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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啥意思?殿下咋知道将军一晚上没睡?

骚狐狸教的是很忙来着?

要让自己的举动像是无心之举,不能太明显,得让她急,可是……自己刚刚有做什么吗?

夫人怎么突然就急了呢?

薛砚舟意识清晰的捕捉到这一点。

……怎么办?怎么办?还要拉扯吗?是不是差不多了?!

更多的,薛砚舟根本想不起来了。

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他的点漆似的眸子里在一瞬的错愕和惊慌之后,目光柔软下来,慢慢弯腰配合。

一手搂住林玉迩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

他本就是桀骜难驯的大将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文臣那般克己守礼、故作矜持那一套,凭的就是洒脱不羁的肆意。

想亲,想亲的夫人受不了。

想亲那就亲呗,又不是要非做什么。

这时候的薛砚舟,还自信的认为自己的自制力是天上地下的第一,到时候自己想喊停就能停。

但随着接吻的深入,他呼吸有点不受控的趋势,呼吸越发低沉急促。

揽住林玉迩腰肢的手更是用力,似要把她揉碎般,清寒冷峻的眉眼里氤氲着迷离雾气,对比之下,竟比藤蔓外的雨雾还要浓郁些。

朦胧的后方掩盖着可怕的暗欲。

林玉迩明显感觉到薛砚舟的变化,吧唧吧唧的吃的更香了。

结果下一刻就被他推开。

男人胸脯横阔,急速的起伏,想要缓解一下。

“夫人……迩迩……”

薛砚舟被自己沙哑的声音惊了一下,喉结滚动了几下,润了润喉,眼神蠢蠢的扫向林玉迩身后的房屋,意有所指。

“我们打住,这里……不太合适。”

雨雾之下,这处农院格外的安静。

就连带着张嬷嬷和嘟嘟去查看房间,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了?

何征是去睡觉了吗?

那检查完房间的嬷嬷和嘟嘟呢?怎么没有来喊夫人回去休息?

怎么没有一点点声音。

薛砚舟总觉得和夫人在这里接吻,有些不自在,好似暗中有好几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

少女扬起天鹅颈,圆溜溜的杏眼里一片得意,笑容嚣张。

“管他的洪水滔滔滔滔呢?”

“可……”

“哎呀,别管,专心点!”

林玉迩朝他披帛里钻了钻,抓着他的胳膊搂住自己,将他整个抵在墙面亲,越吻越狠,眼看着他浓艳的眉眼再次攀上微熏的颜色……

林玉迩脑中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

“本神医是有医德的,今天打算免费给浓眉毛做个全身体检!”

“大仙大仙,快乐无边!今天加班,明天腰酸,次次次次……”

“这就是本殿下钦定的老三,三儿啊,你听话昂,让你立就立,让你倒就倒哦~~~”

“为了防止后宅被破坏,为了守护男宠之间的和平,我五脏小麻雀,努力贯彻爱与真实,小小男宠,今天必须拿下!!”

“乌拉——”

“火辣辣热情情·迩迩大军……冲啊!!”

领口不知何松的。

男人修长的性.感的脖颈上,喉结滚动,好似下一刻就要失控。

微带着凉意的手钻进了衣襟,点在滚烫的肌肤上引起男人的一丝颤栗。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何时落在地面的,垂眸看了一眼,睫毛颤了颤,忽的又发现林玉迩竟是睁着眼的。

她抬眼觎他,舌尖在他齿间扫过,声音含糊不清。

“1块,2块,3块……唔……”

不知是数的牙齿,还是数的腹肌。

还没数到8呢,林玉迩眼前的景象一个翻转。

男人将她抵在墙壁,修长的腿就重重压了过去,低眸一扫,粗粝的指捧着她娇嫩的皮肤,心里说着打住打住打住,身体却诚实的凑上前,紧密的吻在一起。

攻击性很强的猛禽,逐渐露出爪牙。

雨雾最终浸透而下,使得头顶上的木香藤蔓突的落下几滴雨水。

薛砚舟发间一凉,瞥见林玉迩脸上的雨滴,撩起衣摆去给她擦拭。

本就松垮的衣袍,这一扯之下,直接敞开了。

就这样,林玉迩睁着眼看见一幅美好风景。

细雨如雾,美轮美奂的背景细啊,男人衣襟松散,肩膀宽阔,胸膛坚硬,八块腹肌排列的整整齐齐。

黑袍里,红色的内衬在这寂寥的夜色中,显得越发妖冶。

他额前的碎发也落了雨滴,稍稍湿润,搭在眉眼间。

在林玉迩打量的时候,几滴雨水突的落在他脖颈,又顺着他性.感的颈骨,滑落而下,已经吃过肉的林玉迩,眼睛里都要冒绿光了。

薛砚舟唇都红了。

林玉迩咬的。

像是涂抹上的胭脂,配上那红色内衬下的风景,喧嚣声化作三个字:要了他!

“夫人为何一直盯着我……”薛砚舟呼吸吹拂而出,烫的惊人,察觉被她视线扫过的地方微不可察的绷紧。

向来长握旌旗、纵横意气的将军,硬是靠着自制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迩迩,虽然我也想……但这里真的不方便,万一被人看见……”

林玉迩凑上前,在他脖子上水珠划过的地方啃了两口,慢慢悠悠的解释起来:

“没事哒,我让鬼鬼去给他们讲故事了,给他们壮壮胆!以后再遇到什么锅灰骨灰的,也不会太没分寸而丢了本殿下的脸。”

薛砚舟眼神半眯,抓住关键信息,一把扣住林玉迩的手腕。

“他们,全部?”

林玉迩歪头斜睨了他一眼,舌尖戳出,再次扫了一下,满意的看着男人的反应。

点了点头。

“昂,全部。”

“除了嬷嬷和何征家人,还包括暗卫?”

“嗯。”林玉迩对上他的眼睛,无辜的眨巴了几下:“本殿公平,大家都会听一晚的故事,来叭,来叭,谁都发现不了我们在干坏事唷~~”

这一瞬。

男人眼底薄雾后的暗欲瞬间不受束缚,挣扎而出。

他揽住林玉迩,将她轻而易举抱的双脚离地,搂在自己身上,眉眼微醺,眼里欲色翻涌。

“去房间,还是马车?!”

林玉迩晃动着脚丫,鞋子都甩掉了,偏要反着干:“我不去房间,也不去马车……”

她凑上前,一口咬住他耳朵。

……两个地方都不去,难不成要在这里?

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耳根被一口尖牙咬住,咬的一疼,薛砚舟嘶了一声,随后发现自己耳朵成了糖棍被轻轻舔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从尾骨窜满全身。

男人身体绷紧,再也不想忍,凶狠的将人抵在墙上亲吻。

之前是保守的,是有些不自在担心被人瞧见的,那现在就是彻底的沉.沦进去。

窸窸窣窣……

是衣服料子之间的摩擦……

雨雾比之前越发密集。

寂静的院落里除了这雨幕洒落的声音,别样交织的乐曲也渐渐拉开序幕。

薛砚舟从来有没有这样血脉膨胀过,只觉得眼里、心里、耳朵里,全是她,……她的歪头,她的俯视,她的脖颈,她颤动的睫毛,她的闭上眼时微张的红.唇……

明知身后的院子里,还有一群人隔着门窗安睡。

他却魔怔一样,无法控制自己。

心里痒痒的。

喉咙好似着了火。

触及她时,那火焰越烧越旺。

朦胧的细雨逐渐大了些。

木香藤蔓上洒落的雨珠越来越多。

一颗一颗的滴在皮肤上,冰凉的刺激着脑神经。

他站起身,如同饿狼。

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声音哑的不行,依稀从风声里听到最后那一句里有“准备”两字。

大将军不愧是大将军。

相貌堂堂的人竟然如此不要脸的欺负人。

他居然试图让一个女子理解何为战场。

那是一种说一不二的霸气,不哄也不停,是疏狂肆意的一路高歌,是纵横意气且英姿勃发,是身躯凛凛,要撼天狮下云端张狂!

更是是骏马英姿,驰骋疆场杀敌杀的七进八出。

好似有浑身使不完的蛮劲……

他常年锻炼,身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漂亮。

臂膀的肌肉里藏着爆炸般的力量。

只需要单手,就能将她抱着好久。

他抱着自家夫人,眼尾泛着一抹艳丽的红,那是为了讨眼前之人的开心而炙热盛开。

“夫人……还记得来时的路吗?”

林玉迩点头,含糊不清的说话:“嗯……破烂路……颠……颠的很……”

大将军狠狠拽了一下缰绳。

“那现在……夫人觉得呢……”

林玉迩晕晕乎乎闭着眼,好一会儿才抽一口气,断断续续骂了一句:“你大爷的……你比……路还颠……”

男人胸腔内发出一阵如同鼓声的轻笑。

雨幕继续。

两人继续。

…………

第二日。

林玉迩从床上爬起,就看见一脸怨念的张嬷嬷。

一旁还有个心有余悸正追着张嬷嬷叭叭不停的小尾巴嘟嘟。

“……嬷嬷,你真的没做梦吗?可我在梦里看见你了啊!”

“我还看见了何佥事,何佥事他爹娘和他弟弟妹妹!”

“怎么办,我好想问问他们一家是不是也做梦了,有没有在梦里看见我,可我又担心去问,他们会不会觉得我自恋?会不会以为我梦见他是喜欢他啊?”

“自从供奉小泥人后,我都好久没做梦了,昨晚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做梦了。”

“话说这次跟来的暗卫,为啥只有将军府的青珏和青鱼两个人啊,没瞧见见太师和中书令他们的暗卫,真是奇了怪了!”

“一看他们就是没经验,被鬼鬼吓得脸都白了……”

“啊对了,嬷嬷,你说是不是殿下又犯病了?!昨晚会不会是那什么噩梦共振症啊?”

“一大早叽叽喳喳的,你消停一会儿吧?快被你吵死了!”张嬷嬷一脸无奈的从空间里拿出林玉迩洗漱的东西,刚刚摆开,瞥见床上的林玉迩慢悠悠坐起来。

“浓眉毛呢?”林玉迩气势汹汹的问。

张嬷嬷:“何大人一家把家里的鸡全都杀了,正烧了水烫毛,将军也去帮忙拔毛了。”

林玉迩使劲捶了一下床。

“可恶,一晚上不睡,还有力气拔鸡毛!!!!!”

嘟嘟脑袋有点转不过弯:……嗯?啥意思?殿下咋知道将军一晚上没睡?

张嬷嬷瞥了一眼嘟嘟。

……还用想,估计就是因为殿下,将军才一晚上没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