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寻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直接将三叔那一党连根拔起。
手段雷厉风行,比之前不知强了多少倍。
阎家主明台高坐,家中的族老全都是向着他们了
又是半年,阎家主逐渐隐于幕后,整个阎家全部听从阎寻差遣。
这时候,最重要的来了,阎寻开始想办法追妻。
这是真火葬场了。
在听着祖地那群小弟说了各种方法之后,阎寻就开始找时机实践起来。
小弟甲:“老大,你和嫂子感情破裂 ,首先要营造一个人设,你想想,夜半时候醉酒消愁,喊的全是嫂子的名字。”
小弟乙:“嫂子绝对感动!”
小弟丙:“没错!”
听着这样的办法,阎寻当晚开始行动,十分不经意的让东方墨看到他这副买醉的样子。
东方墨看到后,不出一刻钟,阎家主拿着家法上门了。
“你是不是飘了,大晚上的这副样子,是不是不想当这个少主了?”
阎寻找机会跑走,心中早已问候了小弟八百遍。
第二日
阎寻指着胳膊上的红痕,“看你们出的馊主意,差点又被扔回祖地。”
小弟甲:“老大,好事啊,你想想,嫂子在意你,所以才不愿你喝酒。”
小弟乙:“就是啊老大,你看嫂子怎么不管别人,偏偏管你的健康,这多爱你啊。”
小弟丙:“我觉得老大可以开始第二步了,苦肉计!”
阎寻:“说来听听。”
小弟甲:“是这样的,神情人设已经立住,此时一向坚不可摧的老大受了点伤,第一次在嫂子面前露出脆弱的情绪。”
小弟乙:“没错,嫂子绝对心软。”
阎寻半信半疑,但还是照着做了,回去的路上特地往森林拐了一圈,将自己弄成‘重伤’
他回去的十分隐秘,除了东方墨,无人发现他在房间中。
听着东方墨渐近的脚步声,阎寻开始十分刻意的包扎伤口。
从门外看过来,这个视角有一种想要让人揉搓的美感。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阎寻让人进来。
东方墨推开门,看到阎寻这副模样之后表情并未变化,只是拿出一瓶丹药。
“少主,疗愈丹。”
砰——
很响的关门声,东方墨走了。
阎寻险些将杯子捏爆,“把丹药给忘了!”
第三日
阎寻撑着下巴,兴致不大,“你们接着说。”
小弟甲:“好事啊老大,这是好事,嫂子给你送丹药是关心你。”
小弟乙:“就是!嫂子不忍你受皮肉之苦,咱们祖地没这条件,还是嫂子对老大好。”
小弟丙:“我认为我们可以开始第三步了,春风一度……”
阎寻大惊,“你让我们两个睡一觉?”
小弟乙:“没错老大,假如你已身中那种药,嫂子是绝对不会弃你于不顾的。”
小弟丙:“没错,就算事情败露,你也能说成太爱嫂子。”
阎寻完成今天的工作之后,思考了整整半天,这样已经算是强迫了。
最后还是没有用这个方法,但在他又整出了不少幺蛾子之后,阎家主又拿着家法找上来了。
“你天天都在干什么?不务正业。”
“现在的你肩负着整个阎家,还能像之前一样?”
阎寻出逃的路被堵的死死的,他暂时还有点打不过阎家主,被迫喜提一顿毒打。
当天晚上,东方墨前来,他低着头,语气却是无比认真,“少主,您不用为了我每日整这些东西,我们之间已无可能。”
“终究是有缘无分。”
“墨墨,你看着我说。”
阎寻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东方墨顺势抬起头,他心下一惊。
那张脸迎着月光,眉头轻皱,眼泪无意识流着,等着他再次说。
这样的情绪东方墨熟悉,但已经决定的事,他无法轻易改变,他不能对不起曾经的自己。
双目相对,东方墨一字一顿道:“我们之间,终究是有缘无分。”
阎寻深呼一口气,指着门,“你走。”
东方墨的心也宛如刀割,几乎要他不能呼吸,但他不后悔,无论再来多少次,现在的他,永远只有这一个答案。
在东方墨离去的瞬间,阎寻情绪彻底崩溃,朝前追了两步,走到门口又停下。
最后靠坐在门前,默默哭了一晚。
另一位也没真走,站在门外,心中也不是个滋味,就这样吹了一晚的冷风。
……
这一晚之后,一切好像又回归正轨,只不过阎寻还是偶尔往祖地跑一趟,然后又是拍卖行又是珠宝阁的弄。
后来又培养了一个歌舞乐队,每日弹跳舞于他看。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又过去多少年,直到那日望月台之下,被洛婳所救。
两人身上的伤也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洛婳十分有眼力见的离去。
在洛婳走后,阎寻双手抓着东方墨的肩膀,眼睛微亮,“墨墨,你刚刚想要殉情?!是不是真的,你心里还有我是不是。”
东方墨平静的应下,“是。”
阎寻心情极好,张开双臂与东方墨抱在一起。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阎寻不禁感到有些心酸,“我们好久没有这样抱过了。”
东方墨的声音依旧没有多少起伏,只是伸出手回抱着阎寻。
两人回到拍卖行之后,阎寻便着手开始查那场刺杀是怎么回事。
一直忙到夜里,阎寻将东方墨叫到房间。
“墨墨,我还欠你一声对不起,当年二选一”
话说到一半便被东方墨打断,“不必说了,我不怪你,当时你也有你的难处。”
阎寻拉住东方墨的手,带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旁,“墨墨,你怎么这么好,我都不好意思给你下药了。”
东方墨:“?”
阎寻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将其放到茶水中,“原本是想的你若是不原谅我,我就带着你做到你原谅为止。”
东方墨问道:“那若是我原谅了呢?这包药打算怎么办?”
阎寻眉头一挑,迎着东方墨的目光将茶水一口闷下,“当然是我喝,然后——”
他将尾音拉的很长,最后瘫在东方墨的身上,鼻息尽数喷洒在东方墨的颈间。
“求墨墨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