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没问题,我保证给您办的妥妥的。”介绍人笑得眼珠子都快没了,眼睛眯成一条缝。
订完房子,姚澜心里就舒服了不少,也是在燕京有了自己的房子了,尤其还是她一直想要的。
至于单位分的那个房,让季元枧住了,有时候他会一直在部队里回不来,就住在那里也挺近。
东西也都置办的很齐全。
一个月之后,四合院所有的手续全都办齐了,也是花费了不少时间的。
要确认购房资格,要签订买卖合同,要办理过户手续,还要缴纳税费,最后要办理产权转移登记
既要去交易所,也要去管理局,给她跑死了,得亏那个介绍人还是比较有良心的。
说好的的办妥,就带着她一整个月跑来跑去的。
看到这处房子彻底属于她的时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五天后,她把大部分东西都已经搬到四合院了,也请朋友简单的吃了顿乔迁宴。
赵主任啊,胡英华啊,闵淑华啊,还有许素和她对象之类的。
差点忘了说,许素和方嘉树已经准备在今年五月份举办婚宴了。
最近也是挺忙的,喜糖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当时就没这么多事,打个报告领个证就完事了。
“澜澜,你说嫁过去以后,方嘉树会不会变心啊?会不会跟那个男的一样?”许素心里挺担心的,但一边又很纠结着,她是相信方嘉树的为人的。
“爱只能算是一个阶段,不管这份爱会维持多久,你只需要去享受就行。如果最后真的到了没有爱的地步,那就爽快的离开。”
姚澜也不太会劝解人,毕竟她也是那种劝分不劝和的,“不用为了未知的事情而去纠结,你只需要想好自己有没有退路就行。”
两人站在2楼的阳台上,不知道聊了多久,还是方嘉树站在楼下喊了一句,“素素,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好,这就来。”许素转头又对她说,“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才聊了半个小时,我就豁然开朗了。”
“不管了,先享受当下吧!以后的事,来了再说。”
把客人们都送走后,姚澜躺在沙发上累得半死,“累死我了!儿砸,过来给我捏捏肩膀呗。”
“你让一个小孩伺候你,真的好意思吗?”季桉正在看电视,怀里抱着一盘水果。
姚澜抬眼看了看他,“我这是给你孝顺父母的机会,你最近不是要写一篇作文,就是关于这个的吗?”
“麻溜的,赶快过来。”
“还有啊,给我换个频道,不要看新闻,小孩子成天到晚看新闻,有什么好看的。”
姚澜小的时候就最讨厌看新闻,晚上一到那个点,90%的频道全都是新闻,动画片都没几个。
无聊的很。
也就只有季桉这种老款小孩,他才会喜欢看新闻。
迫于姚澜的威逼,他无奈起身放下果盘,慢悠悠的走向姚澜,给他捏肩膀。
“用点力,晚上吃了好几块排骨了吧?咋一点力气都没有的。”
“诶诶诶,季元枧,啊——你儿子要谋杀我!痛——啊!”
惨叫声响彻四合院。
叫声过后传来的是季桉的大笑,他的心眼真是越来越坏了。
黑心团子名不虚传。
*
五月,许素和方嘉树的婚礼在泰安大酒店举行,日期选在了四月初五,也就是5月8号这一天。
宜结婚。
忌无。
姚澜送了三金,毕竟是她的好闺蜜,这不能含糊,还整了一套新衣服。
是她设计好了,找裁缝做的,新款式的大衣,跟现在的都不一样,挺显身材的。
她的设计其实就只限于稍微画个图,这已经触碰到她的知识盲区了。
幸好曾沅昙推荐的裁缝,非常的聪明,她一说就基本能理解那个点。
做出来的衣服只改了一次腰身,就完美的可以进包装盒了。
许素不喜太多人,就一切从简。也没有和别人一起办集体婚礼,总感觉有一些尴尬。
况且,她是二婚的,有些人觉得和头婚的在一起办不太好。
索性自己办自己的,只请一些比较亲近的亲朋好友,两边的人凑了三桌,四不太好听。
“恭喜啊素素,希望你一直幸福。”姚澜举杯回敬,真诚的祝福。
中式的婚服是很古朴的,这时候西式婚礼还比较少,估计得下半年才会多起来。
方嘉树的爱是很拿的出手的。
一切工资全部上交,刚订婚就自己买了新房,不准备让许素和婆婆住一起。
避免矛盾,听说在两人刚谈的时候,方嘉树就已经想好了一切,背着许素把自己父母搞定了。
毕竟在这个年代方嘉树这么优秀的人,娶一个二婚的,或多或少都会引起非议。
他还时不时的买些东西回家,就说是许素买的,她怕私自上门不好,就托自己带。
这就导致,在见家长前,方嘉树的父母就很满意许素。
一开始的介意,也荡然无存。
见面后,甚至直接把祖传翡翠镯子交给了许素,新房他们也是出了力的。
所以许素是幸福的,有个事事为她着想的老公,有不会生活在一起的公婆。
黑河受的苦,好像只是一场下凡的历劫,熬过来之后,所反馈给她的是无尽的幸福。
婚礼过后,大家都散了,她回去后兴致一起,又勾引了一把季元枧。
“你怎么还这么不经逗呢。”
呼吸靠近,季元枧只觉耳边痒痒的,热热的风吹过来。
燥热感,席满全身。
“谁让你是姚澜呢,我永远会被你迷住,不管是二十多岁还是六十多岁。”季元枧也是跟着谁学了不少情话,就为了自家媳妇开心。
家里一个人影子都没有,非常适配她今晚的饿狼朴食的行为。
这一下,折腾到后半夜季元枧都没喊累,当时一开始先动手动嘴的姚澜率先败下阵来。
“不行了不行了,我认输。”她喘着气,快嘎了快嘎了,真的要嗝屁了,明年坟头草都能两米高的那种。
季元枧弯下腰,用力一撞,声音极具诱惑力,“不行哦,澜澜这是自己点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