喉间溢出低哑的笑。他俯身咬住她颤动的唇珠,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砸在她唇边:“这就来,今日定要好好疼你。”

澹台凝霜被那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瑟缩了一下,睫毛簌簌颤抖如蝶翼。可终究是顺从了心底的悸动,双臂主动攀上他的脖颈,带着细跟的鞋跟不经意蹭过他的小腿。一双长腿抬起,白皙的脚踝轻轻勾住他的腰线,将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她微微仰起下巴,朱唇轻启,贝齿若隐若现,像是无声的邀请。

萧夙朝哪还忍得住,滚烫的唇舌立刻覆了上去。他先是轻柔地厮磨,待她呼吸渐乱,便趁势一顶,舌尖蛮横地探入她湿热的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翻搅。大手顺着她露在外面的腰侧滑上去,隔着薄裙揉捏着胸前的柔软,惹得她喉间溢出细碎的轻吟,圈在他腰间的腿收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