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有点痛的说。
好在此时此刻也差不多吃饱了,所以嘴里的伤口倒也问题不大就是了。
替她们挡住了酒是不是该谢谢我的来着?
倒是不用我们来收拾了,说到底,我们也只是来帮忙的,并没有打算想继续留下来连着晚上也忙活了。
呃,是我有那么点不太愿意啦,毕竟这也算是有点算是白忙活?
虽然老婆要是准备继续干的话我也大概会不离不弃的吧。
能陪她的时间可不多了。
不过老婆显然看出来了我的小心思,遂告别了老板,并在声声客套中离开了餐厅。
值得一提的是,在走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下。
我有开消息提醒的软件并不多,不如说就那几个。
还得牵扯到那段打工时期,每天最开心的就是工资入账的提示音了。
所以就把能收款的那几个都打了开就是了。
我有点疑惑,不过她说这是咱几个刚才的报酬,就留着给我当零花钱了。
点了点头,老板也还算厚道,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原谅她啦。
就回了原来的根据地。
还好,并没有被没素质的游客做出霸占之类的事情。毯子还是铺在那儿,毯子好,遮阳伞还是支在那儿,遮阳伞也好。
唯一不好的是有不少沙子混进来了。
姑娘们都是行动力快的那一批,三下五除二的就收拾好了地方。
午饭并了下午茶一块儿,再加上海风一吹,再加上血糖一高,困意就上来了。
妹妹想上个洗手间,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在上洗手间这种事情上,世上的女性总会有些想结伴的冲动。
我本来也想一起去的,可是身体已经很诚实的躺在了毯子上,眼睛实在是有点睁不开了。
遂摆了摆手。主要是看到老婆她主动说陪妹妹一起去,连安全问题也不用考虑了。
所以闭上了双眼。
嘶呀...
在午后的沙滩上,少女触及着这最后的轻松惬意。
什么,你说我又要扯自己做了什么梦来水字数了?
作者的事情哪能叫水字数呢,那叫,那叫...
伏笔,叫伏笔,对,埋伏笔。
虽然但是,这次我还真没梦见什么就是了。只是睡梦中朦朦胧胧的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挪动着我的脑袋。
我没在意,主要是因为在些许颠簸之后,脑袋就枕到了一个更为温暖,更为柔软的地方。
在下意识的象征性的抗拒了一下之后,身体发现这样更舒服了,很自觉的就自己挪动自己找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了。
并且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最先进入视线中的,是两座不可逾越的陌生的山峰。
为什么说不可逾越,那是相对自己来说都相对论。
为什么说陌生,主要是我确实没有看过这个视角下的,呃,不能说的秘密。
呃,呃。
倒也不难认出来的啦,罩在上面的东西都不一样。只是我还是头一回体验膝枕这种事情,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妹妹。
醒过来的动静让妹妹注意到了,她很不客气的捏了捏我的脸,突然吃痛让我不由得惊呼了一下。
对于新奇视角的奇妙感觉很快就被不满所替代掉了。但是碍于身份,我又不能真的去计较些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去抓着她的手,把它们放在了我的太阳穴旁边,使唤妹妹帮我按摩按摩。
天才,既夺回了脸蛋的舒适权,又挣回了点属于姐姐的威严,还享受到了按摩的服务。简直一举两得啊。
哦不对,一举三得。
眯了会儿眼睛,差点睡着了就又要。
只是享受了一会儿才,身后的妹妹就轻轻的传来吐槽的声音:“姐,你再不起来我的腿都要麻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咕噜一下翻了个身,趴在了垫子上,差点跟沙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然后就学着猫儿一样的拉伸着,呼呼。
舒服捏。
不对啊,不是她偷偷帮我放在她腿上膝枕的吗,怎么还抱怨上了呢?
没想明白事宜,等到意识逐渐接管身体之后,才发现手臂上多了个创可贴。
盖在那时候不小心咬破了的地方。
妹妹看到之后也很诧异,问我什么时候受的伤。
我没好意思跟她讲原因,我总不能说做梦都时候自己啃自己啃出来的吧。
所以转移了话题,问妹妹是不是她帮我贴的。妹妹摇了摇头,说是那位姐姐在她还没做膝枕的时候就过来贴了。
我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反倒是注意到妹妹叫她姐姐的时候还挺亲热的。
正当我恍神的时候,身旁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侧身一看,这沙滩上还有俩在晒日光浴的。
呃,我也不知道有遮阳伞的话还算不算日光浴就是了。
不过你们有躺椅的话叫我一声啊,要不是有人腿枕头,这沙地躺着还是很硬的。
还带着墨镜,还喝着饮料,还是螺旋吸管,上面还带着把小伞的那种。
倒是会享受。
她见我醒了,就问我要不要下海。
下海?
我才不要嘞。
哦,是这个下海啊。
要得要得!
......
下海第一步,当然是,游泳圈啦!
我,作为新时代的大好青年,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温柔体贴的知心大姐姐,深谙沉默是金这一道理的高冷冰川美少女,是个旱鸭子很正常吧。
喂!不要笑啊!我都记下来了!你们给我等着!
其实我是有那么些个学游泳的机会的,连长跑项目都勉强及格的我,在体育中考的时候能拿分的项目其实并不多。
好吧,留给我选择的就没有了。
本来是有游泳这一项目的,但是这么怎么学呢,总得找个会水的教才行。
而我嘛,人都找不到一个,更别提找个会水的了。
理所应当的,就错过了这个最合适的时间点。
再之后,就没什么机会和时间去学了。
早知道,早知道就先苦练几天再来了。
只是没想到身旁的老婆也是这么想的,在某次交身后的交心谈话的时候,她就说自己忘了问我会不会水了。
早知道的话就能早点在水池里玩点不一样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