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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白仙在为我医治,我浑身扎满了银针,一道道奇怪的气流涌入,非常舒服,而且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铸造我的骨头一样,我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

“我这是怎么了?你对我用了什么医术吗?”我连忙问道。

白仙的医术向来闻名,她是掌管医术的野仙,没有两手是干不了这活的。

“这是我的独门绝技,千针易髓!”

白仙说着,依然往我身上加针,这些针插上来一点也不疼,而且是往骨头里面去的,非常神奇。

“你的身体还需要成长,不然的话,即使有很强大的力量,你也无法承受。”

“人的身体就好像地基一样,地基稳了,才可以建更高更好的楼房,不过你的底子本身也不错,就是太年轻了,修行太短。”

“我这个千针易髓可以为你疏通经络,改变身体素质,让你有脱胎换骨的改变,不过也有坏处,这算是揠苗助长,若处理不好,会对身体有非常严重的反噬。”

我立刻会意,明白的点了点头,但我根本不在乎,只要能变强,什么样的方式我都能够去承受,反正我也活不了多少年了。

白仙继续加针,直到千针入体,我感觉浑身的毛孔仿佛都打开了一样,所有的经脉在这个时候全部激活,天灵盖好像都被打通了一样。

一开始有些痛苦,慢慢习惯了以后,我感觉充满了力量,而且头脑灵活,身轻如燕,身体素质强了十倍不止。

“太棒了,就是这个感觉,素裳,谢谢你。”我握拳感觉经脉的流通,力量的喷涌,骨骼仿佛强壮了许多,这一切都归功于白仙。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可以给你卸针了,这个千针易髓得多做几次,五天一回,你会越来越厉害,身体素质可以翻个十倍,甚至更多。”

白仙说着,将一千根针一吸,全部都飞了出来,然后集中落回了她的手中。

跟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得一根一根的插,而拔则是一起的。

我浑身舒畅,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一样。

“记起了吗?”白仙结束后朝我问道,她知道我要报仇,只能一直辅佐我,不能再像上次一样了。

“记起了一些!”我点了点头,脑中有许多记忆浮现了起来。

爷爷居然有一身的禁术,可他却一个都没有教给我父母,记忆中好像是因为这些禁术太恐怖了,反噬能力也很强,怕有危险,所以爷爷当初根本就不想我的父母学这些东西

再说了,他当初是奔着金盆洗手而去,也不想自己的后代再沾染阴阳之法和术咒,当初爷爷只教给我父母一些零零碎碎的风水之术和占卜问卦,只是没想到他两人受了李乾渊和袁九厉的蛊惑,居然敢上哀牢山研究所谓的推背图。

没有禁术,两人的处境极其危险,自然无法再活着下来。

若爷爷当初把这些都教给我的父母,或许会有一丝生机,甚至有可能可以打败那两个人。

事后爷爷或许也很后悔,只不过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而爷爷转生的时候,我也知道了他用的两个术是什么,一个是万相剥衣诀,一个是逆胎转生禁。

可这两个没有杀伤力,只是阴阳相辅,逆天改命的招术。

真正恐怖的是五雷极仙符,还有三尸戮神针。

我模糊的记忆中,甚至不止有这两个,还有更多更多,只是我一下子无法记起太具体,而这两个在老槐树的提醒下,我已经回想起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啥也不干,就专心修炼,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甲子快到,李乾渊和袁九厉来抓我们只是迟早的事。

加上白玉蟾的雷法,我便需要日夜磨练三个术法和咒语。

可爷爷的禁术我学的时候就好像轻车熟路一样,根本没有任何难度,我每练习一次,只是重新复习,简单的复演,十五天后,我便已大成。

仿佛所有的东西,都早已经刻在了我的脑海中,我要做的不是修炼,而是记起!

记起曾经的自己,记起那一个个自己早已经修炼千百遍的禁术。

而那半部雷法,我也早已经融会贯通,熟练于心。

随着记忆的唤醒,我的天赋仿佛也越来越高,甚至道行越来越高,每天都以倍数增长,而且白仙又用千针易髓给我提高体质。

十五天的时间,我已经脱胎换骨,我于山顶打坐的时候,甚至感觉到了花草树木的密语,天地仿佛都轮转。

我的心境,道行,仿佛上了一个无比高的台阶,而且是一瞬间的事,我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好像我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活了一样。

这个时候老槐树望着山顶的我,然后说道:“回来了,李天残这次真的回来了!”

我转头看向他,然后笑着说道:“是吗?我有哪一点跟以前不同?”

“气息!我们动物也好,植物也好,基本上都是靠气息,而不是跟你们人类一样,是靠眼睛。”

“属于李天残的气息,已经回来了!几乎跟当年一模一样!”

老槐树的话让我有些沉默,我抬头看着天空,开始思索着自己的身份。

那我现在到底是李天残,还是李子夜?

可这个问题好像已经不重要了,李天残也好,李子夜也罢,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杀死哀牢山那两个人,报仇雪恨!

以我现在的力量,不知道能不能与他们一战!

就在我等待着他们自己出山来找我的时候,突然晚上唐青给我托梦了。

梦中的唐青浑身是血,被无数的铁链捆绑着,甚至被穿了琵琶骨,而他的皮肤被蒙上了一块刻有许多黑色咒语的神咒,仿佛是为了压制他身上的阴阳绣。

他抬头看向我,然后说道:“时机已到,李子夜,该上哀牢山了!我爷爷策划了这么久,就等这一刻!”

可我极其不解,连忙问道:“为什么不等他们出哀牢山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