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他们刚离开,苏琳琅便喊来了两个帮工,让人把霍琛搬去了浴室,这两人其实是霍母替霍琛找的保镖,平日里就守在苏琳琅家附近。
“好了,你们先去外面等我吧,等洗好了我会喊你们的。”
两个保镖也没有说话,只是对视了一眼就出去了。
苏琳琅当然知道这两人会去和霍母打小报告,可那又怎么样,虽然是在浴室,可这不是霍母乐意看见的吗?
『宿主,你特么又要干嘛!』
小纯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宿主把霍琛衣服都脱了,速度快的让人咂舌。
“什么干嘛,你看不见啊,我给我未来老公洗个澡,你都要管吗?”苏琳琅说得一本正经。
『你当我不知道你脑袋里在想什么吗!』
“人家妈妈都支持的事,你怎么老咋咋唬唬的?”
『霍琛愿意吗?你就出手!』
闻言,苏琳琅低头拍了拍男人俊美的脸,“霍琛,你要是不愿意就吱一声。”
“你看,他默认了。”
『……』
随着苏琳琅扯下霍琛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接下来就不是小纯该看的了。
而隔壁的霍琛显然就不怎么好了,之前她的触碰或许还隔了衣服,但这次却不是,他很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此刻正泡在温热的水里,一双小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帮自己擦拭着。
霍琛明白苏琳琅很可能是在帮他洗澡,但同样也是亢奋的,因为他的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两人曾经在浴室里激烈的场景。
真够丢人的,重要的事想不出来,这种事偏偏记得最快,霍琛忍不住都要唾弃自己了,难道自己眼里只有那档子事吗!
虽然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可是他根本就做不到。
炙热的浴室,水雾迷蒙,温热的女体贴上了他的后背,就如同现在一样。
那处的光滑柔软还有炙热……
忽然,霍琛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触感怎么不对啊。
记忆中的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皱了皱眉头,只是没等到他细想,他突然脸色大变,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那蚀骨的快乐感觉让他脑子里很快陷入了混沌。
她居然在、在对自己的身体做这种事!
虽然只是用手,但……
霍琛忍不住闷哼出了声,这让正在佯装查资料的钟晴下意识叉掉了电脑上的游戏,问:“你这又是咋了?”
欲盖弥彰的行径放在以前早就被发现了,但今天的霍琛却很奇怪,不仅没管她,反而还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就这么穿墙走了,要知道这家伙以前可从来都是走门的。
出了门的霍琛终于忍不住了,在快速地一连穿了好几道墙后,终于到了苏琳琅家里,只是他看着那扇紧闭的浴室门却迟迟没有进去。
并不是他不愿,而是心里面无端升起的愧疚感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可这种深陷情欲间的感觉他无论如何都是控制不住的。
他转而进了苏琳琅的房间,躺上了她的床榻,他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她的枕头里,额上身上早已经被折腾地大汗淋漓。
“琳琅,琳琅…”他一遍又一遍地无所顾忌地喊着她的名字,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忘掉那一层让他害怕的愧疚。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那叫嚣着的感觉才爽快地彻底爆发,只是残存的快感让霍琛并不能这么快的回神。
或者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苏琳琅已经擦着手回房间了。
这让霍琛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有些紧张地往旁边挪了挪。
苏琳琅自然看不到床上躺着的霍琛,只是拿起放在床头的相框,摸着照片上的,轻声道:“晚安。”
大概是劳累了一天了,苏琳琅沾上床便睡着了。
过了许久,霍琛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她搂进怀里,熟练地就像是做过无数遍。
即便是手臂从她身上穿透,他依旧没有放下,反而是凑上去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
这一夜,苏琳琅睡得很好,只是霍琛却并不是那么美妙了,尤其是在看着她睡颜值的时候,心里的愧疚感更是不减反增。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苏琳琅一起来便看见隔壁的钟晴叼着一块面包,火急火燎地跑出去了。
“她这是要去哪里?”她疑惑地问。
钟莫寒正准备去公司,见她走出来,便停下来,失笑道:“说是出去逛街,可你看她样子像是逛街的?”
确实不像啊,八点没到就去逛街,有啥逛的。
苏琳琅也没多问,正准备离开时,钟莫寒却喊住了她,“对了,阿琛摔坏的那个手机你找人修了吗?”
“如果说还没有修好,我认识一个朋友可以帮你修。”
明明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苏琳琅却硬生生地听出了不对味,怎么钟莫寒好像很希望她修那部手机啊。
“越来越有意思了啊。”苏琳琅暗自挑眉。
面上却露出了恰到好处的露出了诧异,仿佛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谢谢你莫寒,但阿琛的手机不在我这。”
“不在你这里?”钟莫寒一愣,但随即也就明白了,霍琛的手机怎么可能交给苏琳琅呢,毕竟那是霍家下一代的掌权人,手机里的机密文件肯定不少的。
钟莫寒离开后没多久,一辆黑色轿车便停在了苏琳琅家门口。
霍母和赵悦从车上下来,见到苏琳琅时,霍母的态度明显和善了很多,“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辛苦你了。”
说着还吩咐司机从车上拎下来好些个补品,甚至还有五六套价值不菲的首饰,霍母并没有询问苏琳琅的意见,直接让人拿了进去。
一如既往是强势的风格,只是苏琳琅还是看出了那么一丝不对味,按照以往两人的相处经验来看,补品已经完全可以了,现在再加上首饰,就显得有些刻意了。
像是刻意在补偿她。
可为什么要补偿呢?苏琳琅并不认为是孩子的事,因为昨天这位霍夫人还在对她咄咄逼人,只是一晚上而已,到底什么事让她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