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本来就是苏琳琅来这宣城之后用一匹马换的,哪里见过这架势,顿时脸红扑扑的,慌得连话也说不上了,“不是的,不是的,我家夫人是……”
话音未落,马车的车帘被掀了开来,露出了苏琳琅那张极其美艳的芙蓉面来。
“还请各位军爷,高抬贵手,莫要为难一个小丫头。”
三人顿时被迷得话都说不上来了,一整个呆若木鸡地站成了一排。
乖乖!他们长那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似乎是他们的眼神过于热切,苏琳琅脸一红,便用团扇轻掩面容,只露出了一双秋水剪眸,盈盈望过去却撩人心弦的很。
萧战北只觉得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浇灭的邪火又一次燃了起来,烧的他全身都在发热,连呼吸都不由地急促了起来。
苏琳琅勾了勾唇,只当没看见,道:“奴家苏氏琳琅,乃御城人士,半月前夫君早亡,家中弟弟见我一人孤苦,特地在北城替奴家寻了一门亲事。”
“奴家此番便是去成亲的,还请各位军爷为奴家指一指路。”
听她这么一说,萧战北的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一个刚死了丈夫的美寡妇,不为丈夫守节,反而千里迢迢来从御城到北城来成亲,这本就奇怪了不是?
再加上苏琳琅这打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
顿时,一场世家大族之间勾心斗角的大戏就这么出现在了萧战北的脑子里。
在他看来,苏琳琅就是那个被斗败了,发配到北地去的。
否则就这么一个美人儿,亲弟弟怎么会舍得送来受罪?
该不会是来联姻的吧?但这个想法很快在他脑子里拜拜了,他萧战北自小在北城长大,除了这几年多的外来户,其他的他都认识。
除了他们家之外,这帮人里可没一个人值得南边大族送来过来联姻的实力。
至于他们家,不是萧战北吹,凭他们的实力怎么会派个寡妇来?派个公主来联姻还差不多。
苏琳琅身边就带了个小丫头和一个车夫,又怎么可能是公主呢?只能是前者的那个弃子。
啧啧啧,那就好办了啊,萧战北平时也没少爬寡妇门。
没想到这档子美事居然能让他遇到,这人的桃花运上来,真挡都挡不住啊!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沉稳道:“这位夫人,这儿离北城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到的,路上可以说凶险万分。”
“只不过,我们几人刚好也要去北城,若夫人不嫌弃,可以和我们一道上路,我们也好相互照应。”
鹤家两兄弟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毕竟大家都是一丘之貉,只不过萧战北先动了心思,做兄弟的哪里好意思抢不是?
“对对对,我们可以一起走。”
苏琳琅故作羞涩地点了点头,“那奴家便多谢几位将军了,不知几位将军今夜可有空,奴家想请几位吃顿饭,聊表谢意。”
“有空!当然有空了!”几乎不用萧战北回答,鹤霜便应了声。
“那今夜奴家便在前头的客栈等你们,我们便不见不散…”
说话间,那妩媚如蜜的眸子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眼角眉梢尽是那浓到骨子里都快要溢出的风情。
鹤风哪里见过这样的尤物,早就被迷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不是,我们今晚不是说好还来这花楼吗?”
他们这好歹也有三大男人,就一个妹子,闹起来也不够分的啊,就算是排队,光北哥就得占用一天,剩下的时间哪里够啊!
鹤霜快给他气死了,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是笨蛋吗?!谁说咱们要去了?是北哥去啊!”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萧战北此刻还痴痴地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鹤风顿时也反应过来了,“哦~我懂了我懂了。”
夜晚。
萧战北难得打扮了一下,虽然还是一身军装,但看得出来是套干净的,只是脸上那大胡子还是让苏琳琅不喜。
待会儿还是不要接吻了,扎人。
这也不是萧战北第一次进妇人香闺,可不知为何,苏琳琅住的这间就是比一般人的都香。
尤其是再次看见那双含笑的水眸后,心脏更是控制不住的疯狂跳动着,恨不得马上进入正题。
苏琳琅端起酒杯,送到萧战北面前,“将军,奴家敬你一杯。”
她一双盈盈美眸就在自己的面前,眸子里印出来的满满的都是自己的身影,萧战北背脊僵硬了一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曲着腿微微侧身,掩饰了自己此时此刻的窘迫。
真是太特么丢人了,一个眼神就让他这么亢奋了!他还想给苏琳琅留个好印象的,毕竟这么漂亮的寡妇,他不止只想一次露水。
至少得有个七八次。
想到这,他故作矜持地拿过另一个杯盏给苏琳琅也倒了一杯递过去,“咳咳…夫人,敢问你所嫁之人姓甚名谁?长相如何?家中有几人?”
这话也不知是哪里不对,戳到了苏琳琅的伤心事,美眸中带了点泪花。
美人落泪,又是别样的风情,可萧战北不希望是在这个时候见到。
“夫人莫要误会,我自小在北城长大,认识不少人,或许你要嫁之人我碰巧认识。”
苏琳琅摇了摇头,随即将酒一饮而尽。
萧战北的眸光正好对上了那仰起的修长白皙的脖颈,美人饮酒的媚态让他的眼睫狠狠颤了颤。
自己似乎更亢奋了。
苏琳琅一喝酒,便微微上脸,哪怕并没有醉人,那脸上也带着浅浅的红霞,好看的让人身子发疼。
萧战北再接再厉给她又倒了一杯酒。
苏琳琅很上路子的,再次一饮而尽,这才说道:“奴家并没有误会将军,只是我与那人也从来没见过,我幼弟倒是给了我信物,可……”
美人用帕子掩了掩眼角,继续道:“可路上护送我而来的护卫对我起了逮念,索幸身边的随从是个忠心的,我这才一路逃至此地,而那信物便在我那随从身上。”
“如今我只知那户人家姓萧,至于我那夫君具体叫什么,我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