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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我不为妾 > 第75章 夜闯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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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蕴哭到抽泣,别开眼,不想看他。

女人的哭声,在深夜总是格外的刺耳,傅稹本就心烦气躁,这时楼上窗户有人探出头,骂了一句。

“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哭什么?家里死人啦?”

傅稹两眼一眯,可算是找到泄忿之处,从地上捡了两颗小石头,用力抛向二楼的窗台。

那人哎呦一声,显然是砸中了。

“你们谁啊?有病啊?你他妈给我等着!”

随即石墙内,咚咚的下楼的脚步声响起,司蕴脸色一沉,起身拉着傅稹的手,一路狂跑。

“快跑!”

“怕什么?”

傅稹是真不在意,那人骂得那么难听,要是敢下来面对面,再给他梆梆两拳。

话虽如此,但他下意识攥紧了她的手,任由她牵着跑。

“醉酒的成国公,半夜拿石头砸无辜百姓?爷不怕殿前被人参一本?”

闻言,傅稹恍然哦了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跑快点吧!”

两人惹出的动静很大,吵醒了半条巷子的房主。

“吵什么吵?你们都没家吗?敢在这边撒野,无家可归的人,去流民营登记啊,别扰人清梦!”

又有一户人家打开窗,骂人。

傅稹手上还剩一颗小石头,眼角一瞥,将小石子用力抛出去,精准投中窗内人的脑袋。

看着窗内人惨叫连连,司蕴忍不住破涕为笑。

“快乐果然是建立在痛苦之上!”傅稹歪头,看着她笑,“不生气了?”

“如果国公爷肯替我出气,我就不气了!”司蕴跑出巷子,穿进了另一条暗巷。

身后没了喧哗声,她渐渐放慢脚步。

“刚才不算为你出气?”傅稹瞠目。

司蕴斜睨他一眼:“那国公爷可知,我们府所在的这条街上,最讨人厌的是哪家吗?”

“谁?”傅稹洗耳恭听。

“长兴伯府!”司蕴想起那两个乞丐,今晚的罪魁祸首。

不用想也知道,是为杨楼街司宅而来,那这锅便记到长兴伯府的头上。

傅稹挑眉,若有所思。

暗巷的尽头,正是长兴伯府的西角门。

好巧不巧的,两人还未走近,便见西角门停了一辆马车,车上的人扔下一个被五花大绑,嘴被破布塞住的小姑娘。

管家在角门口,验了下小姑娘的脸,便满意的扔了一袋银锭过去。

车上的人千恩万谢,驾马车驶离。

小姑娘疯狂的挣扎,流着泪呐喊,也喊不出什么动静出来,被家丁强行扛进府里。

根本无济于事。

“那姑娘,瞧着不过十二三岁!像是良家女,不像是青楼妓院里的姑娘!”傅稹皱眉道。

“长兴伯好幼童,还得要雏!青楼妓院的他可不要!”司蕴低声补充道,“听说七八岁的,他都买过!”

“长兴伯都六十多了,这个腌臜货!”

傅稹勃然大怒,一下没控制住,音量有些过大,司蕴拉扯着他的衣袖,示意他小点声。

这条街住的都是达官贵人,可不同于方才那条街。

万幸那管家早就领着人退进角门,没注意到他们。

“我揍了这长兴伯,你就消气?”傅稹转头,一脸认真的问司蕴。

司蕴愕然。

似乎让她消气,只是他想揍人的借口一般,根本不等她回答,傅稹纵身一跃,跳上围墙。

司蕴大为震惊,生怕他惹事,反应贼快的飞扑过去,扯住他的衣摆。

见他一脸怒容,转过来看她,她心知劝不下他,赶忙轻声道:“爷别丢下我,我也要去!”

“好!”傅稹伸手拽了一把,便将司蕴提上围墙。

围墙有些高,司蕴大抵是有点恐高,站在上面,她十分没有安全感。

她紧攥着傅稹的衣襟,双腿打着颤,他揽着她的腰,从围墙上方跳下。

司蕴心头一滞,眼一闭,人已经落到草地上。

傅稹熟门熟路,猫下腰,牵着司蕴绕来绕去,绕到了长兴伯的屋外。

长兴伯这人喜欢玩刺激的,又爱惜名声得要命,所以买小姑娘来玩时,屋外从不让人候着。

这一点,倒给傅稹行了方便。

两人半蹲在窗檐下,窗纸戳了两个洞,方便偷窥屋内的情况。

“爷爷,求你放了我!我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小姑娘被松了绑,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哭声颤抖,满是惊惧。

按两人的年纪来看,小姑娘理应叫长兴伯爷爷。

“我有那么老吗?叫哥哥好不好?”

长兴伯苍老的笑声,把傅稹和司蕴恶心得快吐了!

傅稹实难忍受,起身就想一脚踹开房门,将长兴伯往死里揍,却被司蕴眼疾手快地拽下来。

“拦我干嘛?”傅稹怒目而视。

“爷这样冲进去,就是爷没理了!”司蕴死攥着傅稹不松手。

“老子不怕!”傅稹急道,“救人要紧!”

“长兴伯喜欢折磨幼女,他曾害死过很多女孩,我们可以换种方式来揍他!”司蕴凑到他耳边,低声建议。

“什么方式?”傅稹顿觉耳廓一阵发痒,他缩了下肩,倒没那般急了。

司蕴但笑不语。

片刻后,屋内大床上,长兴伯赤裸着,已经按压住小姑娘。

“爷爷!求求你放过我,我还没长大!”

“我最喜欢没长大的女孩子了!”长兴伯低头嗅着女孩的体香,陶醉道,“好香啊!都说了要叫哥哥,再不听话,一会可有苦头吃!”

“啊!救命!救命啊!”

“叫吧叫吧!声音这么好听,多叫叫!你越叫我越高兴!”长兴伯淫笑着,正要伸手剥开小姑娘的衣裳。

忽然,房门被撞开!

一阵邪风灌入!

“谁?!”

被打搅了兴致,长兴伯暴跳如雷,扭头看去,霎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两个……?不!

是两具身着白色长袍的尸体,长发覆面,正站在床榻前,死死盯住他。

“哥哥!我叫得好听吗?我叫得那么大声,你不是该很兴奋吗?为什么这么害怕?”

女人嗓音又娇又嫩,在宽敞昏暗的屋子里,格外让人毛骨悚然。

“啊!鬼!鬼啊!”

长兴伯尖叫一声,迎面被人砸了两拳,他跌在床上,满面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