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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皇双眼珠子骨碌转了转,“你的人不是一直守着那个病秧子吗,怎么会不见了?”

宋衍冷眼瞧着随皇,心中冷笑,怪不得沈如意宁愿一个人浪迹天涯也不愿回来,有这样偏心的父亲,回来简直就是一场死局。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七月二十日,如若不能准备好一切立刻出发,那么后果……”

宋衍眯眼瞥了眼老太龙钟的随皇,大有一副把随国吞并的势头,冷眼而去。

随皇被他看得瑟瑟发抖,“来人……来人……”

老太监马上靠过来,“陛下……”

“快去叫老二……”

老太监马上去安排。

芷芜宫殿寝室内传来“唔唔……”之声,守宫门的丫头疑惑地皱了皱眉,轻轻推开殿门,顺着那声音,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张雕刻精美的楠木六柱床,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芷灵公主不是去庙里祈福了吗?都快一个月了,没听说要回来呀,怎么里面会有人呢?

难道有人闯进来了?可她与另一个丫头看守,一直没看到有人进来,难道有丫头偷偷溜进来?

那可了不得,芷灵公主的东西可一点也碰不得,谁碰了,少则一顿毒打,大则丢了性命,这一个月,她不在宫里,简直就是她们这些小宫女的福气。

是谁大胆不要命了,敢上芷灵公主的床,那还不得死啊!

唰一下,小宫女拉开帏帘,“大胆奴……”刚说了三字,她就被惊呆了。

姜芷手脚被绑,嘴里塞着破布,好不容易熬来一个宫女,结果跟个傻子一样,气的她双眼直瞪,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一一副还不给我松绑的样子。

“哦哦……”

小宫女终于被芷灵公主吃人的眼神吓回神,手脚并用,赶紧给她松绑。

“啪、啪……!”

刚松了绑,姜芷先给小宫女几个嘴巴子,打完了才气呼呼的往外跑,“反了……真的反了……”连本宫都敢绑……她要去杀了这些人。

直到跨出宫殿门,被阳光照得刺眼,脑子才一激灵醒过神,他们把她送进宫,岂不是知道自己伪装姜沅了?

那姜沅找到了?

一想到那灾星被找到了,姜芷那叫一个恨啊!

不可能……不可能……好运是她的,荣华富贵也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她大叫:“二哥……二哥……”一路急跑,惊得宫中庭院鸟雀惊飞。

二皇子看到姜芷时,瞬间不好了,“阿妹你……”不是在成王府伪装成姜沅的吗?眼看七月二十日就要到了,就要成功了,怎么又回来了?

姜芷急的直跺脚,“阿兄,我是被他们迷昏悄悄送进宫的,我们计划失败了。”

“什么……悄悄……送进宫?”二皇子听到这话,感觉天都蹋了,皇宫有禁军守卫,岂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可对方居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姜芷送回来了,那岂不是意味着……随国皇宫护卫形同虚设。

二皇子姜璋感觉天都蹋了!

连滚带跑大声急呼,“父皇……父皇……”

出了皇宫,宋衍没有去成王府与季文川汇合,而是有人悄悄靠近他马匹,“爷,我们的人一直悄悄跟着,现在他们已经到随国边境了。”

随国边境?

宋衍眸一动,难道是……

他驾马急奔,“跟上——”

“是,爷!”

转眼间,一行几十匹马如同离弦之箭,风驰电掣般向随国边境疾驰而去,马蹄声如雷鸣般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宋衍紧握缰绳,目光坚定,心中暗自盘算对策。

七月下旬的夜晚,天空中弥漫着淡淡的薄雾,圆月像是被吞了一般,慢慢变成了一只弯弯的镰刀,微弱的星星在遥远的天际闪烁,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大地陷入一片深邃的黑暗中。

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恐怖的气息。

成王府,在姜瑥的再三询问之下,季文川才透出口风,“成王殿下放心,不管是如意姑娘,还是如平姑娘,暂时都无生命之忧。”

姜瑥双手合十,眼中闪烁着泪光,“老天保佑,希望阿妹能赶紧回来,然后与端王成婚。”从此她就有家了,就有家人庇护她,爱护她,愿她一生顺遂。

季文川把姜瑥劝走,连忙展开宋衍给他的飞鸽传书,上面写着,他已经追到随国边境了。

随国边境?难道……

季文川瞬间猜到那是什么地方,也想过去,不过不是现在,那就再等一等吧!

漆黑的夜里,软腿软脚的沈如意滚到了小山坡之下,被一株小树挂住。

要不是这株小树,她怕是已经跌入了山下的深谷,粉身碎骨。

抬眼望天空,夜色如墨,逃是逃出来了,可是身上的软骨症却一点也没改变,真是邪门了。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是中了邪?难道就挂死在这里,任凭夜风呼啸,无人知晓?

突然,山坡上有声音,吵吵嚷嚷。

有女声被风吹过来,“主子,我和阿妙一直看着,她也一直很配合我们,没成想就洗个澡,人就不见了。”

隐隐的,沈如意听出来了,这是小丫头阿唯的声音。

一天之中,除了上茅厕、洗澡有单独的时候,平时她们两人一眼不错的看着,根本无法逃脱。

利用洗澡逃出来,这是她观察近二十天得到的机会,因为洗澡时,衣裳都搭在外面屏风上,洗澡间里,没有任何衣裳,小丫头心道,没衣服穿,看你怎么逃。

沈如意就是利用她们这个心思,在无数个白天之时,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藏了一件不起眼的薄衫在洗澡间里,终于在今天晚上得到个机会,穿了件衣裳就往后山跑。

没想到腿脚还是很软,还是跌下了山坡。

难道是天要亡她?

高高的山坡之上,魏淳站在暗淡的月光之下,幽幽眸光望着黑漆漆的山恋,没有任何情绪的问道,“巫媪,怎么样,有感知到她在哪里吗?”

“回贵人,软腿软脚跑不动的,她就在这方圆三里地之内。”

魏淳缓缓抬起手臂,“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到。”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