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桑图有些奇怪,怀疑银河护卫队是不是睡着了,多次派战舰进入右侧战场,打听银河护卫队的消息。
石昊说,他的侦察艇发现,银河护卫队为了消灭敌舰主力,在大规模机动作战,他多次主动提出派兵支援,均被叶通天拒绝。
“我靠,叶通天跟我说,让我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只要别让敌舰窜到边关之外,我靠,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援!”
桑图认为叶通天确实是头倔驴,他们打一开始就不待见正义联盟,从不同意与正义联盟携手作战。
可三天后,桑图仍然没有得到银河护卫队的第一手资料,他有些怀疑了。
为了安全,石昊不让桑图的战舰进入战场更深处,这让桑图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听说辽宏大元帅即将取胜,桑图决定,等辽宏大元帅撤出主战场后,再研究如何清理右侧战场。
但是,在战场之外,很多人却在疯传几百张显然是从边关战场流传出来的照片。
只要稍微动一下脑筋就会明白,这些照片不可能是边防军拍的。
原因很简单,自从辽宏在边关掌兵后,数亿年来,从没见边防军拍摄的一张照片流出。
所以,这么多照片,要么是银河护卫队拍的,要么是正义联盟拍的。
这些照片中,硕大的敌舰对正义联盟中型战舰发起猛烈攻击,很多中型战舰被击成数块,边防军重型战舰极力支援,仍不能扭转正义联盟的败局。
还有更可怕的,七八公里高的巨形怪物,近一亿年没有出现的三号大boSS,也突然现身边关,它们对正义联盟战舰的攻击,如同砍瓜切菜,正义联盟战舰遇其锋芒,纷纷败逃。
大多照片,是通过舷窗拍到的。
“银河护卫队最新款大型战舰还保留有舷窗吗?”
“应该吧。”
“你听说过正义联盟的战舰有舷窗吗?”
“从没听说过!”
那么,这几百张照片到底是谁拍的,就不言而喻了。
“桀桀桀!”当洛岩亲自把这个消息告诉老绿时,两个同时笑了。
据传,最近在边关各大战场上,出现了数十个三号大boSS!
辽宏、叶通天和石昊各自率领他们的舰队,进入战场最深处奋勇杀敌,并且全部陷入苦战。
其中正义联盟战舰只有6000艘,他们的危机最为严重。
据某位战场上的边关大将所说,正义联盟的战舰大多带伤坚持战斗,他们很有可能是第一个面临崩溃的舰队。
与这些传闻相配合,自由军孤独舰长李隐默发表声明:“强烈呼吁,银河系全体智慧星球团结起来,该出人的出人,该出力的出力,全力以赴,支援边关度过此劫。”
两天后,地下反抗军最高长官叶擎天发表声明:“边关战事异常残酷,好在一切皆在掌握,望各文明星球不必惊慌失措。我可断言,这次战争跟以往战争一样,不会有敌舰逃出边关,骚扰大家的正常生活。”
又过了两天,有战地记者采访了机动队长桑图,桑图表示:“银河护卫队和正义联盟,正积极配合我军主力抗击侵略者,战斗仍在进行中,三军损失惨重,但战事正向有利于我军的方向发展。”
三天后,桑图发表最新战报:“辽宏大元帅在中心战场取得决定性胜利,我军主力正向敌舰发起最后围剿。”
有战地记者问:“既然这场战争已经接近尾声,为何到现在,一直没有银河护卫队和正义联盟的最新消息?”
桑图不无遗憾地说:“银河护卫队和正义联盟都聚集在右侧战场深处,他们仍在跟敌军缠斗,由于战场情况复杂,暂时联系不上。”
听说这个消息后,孤独舰长在公开场合建议边防军派出机动队进入右侧战场,帮助正义联盟和银河护卫队脱困。
而地下反抗军最高长官叶擎天则认为,边防军机动队战舰数量已达下限,他们是银河系的最后一道防线,防止外敌意外逃逸形成入侵,才是机动队最崇高的使命。
孤独舰长气得破防了,面对屏幕,破口大骂:“叶擎天的言论极其无耻,是陷正义联盟于危局而不管不顾。”
“请自由军注意一个细节,我们银河护卫队也在同一个战场中。”面对指责,叶擎天很有礼貌地指出了孤独舰长的逻辑错误。
在以后的几天中,战地记者仍想就以上问题问询桑图,桑图均以战事繁忙为由,闭门不出,拒绝作出回答。
同一时刻,在自由银河所辖星球上,人们纷纷响应上层号召,立起祭坛,祈祷大神保佑,战争奇迹降临边关。
这一天,洛岩在主舰人工湖钓鱼,张达世送来一条重要信息。
“我军支援和平舰队的一万艘战舰已经就位。”
所谓就位,是指这一万艘战舰全部到达目的地灵草星。
这一军事行动,是迄今为止最隐蔽、规模最大、保密等级最高的长距离跃迁。
沿路上,有不少商船看到过很多战舰,可这些战舰只往自由军基地中巴克方向行进,从没有一艘战舰是逆行的。
当然,他们的眼睛并没有欺骗他们,只是每一队战舰的逆行距离是有限的,当商船驶过后,他们马上会向着灵草星方向跃迁。
正如洛岩给这次军事行动起的相当形象的代号,“倒行逆驶”。
看到洛岩放下鱼竿,双手合十,前来送情报的张达世环顾左右,有些不解。
用手掌捂着自己的嘴巴,小声问:“总司令,您有必要做这种假祈祷吗?”
“张大师,您错了。我不是为咱们的正义联盟祈祷,我是为银河系和平祈祷。”
张达世的手指一滑,他的鼻子差点被他弄歪了,小声嘀咕:“您确定,是为和平祈祷,不是为和平舰队祈祷?”
洛岩斜睨了张达世一眼:“我说,您是不是个战争狂?但凡有不必战斗的可能,我们就应该回避战争。”
“总司令,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张达世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