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渐沉到地平线以下,操场的照明灯亮了起来,惨白的光落在士兵们的脸上,却映得他们眼底的光更亮。
一个身形高大的营长走上前——他是军区的格斗冠军,之前徒手能举起800斤,此刻他深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一拳砸在面板上。
“斤!5S级!”
这一次,整个操场都沸腾了!士兵们忘了队列纪律,纷纷围过去,拍着营长的肩膀,欢呼声响彻夜空,连远处的营房都能听到。
“统计结果出来了!”
终于,所有的士兵都测试完毕,负责数据的参谋员拿着报表,一路小跑过来,声音都在发抖,“100人晋级5S级基因战士,3000人晋级4S级,剩余6900人全部是3S级!没有一个人低于3S!”
“什么?100个5S?”我猛地抬头,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角族是万分之一的概率,而我们,竟然是百分之一!
这个数字,比我想象中还要惊人!
我之前还担心地球人天赋和潜力不如角族,此刻看来,是我多虑了。
军区的几位老将军也围了过来,最年长的王将军头发都白了大半,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抢过报表反复看,手指在“100”这个数字上轻轻摩挲,声音哽咽:“好……好啊!以前我们看着角族的战舰,只能眼睁睁着急,现在……现在我们终于有底气了!张扬,谢谢你啊!是你改变了地球的结局,给了我们反击的可能!”
另一位李将军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带着军人的豪爽:“以后你就是我们军区的荣誉顾问!需要什么支持,尽管开口!哪怕是调最先进的战机,我们也绝不含糊!”
三天后,一百万支基因药剂全部使用掉了。
多出了一百万名基因战士。
5S级别的基因战士达到1.5万人。
其中有五千多是修士,其余都是普通军人转化而成。
4S、3S级别的近百万,都一拳能轰出三万斤以上的巨力,都是无比恐怖的存在。
若有了科技机甲和盔甲,那是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
足够和角星来一次硬碰硬的大战了。
也幸好我一直在财戒之中培育粮食,如今蕴含灵气的粮食堆积如山。
足够百万基因战士消耗一两年的。
但还远远不够,必须多抓一些敌人进去种田,也必须去抢夺敌人的粮食盔甲和机甲。
所以,当我把大部分的粮食都取出来,交给国家,让国家来调配之后。
我也就出发了,前往角星。
带了千人前往。
5S和4S、3S的各自,100,200,700人。
号称敢死队。
他们都已经掌握了角族的语言。
都是去打游击战的。
就是要带领无数殖民星人反抗角族的统治。
剩下的基因战士,正在努力地训练。
我给了他们飞珠,他们都可以飞翔,速度也非常快。
即使是宇宙战舰杀来,也可以飞天拦截。
……
我把千人带进了财戒,通过财戒的通道出现在角星的天角城的那个小屋。
可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猛地一沉——原本的小屋已被夷为平地,破碎的砖石散落得四处都是,最大的一块断墙约有半人高,表面覆盖着淡紫色的能量灼烧痕迹,像被泼了一层融化的金属;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焦糊味,混杂着能量武器爆炸后的刺鼻气息。
我蹲下身,指尖拂过一块带着焦痕的砖块,砖块表面还残留着微弱的能量波动,指尖传来细微的刺痛——这毁灭痕迹很新,最多不超过一天。
我刚要取出联络器联系安浩渺或者阿吉,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连呼吸都变得滞涩,地面微微震动,三道淡金色的身影从废墟的三个方向缓缓走出。
为首的大汉身高近三米,额角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从左眼延伸至盔甲领口,疤痕处的皮肤泛着淡紫的光,显然是基因改造后的痕迹;
他穿着暗紫色的特殊盔甲,盔甲表面布满凸起的能量纹路,纹路里流淌着淡金色的能量,像一条条细小的河流;
右手握着一把碗口粗细的能量武器,枪管漆黑,内部有蓝光缓缓流转,枪口对准我们时,周围的空间似乎都被这股杀意冻结,连光线都变得暗淡。
“哈哈哈,你叫张扬对吗?你就是叛军首领?”大汉咧嘴狞笑,露出两排泛着金属光泽的牙齿,声音像两块石头碰撞,带着刺耳的沙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聚众造反,今天我要把你剥皮抽筋,让你知道背叛角族的下场!”
我心头一动——他们不仅知道我的名字,还称我为“叛军首领”,难道安浩渺或阿吉出了意外?
我摸了摸额头,压下心底的哭笑不得——不过是几十人的反抗小队,连像样的基地都没有,竟被角族冠上“叛军首领”的名号,这阵仗未免太过小题大做。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抢走我们的百万基因药剂?”旁边一个瘦高个战士突然怒吼,他的脸颊因愤怒而微微抽搐,盔甲上的能量纹路瞬间亮起,“那可是S级药剂!是皇室的储备!供角族贵族使用的!你一个殖民星的废物,也配碰?该死的,今天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的手指紧紧扣在能量武器的扳机上,枪管内的蓝光变得愈发浓郁,隐隐有“滋滋”的电流声传来。
第三个矮胖战士则掏出腕上的联络器,手指快速敲击屏幕,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情绪:“报告总部,编号07区域,找到叛军首领张扬,已将其包围在原叛军据点,请求支援……”
他话音刚落,地面突然亮起淡紫色的阵纹,阵纹以我们为中心,像一张巨大的网,快速扩散至整个废墟——阵纹亮起的瞬间,我感到体内的道纹突然变得滞涩,尝试催动空间道瞬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指尖的空间道纹像被水浸湿的纸,变得微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