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405章 遇见真霸总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应该是拿错了。”助理连忙道歉,脸上渗出薄汗——陆总交代的事办得如此毛躁,回头少不了要挨训。他飞快拿起吧台上一个新的水晶杯,从旁边的轩尼诗酒瓶里倒了半杯,双手捧着递过去,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澹台凝霜接过酒杯,指尖触到冰凉的杯壁,淡淡道了声:“谢谢。”她没再看那助理,转身靠在吧台上,望着舞池里扭动的人群,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

不远处的卡座里,陆总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这女人倒是有趣,面对盛景集团的名号不见丝毫谄媚,被怠慢了也没借机发作,眼神里的疏离和傲气,倒比那些刻意攀附的名媛顺眼得多。

他正思忖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花花公子摇摇晃晃走过来,头发抹得油亮,手里还把玩着最新款的手机,对着澹台凝霜笑得轻佻:“小姐姐,长得这么带劲,加个微信呗?哥哥带你去兜风。”

澹台凝霜连眼皮都没抬,声音冷得像冰:“我对河童没兴趣。”

“河童?”花花公子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她在骂自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我吗?我这长相还好吧?比旁边那几个强多了!”

澹台凝霜实在烦得要命。她坐这儿拢共才十五分钟,夜店里的男人跟闻着腥的猫似的,一波接一波地凑过来要微信。有油头粉面的,有故作深沉的,还有刚才那黄毛似的愣头青,什么类型都有,偏偏一个个长得不是像河童,就是酷似河童,却总以为自己帅得惊天动地,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她猛地抬眸,眼底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红唇里只吐出一个字,又冷又狠:“滚。”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股莫名的压迫感,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在花花公子心上。他被那眼神看得浑身一僵,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讪讪地闭了嘴,灰溜溜地转身走了。

旁边的凌初染看得直乐,往她杯里又添了点酒:“可以啊霜儿,这气场,比在青云宗训弟子还足。”

澹台凝霜捏着酒杯的手顿了顿,抬眼时眼底带着几分薄怒:“别拿青云宗弟子跟他们比。”她指尖在杯沿重重一磕,声音冷得像碎冰,“青云宗弟子再不济,也知礼义廉耻,这群东西……不配。”

凌初染听得直咋舌,暗自咋舌——这张嘴是淬了毒吧?骂起人来又狠又准,真能把人噎得想找地缝钻。她悻悻地收回手,没再搭话,免得引火烧身。

澹台凝霜瞥了眼还在旁边晃悠的助理,眉头蹙得更紧:“你还有事?”

那助理正手足无措,不远处的陆总忽然站起身。他拨开人群走过来,丝绒西装在霓虹下泛着暗哑的光,走到澹台凝霜面前时,恰好挡住了头顶的射灯,阴影落在她脸上,带着几分刻意的压迫感。

“他没有。”陆总开口,声音比电话里更低沉,目光落在她泛红的唇瓣上,语气带着点自以为是的笃定,“我有。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叶望舒在旁边悄悄扯了扯时锦竹的袖子,小声嘀咕:“看样子是真霸总,台词都跟小说里写的一样。”

时锦竹憋着笑点头,眼睛却瞟着澹台凝霜的脸色——这祖宗最烦这套,有好戏看了。

果然,澹台凝霜脸上的疏离更重了。她仰头饮尽杯中的酒,将空杯往吧台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响声。“所以,”她抬眸直视着陆总,眼神里没半分波澜,“你有什么事?”

那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瞬间把陆总酝酿的那点暧昧气氛冲得一干二净。他脸上的从容僵了瞬,显然没料到会被这么直白地噎回来。

陆总被问得一噎,随即像是觉得这反应在意料之中,唇角勾起抹志在必得的笑。他从西装内袋里摸出张黑卡,指尖夹着在她眼前晃了晃,语气带着惯有的掌控力:“给你一千万,跟我结婚。”

澹台凝霜挑眉,看着那张泛着冷光的黑卡,忽然笑了。那笑意没达眼底,反而带着点讥诮:“应付长辈?”

陆总没想到她猜得这么准,愣了愣才颔首:“嗯。老爷子催得紧,找个顺眼的应付一阵。”他打量着她,语气里的傲慢藏不住,“你够漂亮,也够有性子,配得上陆太太的位置。”

“跟我有关吗?”澹台凝霜抱起胳膊,往后靠在吧台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你家老爷子催婚,是你该头疼的事,犯不着拉个陌生人填坑。”

陆总脸色沉了沉,大概没被人这么直接地拂过面子。他没再多说,只抬了抬手。周围的保镖立刻会意,动作利落地清场,原本喧闹的夜店瞬间空了大半,只剩下他们这一桌和远处几个噤若寒蝉的服务员。

澹台凝霜瞥了眼旁边的凌初染等人,用眼神示意她们先出去。时锦竹还想再说什么,被凌初染一把拉住——以澹台凝霜的性子,既然让她们走,就必有应对的法子,留下来反而添乱。几人对视一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陆总重新看向她,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施舍般的口吻,“一千万只是定金,婚后每月再加五十万,离婚时另有补偿。”

澹台凝霜忽然敛了笑意,指尖在吧台上轻轻敲了敲,语气听不出喜怒:“是不是我答应了,你立刻给钱?”

陆总以为她终于松了口,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颔首道:“是。现在就能让助理转款,只要你点头。”

“急什么。”澹台凝霜忽然笑了,那笑容明媚得晃眼,却带着点狡黠,“婚姻大事总得有个过程。你追我吧,追到了,我就嫁你。”

陆总怔了怔,随即觉得这提议倒也新鲜。他见过的女人不是攀附就是故作清高,像她这样敢提条件的,倒是头一个。他勾起唇角,应得干脆:“好。把你家庭住址和电话给我。”

澹台凝霜慢悠悠地翘起二郎腿,墨色包臀裙勾勒出流畅的曲线。她单手支着下颌,另一只手轻轻落在陆总手背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在他手背上缓缓画着圈,语气慵懒:“家庭住址啊……繁星帝宫,听过吗?”

陆总皱眉思索片刻,随即恍然:“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那个繁星帝宫?”

“正是。”澹台凝霜收回手,从包里摸出支笔,又抽过他面前的纸巾,“电话号码我写给你。”

她低头写字时,长发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的脖颈。陆总看着她纤细的指尖在纸上划过,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她忽然停了笔,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对他道:“抱歉,我回个电话。”

“好。”陆总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眼底却划过一丝探究——能让她中断谈话的电话,会是谁?

澹台凝霜走到稍远些的地方,按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说话,听筒里就传来萧夙朝冰冷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在哪?”

她吐了吐舌头,故意用轻快的语气说:“我在外面玩呢,这两天不回去了。再会啊,886。”说着就要挂电话。

“澹台凝霜!”萧夙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发位置,立刻滚回来!别逼朕亲自去凡间抓你,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听筒里都能清晰地听见他隐忍的喘息声。澹台凝霜被那气势吓得缩了缩脖子,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微发颤——看来这次,他是真的动怒了。

澹台凝霜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声音里带着点耍赖的委屈:“我想玩儿……”

话音未落,听筒里突然插进祁司礼的声音,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冷静:“朝哥查到位置了,凡间的一家夜店,叫魅影,坐标已经发你手机上了。”

澹台凝霜瞬间僵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咒。她怎么忘了?祁司礼那家伙是出了名的电脑天才,别说查个位置,就算她藏到天涯海角,他也能顺着网络信号把她扒得底朝天。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后知后觉地开始发慌。

“听见了?”萧夙朝的声音紧随其后,冷得像结了冰,“现在,给朕滚回来。”

澹台凝霜被那不容置喙的语气惹得来了脾气,索性破罐子破摔,对着电话喊:“我就玩儿两天!你管不着!我不要理你了!”

说完“啪”地挂了电话,手指飞快地滑到设置界面,点开静音模式,又把萧夙朝的号码拖进了免打扰列表。做完这一切,她深吸一口气,转身时却对上陆总探究的目光。

“没事?”陆总挑眉,显然听见了她电话里的争执。

“家事。”澹台凝霜含糊地应着,心里却乱糟糟的——萧夙朝那性子,说要亲自来抓她,就绝对说到做到。她瞥了眼窗外,夜色正浓,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要不,先跑了再说?

她刚攥紧包带,就见夜店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往里走,为首那人的身形,竟有几分眼熟。澹台凝霜的心猛地一沉——不会这么快吧?

澹台凝霜的目光刚落到门口,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为首那人穿着一身玄色暗纹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利落的小臂。他身形挺拔如松,步履间带着浑然天成的压迫感,周遭喧闹的音乐仿佛都被他的气场碾碎,空气里陡然浮起一层低气压。

不是萧夙朝是谁?

他身后跟着的祁司礼推了推眼镜,目光精准地扫过吧台,最后定格在澹台凝霜身上,对着萧夙朝低声说了句什么。

萧夙朝的视线立刻射了过来,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怒意,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他没说话,只是微微扬了扬下巴,那眼神分明在说:还不快过来?

澹台凝霜下意识地往吧台后缩了缩,脑子里飞快盘算着逃跑路线。可这夜店就一个正门,后门被保镖守着,萧夙朝显然是做足了准备。

陆总看出不对劲,往前一步挡在澹台凝霜身前,语气带着几分警惕:“这位先生,你找她有事?”

萧夙朝连眼皮都没抬,只给了祁司礼一个眼神。祁司礼立刻上前,不动声色地亮出一份文件,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陆总耳中:“盛景集团最近在竞标城东的科技园区项目?据我所知,你们的核心技术专利有点问题。”

陆总的脸色瞬间变了。那项目是盛景今年的重头戏,专利的事更是高度机密,对方怎么会知道?

“你到底是谁?”他攥紧了拳头,后背渗出冷汗。

祁司礼将文件收回,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不该你问的别问。”他往后退了半步,重新站回萧夙朝身侧,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眼神里的冷意足以让任何窥探者却步。

陆总被噎得脸色青白交加,看看祁司礼,又看看萧夙朝,终究没敢再往前凑——对方显然来头极大,硬碰硬只会自讨苦吃。

萧夙朝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澹台凝霜,方才对陆总的冷漠瞬间褪去,语气放得极柔,甚至带着点哄诱的意味:“乖宝想要什么,首饰?新料子?还是让尚衣局连夜给你做十件八件包臀裙?只要你跟朕回去,朕都给你,嗯?”

他往前迈了两步,玄色衬衫下的肌肉线条隐约绷紧,眼底的焦灼又深了几分。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跟着他的动作凝滞,连音乐声都像是被按了静音键。

澹台凝霜却别过脸,下巴微微扬起,带着点倔强的孩子气:“我不回去,我还没玩够。”

萧夙朝的呼吸猛地一沉。他最见不得她这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尤其是在经历过找不到她的恐慌之后,那点被压抑的暴戾正顺着血管往上爬,像蛰伏的猛兽即将挣脱枷锁。他死死攥着拳,指节泛白,声音却依旧软着,带着点病娇式的恳求:“别闹了好不好?跟哥哥回去,听话。”

尾音轻轻发颤,藏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偏执——他可以给她所有,唯独不能容忍她脱离自己的视线,哪怕一秒钟。

澹台凝霜被他这语气弄得心头一跳,却还是梗着脖子没动。她看见他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疯狂,知道再犟下去恐怕要出事,可骨子里的叛逆又让她不想轻易低头。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一个眼神执拗,一个眼底翻涌着压抑的风暴,空气里的张力几乎要炸开。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那抹快要绷不住的偏执,忽然松了口,声音软得像浸了蜜:“那你陪我玩儿。”

萧夙朝眸色骤亮,几乎是立刻递了个眼神给江陌残。暗卫统领会意,身形一闪便到了陆总身后,不等对方反应,已利落出手将人按在地上,膝盖死死抵着他的后背,动作干脆得没一点多余。

解决了碍眼的人,萧夙朝转身走向澹台凝霜,俯身就将人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脸颊恰好蹭过他的喉结,惹得他低笑一声,脚步不停走向旁边的卡座沙发。

他稳稳坐下,怀里的人顺势一旋,轻盈地跨坐在他腿上,包臀裙的裙摆散开,恰好遮住两人交叠的腿。萧夙朝抬手拢住她的腰,指尖摩挲着那细腻的布料,语气里带着纵容的笑意:“说吧,玩什么?”

澹台凝霜揪着他胸前的衬衫,指尖无意识地划着圈,眼神飘忽:“不知道,就是觉得无聊。”

“过山车?”萧夙朝挑眉,想起凡间那些刺激的玩意儿,“听说很有意思。”

“不要。”澹台凝霜立刻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晃得头晕。”

怀里的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甜腻的香气,萧夙朝低头,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廓,声音低哑得像裹了层火:“那……玩点别的?比如……承宠?”

尾音轻轻咬在齿间,带着点蛊惑的意味。他放在腰间的手微微收紧,迫使她往自己怀里靠得更近。

澹台凝霜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耳廓发红,却偏要装出漫不经心的模样,指尖在他衬衫第二颗纽扣上轻轻一弹:“婉拒了哈。”

萧夙朝的手猛地收紧,将她往怀里按得更紧,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沉得像坠了铅:“实不相瞒,朕很生气。”

他语气里的低气压几乎要凝成实质,澹台凝霜却只是抬眼睨了他一下,显然没把这“生气”当回事。

旁边的祁司礼适时补了句,镜片后的目光带着点看热闹的无奈:“气的刚才在车里,差点把顾修寒和谢砚之给‘超度’了——物理意义上的。”

澹台凝霜这才挑了挑眉,指尖勾住萧夙朝胸前的纽扣轻轻拉扯,那枚黑曜石纽扣被她转得发颤。她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哦。”

那副“与我何干”的模样彻底点燃了萧夙朝的火气。他攥着她腰的手忽然往上游走,指尖擦过她的锁骨,惹得她瑟缩了一下。

“哦?”萧夙朝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唇,“看来凝霜是觉得,朕的火气还不够旺?”

他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侵略性,指尖已经滑到她的下颌,轻轻一抬,迫使她抬头迎上自己的目光。周遭的喧嚣仿佛都退成了模糊的背景,只剩下两人之间滚烫的张力在空气里滋滋作响。

夜店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时锦竹拎着两大袋外卖冲进来,塑料袋摩擦着发出窸窣声。她把袋子往吧台上一放,扯开其中一个,露出满满一盒生蚝,笑得一脸坦荡:“正好你俩都在,快来吃,别客气!”

说着又掏出个保温杯,晃了晃里面暗红色的液体:“这儿还有枸杞加劲酒,特意给你们备的。”

萧夙朝和祁司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这女人是觉得他俩有多“不行”?

时锦竹浑然不觉,又从包里摸出两个小酒杯,往里面各倒了些深红色的酒液,递到两人面前,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热情:“这是鹿血酒,大补的,快喝。”

祁司礼看着那杯酒,额角青筋跳了跳。他没接酒杯,反而拿出手机飞快订了家酒店,锁屏时动作利落地将时锦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手里的保温杯“哐当”掉在地上,枸杞撒了一地。

“朝哥,酒店订好了。”祁司礼低头睨着怀里挣扎的人,语气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笑意,“夏栀栩,把车里的东西带上。”他顿了顿,视线扫过满脸错愕的时锦竹,声音沉了沉,“某些人不是总怀疑么?今晚就让她亲自尝尝,我到底行不行。”

说完抱着人转身就走,留下一地狼藉和石化在原地的众人。

萧夙朝看着那两人的背影,低笑一声,低头捏了捏怀里澹台凝霜的脸:“你看,总有人不信邪。”

澹台凝霜憋着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那你呢?要不要也试试这生蚝?”

萧夙朝眸色一沉,忽然打横抱起她,语气带着不容错辨的灼热:“不用。”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淬了火,“朕怎么样,你还不清楚?”

话音未落,已抱着人大步往外走,只留下吧台后那盒没动过的生蚝,在霓虹灯下泛着无辜的光。

澹台凝霜被他按在怀里,指尖还勾着他衬衫纽扣没放,仰头看他时眼尾泛着点狡黠的红:“清楚,贼清楚。”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毕竟某些人需求大得很,我当然理解。”

话音未落,萧夙朝忽然低笑一声,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打横将人抱起。澹台凝霜惊呼着搂住他的脖颈,脚不沾地地被塞进了停在路边的迈巴赫。

夏栀栩早已坐在驾驶座上,见两人进来,识趣地按下按钮。厚重的黑色挡板缓缓升起,将前后排彻底隔开,车厢内瞬间成了与世隔绝的私密空间。

萧夙朝俯身钻进后排,反手带上门。昏暗的光线下,他直接将澹台凝霜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她被迫跨坐在他腰间,裙摆顺着大腿滑落。

“唔……”她刚想开口说什么,萧夙朝的大手已经毫无预兆地探入裙底。

“唔!”澹台凝霜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肩头,呼吸瞬间乱了。

萧夙朝头也没抬,对着前排沉声吩咐:“夏栀栩,告诉祁司礼,酒店退了。回宫,朕要亲自跟某些人算算账。”

前排传来夏栀栩恭敬的应声:“喏。”

引擎启动的轻微震动里,车厢内很快响起暧昧的水声。澹台凝霜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伏在萧夙朝肩头,娇喘声混着哭腔连连求饶:“别……萧夙朝……”

萧夙朝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浸了蜜:“都不成样子了,还敢说理解?”

“好哥哥……”澹台凝霜浑身发烫,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别急嘛……疼……疼人家好不好……”

她的娇喘像羽毛般搔过心尖,下颌抵着她汗湿的发顶,语气冷硬如铁:“忍着。”

这两个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彻底击碎了她最后一点侥幸。挡板外传来车辆行驶的平稳声响,挡板内却早已是翻涌的情潮。

车厢颠簸着驶过减速带,澹台凝霜被晃得往前倾了倾,鬓边的碎发蹭过萧夙朝的下颌。她咬着唇瓣,指尖在他肩头掐出浅浅的红痕,气若游丝地喘道:“好哥哥……你不是还要批奏折吗?”

话音刚落,萧夙朝空着的那只手忽然攀上她的衣襟,指尖灵巧地解开两颗盘扣,一并拢进掌心,惹得美人儿一阵轻颤。

“乖宝儿,别躲。”他低头去寻她的唇,声音沉得像浸在酒里,带着不容抗拒的蛊惑。

澹台凝霜却偏过头,躲开了他的吻。柔软的唇瓣擦着他的唇角掠过,落在他绷紧的下颌线上,像羽毛般轻扫而过,却没留下半分温度。

这一下,仿佛彻底点燃了萧夙朝隐忍的引线。

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在昏暗里交缠。

萧夙朝抬眼,暗金色的瞳孔里翻涌着被挑起的戾气,方才的纵容被一层寒冰覆盖。他没说话,只是用另一只手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强迫她转过头来。

“躲朕?”他的声音里淬着冰碴,目光像鹰隼般锁定她泛红的眼角,“澹台凝霜,你再躲一次试试。”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唇上,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拆骨入腹。她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僵,连挣扎的力气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