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医生,你说你没给她俩走后门,那你为什么还要借给她们医书?她们有医书学习,我们没有,这不是走后门是什么?”
其他人:感觉于嫂子这话有点强词夺理呢。
“呵呵!”
夏白露都被这话给气消了,真想打开于嫂子的天灵盖看看,她脑子里装的是浆糊还是水。
听听,正常人能说出这种没脑子的话吗?
她怎么就不能借给人家医书了?
难不成为了避嫌她们之间连正常的来往说话都不行?
“你真可笑,秀清嫂子和爱玲嫂子知道自己要努力用功学习,人家管我借医书,我为什么不能借?
不止是她们两个,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为了学习来找我借医书,只要我有,适合你们用的我都会借。
我都没听说过借给别人书也算是走后门,若是的话,那你就去找部队领导吧,看看领导怎么说。
领导要是认定是走后门我无话可说,要不是,你诬陷我的罪名铁定跑不掉。”
于嫂子还是揪着这件事不放,嘴硬道:“你也没借书给我们,这还是有点不公平。”
“我和你关系好到要上赶着借给你书吗?我借给她们,是因为人家主动开口来找我。
我就问问你们,你们当初谁有借书学习这个想法了?谁又来找我借书了?”
没有,除了许秀清张爱玲两个,其他的一个人都没有。
夏白露说完就不再看于嫂子,这样自私狭隘又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多看一眼就是对她眼睛的侮辱。
“两位嫂子,我们走。跟这种人说不着。哦对了,还请你以后见到我当不认识。”
不与傻逼论长短。
许秀清和张爱玲真是要被于嫂子给气死了。
走,那是不可能的,这事现在必须给她掰扯清楚。
别人不知道,两人可是清楚自己是全靠真才实学、凭真本事考进药厂的。
于嫂子上下嘴一碰就说她们两个是走后门进去的,还质疑白露妹子的人品。
这口气怎么能忍?
“于山杏你是不是就见不得别人好,恨不得把我俩药厂的名额弄没才高兴?
我们能通过考核是因为天天努力学习,你当我们像你一样只靠培训那两个小时吗?
说起来,培训的时候我们在认真听讲,你在干嘛?你就人坐在那里,不是打瞌睡就是想找人说话。
你有认真听老师讲什么吗?听了又记住了吗?回家后又复习巩固了吗?”
许秀清叉腰就对于山杏一顿喷,口水都能溅到她身上。
于山杏被人揭老底一点不觉得有什么,还理直气壮道:“那老大夫讲得跟天书一样,我听不懂不是很正常吗?
搁那坐着听不懂能怎么办?再说一听他们讲课我就眼皮子打架,可不就想找人说说话吗?”
张爱玲紧接着说道:“听不懂那是你的问题,课上听不懂你还可以课下找人问,你呢?
培训完了你在干嘛?你不是东家长西家短地聊闲天就是在外面瞎溜达。要是你这样的能考过天理不容。”
“你知道我们每天干什么吗?”许秀清翻着白眼问于山杏。
于山杏下意识地反问:“干什么?”
“我和爱玲每天都要去山上找各种草药,从挖药到炮制都是我们亲手经历的。
你以为只靠老师课上讲的那些就够了,我给你说远远不够。想要进药厂就必须付出比别人多数倍的努力。
你知道一种药材从在山上发现,到炮制好,这个过程药材都是怎么变化的吗?”
许秀清嗤笑一下,“呵!你肯定不知道,你就知道你今天去培训了人到了,那些东西就自动跑你脑子里了。”
“秀清,你这话说的,她还知道谁家婆媳昨天吵架了,谁家少了一个鸡蛋,谁家两口子办事时被外面的动静吓到了。”
“你,你们……”
于山杏被这两人说的感觉有些丢人,她想反驳又一时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
因为人家说的都是对的,她无言以对。
这时,另外一个家属说话了,“原来你们两个天天往上跑是为了挖药材巩固老师教的那些知识啊。
我还以为你们是为了上山找野菜蘑菇什么的呢。早知道我也跟你们一起去了。”
说话的人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认为她没有被选上是因为没有上山去挖药材。
“那么多药材,名字药性药效都能记住,你们平时也没少找夏医生请教吧?”
许秀清环视了一圈众人,朗声道:“不懂肯定要问,不止白露妹子,丁大夫、罗大夫和庞大夫我们都请教过。
不懂的问题请教老师,这不是很正常吗?我们可是付出了比你们多数倍的努力。
你们也不用羡慕我们能在药厂工作,现在经验告诉你们了,药厂后面的招工自己能不能行,就看努力程度了。”
“不过……”许秀清转动着眼珠子,视线又落在于山杏身上。
“于山杏明知道自己学不下去还雷打不动地每天去培训,去了就和人说话。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考不上就也不希望别人考上。你们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挑拨离间的话谁不会说,真当自己好欺负一点都不知道反击呢。
有的人心理就是那么阴暗,许秀清感觉自己真相了。
“许秀清,你少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不盼着别人好了?”
于山杏慌忙给自己辩解,这么多家属呢,这不是一下让她全得罪了吗?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谁也不是傻子,好好回想一下说不定就能发现点什么。”
说完许秀清就拉着夏白露和张爱玲往前走,再也不管身后的于山杏如何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如她所想那般,好些人看于山杏的目光里带着不善,就连平时和她玩得好的几个人,也跟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于山杏,我今天总算是看清你了,怪不得你培训的时候总和我说话,原来是怕我通过考核超过你。”
“真没想到你心里这么坏,还以为你就是爱说闲话呢,以后我得离你远点。”
“我想起来了,每次去上课她都坐在不同人的身边,没一会儿就东拉西扯地跟人说话。”
一时间,都是指责于山杏的声音。
“不是,我没有,你们别听许秀清胡说……”
于山杏急得脑门都出了一层汗,任凭她说什么都没人再相信,家属们都开始孤立她。
于山杏感觉自己做了件蠢事,她干嘛要去质疑夏白露。她要不出头也不会有这个事。
可以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男人要知道了,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