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等所有人都看向她,才缓缓开口:“爹,娘,我愿意嫁。”
“云儿!”柳氏惊呼。
顾云:“季大少爷的病确实奇怪,我想去看看。”顿了顿,她盯着眼神有些飘忽的顾金宝,说道:“弟弟说得对,咱们得罪不起季府。”
顾长卿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愧疚:“是为父无能...”
顾云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是在王妈妈次日再次登门时,顾云才给的对方确切消息。
第二日一大早,季府的聘礼就送过来了,里面包括顾云的嫁妆。
这日白天,顾云确定顾金宝通过季府把地契赎回并放到了原位。
当晚半夜,她就把顾金宝整晕拖出房间,再找个僻静的地方。
顾云从空间拿出手术刀,眨眼间就把顾金宝双手的手筋给挑了,给他做了个简单止血,带回家。
看他以后还拿什么赌?
黄赌毒这三样,无论是沾上了哪一个,这辈子就都算是完了。
所以,绝对不能碰!!!
翌日清晨,顾云装作心疼的的同顾父一起帮顾金宝诊治。
可惜,残废了,治不好了。
到了顾云成亲的这日,一顶八人抬的大红花轿停在了药铺门前。
顾云穿着大红嫁衣,头上蒙着盖头,在喜娘的搀扶下上了轿。临别时,她与顾父顾母一一告别。
花轿摇摇晃晃地穿过县城,唢呐声震天响。顾云悄悄掀开盖头一角,从轿帘缝隙往外看。
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都在议论这场冲喜婚事。
“听说季大少爷已经病得下不了床了,这新娘子嫁过去就得守寡...”
“嘘,小声点!季府给顾家二百两聘礼,够买十个黄花大闺女了…”
顾云放下轿帘,从袖中摸出娘亲偷摸塞给她的小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包银针和几贴特制的药膏,还有一张小纸条:“云儿,若有变故,银针刺人中可暂保清醒,药膏能解寻常毒物。爹娘永远是你的后盾。”
顾云心里暖暖的,她直接把布包收进了自己的随身空间。
花轿在季府大门前停下。没有新郎踢轿门的环节,只有喜娘搀扶她跨火盆,走进张灯结彩的季府。
拜堂时,她身边站个被人扶着的男子,透过盖头下方的缝隙,她只看到双苍白的手和发抖的身形。
成亲仪式结束后,顾云被送入洞房。房间里红烛高烧,喜气洋洋,却透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
丫鬟们退下后,她一把掀开盖头,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夫君”。
季明远半靠在床头,一身大红喜袍衬得他的脸色更加苍白。
他约莫二十出头,面容清俊,却瘦得颧骨突出,眼下青黑一片。
季明远:“看够了吗?”
顾云行了一礼:“夫君安好。”
季明远:“哎,难为你了。”
顾云:“呃,也还好吧!”
季明远:“……”
他让下人伺候自己和顾云洗漱沐浴后,就躺在了喜床上。
等对方睡熟,顾云用迷香把季明远迷晕,然后为其仔细诊脉。
呃,搞了半天,居然是中毒!
顾云用木系异能把对方体内的毒素,剥离一丝,排到了膀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