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荣光看了唐舒意一眼,心说,还是你胆子大。
薛荣光在他二姐面前提都不敢提薛露有男朋友的事情。
唐舒意为什么要提,不就是防止薛荣安给女儿又塞一些二代三代的子弟。
这种家族其实不太适合她们母女。
不过,说完之后,唐舒意又有点后悔。
叶伯常又要抗压了?
叶伯常现在胎压确实挺惊人的,感觉都要炸了。
她们还在看照片。
景姗在照片里还是那样撩人。
薛露呢,就是天生丽质,怎么拍都美。
不过,在性张力方面比不过景姗。
毕竟有少妇光环加成。
这一条,确实没法比。
可是,乌娜在照片中,咬手指,足弓绷得紧紧的,抠脚趾的细节拍出来之后,为什么看着会这么欲啊?
连薛露一个女孩子都扛不住。
叶伯常都没有刻意拍乌娜的胸。
但她的优点似乎在照片当中完全都呈现出来了。
薛露说,“就不该让乌娜买比基尼。”
“让她穿潜水服!”
叶伯常心说,别了,乌娜那个身材,她穿比基尼,你顶多说她性感。
她要穿上了那紧身潜水服,那特么是骚得爆炸。
有的女人穿紧身,跟特么海象似的。
而乌娜,只能是无敌的存在。
叶伯常看看时间,“走吧,我该送你回家了。”
“大姐她们一家要回来了,姗姐替我招呼一下。”
“他们在大东海那边有房间的,不用管他们的住宿。”
景姗点点头,“叶哥,你去吧,今晚不用回来!”
还冲叶伯常和薛露同时眨了眨眼。
薛露大大方方跟她们道别。
只不过上了车之后,薛露发了一阵短信,再看着叶伯常,“你很喜欢脚吗?”
叶伯常说,“为什么这么问?”
薛露说,“我看你把乌娜的脚拍得那么细致。”
叶伯常说,“你们要把她弄到房间来,我能拿你们怎么办?”
薛露把布鞋踢了,把脚伸到那边去,“看,看,让你看个够。”
叶伯常看看手动档的排档杆,“要不,你帮我挂档吧!”
薛露刚开始拿脚在排档杆上挂来挂去的时候,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都快开车开到家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红着脸冲叶伯常喊,“叶总,你越来越坏了。”
叶伯常说,“你在商务局上要了我的电话。”
“你在商务会所,玩我点的妹子。”
“现在你说我越来越坏了。”
“露露,不是我变坏了,是你看到得越全面,发现我身上的问题越多。”
薛露把脚收回去,扑到叶伯常那边,搂着他的脖子,“叶总,其实,缺点外放,比闷在心里更好。”
“你防着全世界,唯独对我没有防备,这是不是说明,我是你心里最特别的那一个。”
叶伯常点点头,“我遇到你的时候,你信吗,世界都是黑白的。”
“你一弹琴,妈的,世界都亮了。”
“关键是你身上的橙子香味,提神又醒脑,还加耐久和攻速。”
“我说你不是女主,你可能自己都不信。”
薛露贴着叶伯常的颈窝,笑着说,“男主,今晚要顶住!”
“几次啊?”叶伯常怕怕地问。
薛露痴痴地笑,“不是几次,是二姑来了,你怕你扛不住。”
扛不住吗?
薛露还是要跟叶伯常讲讲这位二姑。
薛家三姐一弟。
薛荣光这种性格必然是宝贝老幺的。
宝贝归宝贝,从小挨骂挨到大也是真。
薛荣安从下飞机起,就一直在说她这个弟弟。
“你都多大岁数了?”
“还让爸妈替你操心。”
“正经事一件没有,你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成事,还四处惹事。”
薛荣光也是不服气的,“二姐,什么叫正经事一件没有?”
“我手里有生意,有地皮,身家丰厚……”
薛荣华呵了一声,“老四,你那叫有钱,不叫有事业。”
薛荣光没法反驳,他们这一代人,他是异类。
姐姐、姐夫都在体制内,正处是起跑线,终点在哪儿,猜猜呗。
如果只是级别高就算了,含权量也高得吓人。
他们全家的心思都在老四的身上,希望集合全家之力托举一个薛老四。
可是这个兔崽子瞒着家里,把体制内工作给辞了,八零年的时候,就开始倒腾买卖。
七八年虽然开始搞改革开放,但是很多地方都只是试点。
计划经济深入骨子的体制一时半会没法改变。
许多物资还被地区所管控。
薛荣光能拿到批条,就靠这东西,在薛露出生那一年,他身家已经千万了。
什么京城第一辆法拉利,如果不是他一大家子的级别太高,一直低调,他手里那些钱加外汇,能砸不少好东西。
所以薛荣光现在也挺冤的,“二姐,我没一份正经的产业,也是被你们给害的啊!”
“姐夫们的官当得太大。”
“我手里就不能有实业。”
“他们都在意官声,怕我拖他们的后腿。”
“那我除了拿着钱四处买地,我还能做什么?”
“怪我?”薛荣华的气又上来了,看了看唐舒意,“你啊……当初要是没跟他离婚。。”
“还能约束一下他,你看看他现在这不靠谱的样儿,来气!”
唐舒意挑挑眉,并不把二姐的话放在心里。
离都离了,说那些做什么?
“开门!”薛荣安吼了一声,把薛荣光都吓跳起来了。
薛荣光把门打开,二姐进屋,四处打量,不解地问,“你们没住?”
薛荣光说,“都住了快半年了,怎么没住?”
薛荣安指尖在台面上带过,捋捋手指,一尘不染?
再摸一下电视机上沿,干净。
进厨房,调味料半瓶半瓶的,抽油烟机,沾手,但是除过油的,灶台很干净。
来到窗帘边,拉着纱帘闻了闻味道。
这可是刚刚洗过的味道。
再看看玻璃窗,里外都光亮整洁。
如果不是有生活的痕迹,很难让人相信他们在这里都住了半年的时间。
薛荣安扫了弟弟和前弟媳一眼,“谁打扫的?”
唐舒意说,“露露的男朋友。”
卧靠……你把功劳都给女婿了,我怎么办?薛荣光觉得太不公平了。
薛荣安喃喃道:这么会做家务,滨海小男人?
叶伯常:请叫我益州耙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