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郑大龙和苏玉将军手上的牌快打完的时候。
志司终于回电,他们没有等来第九兵团。
反而是等来了北方野战军的第一兵团。
北方野战军参谋长龙近水,北方野战军政委上官金虹,亲自带领着22万人秘密进入朝鲜。
第一兵团:重装突击兵团(22万人)
司令员:郭伟(原第一纵队司令员)
副司令员:朱玉山(原炮兵纵队司令员)
副司令员,王天晴,(原四纵司令员)
政委:赵刚(原第五纵队政委)
下辖部队:
第1军:原第一纵队(共计4个师,保留主力框架)
第2军:原第四纵队(共计三个师,王天晴部改编)
重炮师:炮兵纵队主力+装甲纵队1个旅(王承柱任师长兼第二军副军长)
陆航团:航空一师飞机大队改编。
核心能力:平原攻坚战、装甲集群突击。
11月8日拂晓,黄草岭主峰笼罩在炮火余烬中。
郑大龙正用刺刀撬开冻硬的罐头,忽听山脊线传来履带碾碎薄冰的脆响——
二十四辆我军新式重型坦克劈开雪雾,炮管上凝结的霜花在晨光中炸裂如星。
坦克舱盖猛然掀开,第一兵团带队负责人参谋长龙近水跃出驾驶舱,冰碴从肩膀簌簌震落。
“报告郑总、苏将军!”
军靴跟撞击出雪沫,龙参谋长庄重敬礼,
“第一兵团22万人全员抵达,重炮师已封锁隘口,
我们的部队昼伏夜出,已经埋伏在方圆30公里外。”
郑大龙和苏玉激动的回礼,然后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不容易啊,可算是把你们盼来了!”
话音未落,山坳里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152毫米榴弹炮试射的冲击波,将峭壁积雪震成瀑布奔泻。
第一兵团,北方军最强的第一兵团,名将云集,猛将如雨。
李云龙的第五军可只来了一个军,不到五万人。
可是第1兵团足足来了22万人,装备齐全,全员到齐。
北方军最精锐的装备全部拉到了朝鲜战场,就算是在正面战场上,这一支机械化部队也足以撼动美国的正规军。
郑大龙和苏玉差点没哭了,可算是让他们吃上口好的了。
孩子想舅舅,娘家来人了!
这下子东线这边可算是底气十足啊!
临时指挥所内,蒸汽从炮弹箱凝结的水珠滴落地图。
炮兵司令朱玉山指尖划过沙盘:
“志司严令:东线暂取守势!”
他猛然掀开篷布,露出炮身刻字的“争气弹”——
郑大龙饶有兴趣的看着姜老爷子刚刚发过来的电文,十分赞同的说道,
“姜总亲题‘后发制人’四字,要咱们把拳头收回来,砸得更狠!”
装甲旅长郭大冲点头道,
“美军陆战1师正猛攻796高地,咱坦克旅憋着火呢!
各位首长,什么时候给俺们一个机会,俺们会会美国鬼子的潘兴坦克。”
苏玉突然将半块冻土豆拍进他掌心:
“急什么?让美国佬先爬三百米——
等他们腿冻僵了,咱们的履带正好碾过去!”
与此同时,郑大龙拿起了一份国内传过来的报纸,
“咱们的宣传工作干得不错呀,现在就看这烟斗哥上不上当了。”
龙参谋长和上官政委跟姜总汇报了一下情况。
表示郑司令员和苏玉将军要再磨一磨美军,然后趁其不备,一举发动总攻。
看看能不能吃掉陆战一师和美七师。
原来,在一个星期以前,
西线前敌指挥部内,姜老爷子的烟斗在作战图上敲出星火:
“告诉《红星日报》——云山战报按这个发!”
红笔圈改的新闻稿上,关键数据被墨迹晕染:
“歼敌两千余,我军伤亡轻微…
部分部队轮换休整,边防任务移交二线兵团。”
歼敌2万变成了歼敌2000,这春秋笔法,实在是让编辑汗颜呀!
编辑主任犹豫着指向“轻微”二字:
“老总,这瞒不过美军情报网…他们肯定会怀疑。”
老爷子冷笑撕碎原稿:
“要的就是他们不信!让美联社以为我们在掩盖惨重损失!”
当天夜里,广播里传出刻意颤抖的播音:
“英勇将士…正撤回祖国怀抱…”电流杂音吞没后半句,像极了信号中断的溃逃讯号。
鸭绿江冰面上,第五军工兵连正在上演“钢铁遁形术”:
百辆卡车篷布下露出稻草人轮廓,颠簸中晃如真人。
坦克连故意在雪地倒车,车辙从朝鲜延伸至丹东山林。
弃营地里,半熄的灶台煨着马骨汤,蒸汽在林间凝成“万人炊”的假象。
中国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战术,美国鬼子学去吧,一学一个不吱声。
美军侦察机掠过时,新兵伍万里猛拽绳索——雪坡上三百草人齐刷刷“跌倒”,像被弹雨击溃的溃兵!
当然,还有人躲在坑道里面进行零星的反击,打不打的中不重要,只要吓吓美国鬼子就行了。
第九十三军,第十四军,全部都在做些小动作,故意迷惑美军。
事实证明,效果非常的好,美军还真的上当了。
飞行员罗伊对着电台惊呼:“中国人像雪崩般逃回满洲里!”
因为他们觉得,中国人凭什么敢跟他们开战?
他们发动的战争不过就是一点小小的抗议罢了。
……
西线的美军日子不太好过。
清川江畔的临时指挥部内,米尔本攥着染血的伤亡名单,
指尖划过“第8骑兵团”,“第5骑兵团”番号时猛然抽搐。
“战报只报阵亡2000人……”他撕碎真实清单,纸屑混着雪片卷入火炉,
“伤患、失踪、被俘——全塞进‘韩军辅助部队’的账里!”
盖伊抓起威士忌猛灌,酒液顺着胡须滴在伪造报告上。
“白师长的法子真绝!
让韩国人背锅,咱们的‘开国元勋师’就还是完璧!”
窗外,卡车正将3000名伤兵秘密转运釜山。
担架上截肢的美军被强行套上韩军制服,医护兵用刺刀刮掉士兵的鹰徽纹身,血珠渗进绷带,像被抹去的番号。
联合国军司令部内传来了5星上将的狂笑:
“中国人溃逃?哈!早说他们是纸老虎!”
雪茄烟圈喷上东北地图:“让骑一师当先锋!一鼓作气推到鸭绿江!”
米尔本与盖伊对视暗喜,旋即嘶声请命:
“司令官阁下!请准我部休整一个月——部队还是有些损失,小伙子们打了这么久了,想休息一下。
当然,请您放心,我们会尽快回归战场,
我们要用中国俘虏的血,擦亮骑兵师勋章!”
话筒里炸开敲击桌案的闷响:
“批准!但感恩节前我要看到捷报!”
电波中断刹那,盖伊踹翻火炉大笑:
“老狐狸信了!这蠢货只看得见自己勋章的反光!”
盟军总部,烟斗哥将假战报甩上会议桌:
“他们连尸体都不敢统计!”雪茄灰溅落在中国东北地图,
“最多五万民兵,被陆战队的火焰喷射器吓破了胆!”
参谋犹豫着递上航拍图:
江面浮桥上,志愿军坦克正“坠入”冰窟——实为工兵用钢索缓缓沉入浅滩的伪装坦克。
“看啊!”
烟斗哥狂笑,
“连重装备都丢弃了!让陆战1师踩碎这些冰雕,圣诞节把炮管当圣诞树运回五角大楼!”
长津湖畔,美陆战7团团长利兹伯格望远镜里:
志愿军阵地飘起诡异的白旗——那是卫生员晾晒的绷带!
“他们在乞降!”利兹伯格踹开弹药箱,“全军突破黄草岭,让黄种人见识什么叫碾压!”
坦克群碾过冰河时,丝毫没有察觉到山的那一头,静悄悄的,飞鸟也不敢入林。
三十公里外,郑大龙在坑道司令部里擦亮怀表:
“再放近十里…等他们血管冻僵再收网!”
正如美国人宣称的,
“中国人已丧失战斗意志”,
却不知志愿军主力正翻越狼林山脉,将东线美军拖入长津湖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