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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悄然过去,夏日渐渐临近。

露克蕾西娅的生活逐渐形成了新的规律。

每天清晨,她都会去花园照料植物。

那套刻着“b&R”的园艺工具被闪闪擦得锃亮,每次用完都小心地收好。

跳跳球茎长得很好,花苞已经微微鼓起,在晨光中泛着银色的光芒。

“闪闪,你看。”她蹲在花丛前,指着一株格外精神的球茎:“这一株比其他的都高一些呢,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家养小精灵开心的点点头,“少爷从霍格沃茨寄来信时,还特意问过它们的情况呢。”

露克蕾西娅愣了一下:“他写信来了?”

“是给夫人的信。”闪闪眨眨眼,“不过信里提到,霍格沃茨的草药课上正在学习跳跳球茎的培育方法。

少爷还说,温室里新开了一批会唱歌的风铃草,说不定等放假回来要带一些新种子。”

“会唱歌的风铃草?”露克蕾西娅第一次听说这种植物,不禁有些好奇。

“是呀,小姐也很期待吧!”闪闪兴奋地说,“据说花开的时候会唱出悦耳的歌声。

少爷写信说,斯普劳特教授特别喜欢这些花,因为它们能安抚受惊的植物。

他还提到温室里有一种会变色的蝴蝶兰,随着阳光变化颜色。说是想在花园的廊下也种一排...”

闪闪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赶紧捂住嘴:“闪闪不该说这些的,这是少爷的惊喜。”

露克蕾西娅笑了:“没关系,我会假装不知道。”

她低头看着笔记本,心想小巴蒂大概又要开始他的“借种子”计划了。

……

她的礼仪课也仍在继续。

这天,韦斯特教授正在教授贵族家庭之间的正式拜访礼节。

“你要时刻谨记,不同家族有不同的地位和传统。比如面对布莱克、马尔福等这些你们英国认为古老血统的家族时,行礼时要稍稍低一些。

但也不能太低,那样反而显得不够自信。而在面对一些相对温和的比如博恩斯或韦斯莱家时,可以用更轻松的礼节。”

“那像我这样…被领养的孩子呢?”露克蕾西娅小声问。

“你现在是克劳奇家的一员。”韦斯特教授温和地说:“克劳奇家族虽然不像布莱克家那样古老,但也是纯血家族。

另外你父亲在魔法部的地位很高,在明面上他们都不会轻视你。你要记住,礼仪不是为了讨好别人,而是展现自己的教养。”

她示范了一个标准的贵族见面礼:“仔细注意我的手势,克劳奇小姐。右手持魔杖时要保持优雅,但不能太过做作。左手自然垂落,不能有多余的动作。”

“可是...”露克蕾西娅看着自己空空的手: “我还没有魔杖。”

“所以我们现在用这个练习。”韦斯特教授递给她一根装饰用的银质魔杖,“等你去霍格沃茨的时候,就能买真正的魔杖了。现在,让我先来给你示范最基本的问候语。”

“不同场合要用不同的称呼。比如见到布莱克夫人时,要说‘日安,尊敬的布莱克夫人’。而遇到年轻的小姐,则可以用‘很高兴见到您,布莱克小姐’,这样的词汇。”

露克蕾西娅专注地记着笔记。

“然后是女巫之间的见面礼。”韦斯特教授拿起银质魔杖示范,“右手持魔杖轻点左肩,同时微微欠身。

如果对方年长,要稍稍低一些;如果是同龄人,则保持平视。这个动作也代表着对彼此魔法能力的尊重。”

“可是为什么是左肩呢?”露克蕾西娅一边练习一边问。

“因为左肩靠近心脏。”韦斯特教授微笑道,“这个礼节起源于古代女巫们互相表达信任。用魔杖指向代表心脏的左肩,意味着愿意放下防备。当然,现在已经逐渐演变成一种社交礼仪了。”

露克蕾西娅又试了几遍。

银质魔杖在她手中显得有些沉,但动作却越来越流畅。

“很好。”韦斯特教授赞许地说,“接下来是一些特殊场合的礼节。

比如在正式宴会上,年轻的女巫要等年长者先入座。如果主人家示意你先坐,要婉言谢绝两次,第三次才能接受。”

“这么复杂呀?”

“这就是为什么克劳奇先生要你提前学习的原因了。”韦斯特教授说:“在布斯巴顿,这些礼节尤其重要。法国的古老家族比英国更注重传统。”

她又教了一些露克蕾西娅其他的细节:“和其他女巫交谈时,要注意用词。赞美要得体但不过分,批评要委婉但不模糊。

比如欣赏别人的礼服,可以说‘这条裙子很衬您’;

如果想提醒对方妆容有些浓重,可以说‘今天的阳光真适合清淡的妆容’,噢,当然,前提是你们已经彼此熟悉过,不然会显得冒昧。”

露克蕾西娅忍不住笑了:“这听起来好像在打哑谜。”

“社交就是一门艺术。”韦斯特教授也笑了,“不过最重要的是保持真诚,过于刻意的恭维反而显得虚伪,不过也别太担心,你现在的年龄还小,基本用不上这些。”

课程接近尾声时,韦斯特教授又补充道:“对了,还有一点。年轻女巫之间有时会行贴面礼,但这只限于关系亲密的朋友之间。如果对方主动示好,可以微微侧头,让她在你的脸颊旁轻碰一下。”

露克蕾西娅想起自己还没有这样亲密的朋友,不由得有些出神。

“别担心,”韦斯特教授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在布斯巴顿的比赛上,你会遇到很多同龄的女孩,虽然我不确定你们会不会坐在同一个包厢里,但即使不做这种礼节专注看比赛也没关系,我想,克劳奇先生大概会带你们去看最后三天的比赛。”

“最后三天?”露克蕾西娅好奇地问。

“神符马障碍赛通常持续一周。”韦斯特教授解释道:“前几天是预选赛,各个小组赛的骑手要驾驭神符马完成基础的飞行技巧。到了第四天才开始真正的障碍赛。”

她的眼中闪着怀念的光芒:“骑手要指挥神符马穿过云层中的魔法环,躲避突如其来的风暴,有时还要在空中完成特定的舞步。第五天是高难度的花式表演,而最后一天...”

她露出神秘的微笑,“是所有人最期待的自由风格比赛。”

“自由风格比赛?”

“骑手可以根据自己的特长设计动作。我记得有一年,布斯巴顿的冠军骑手让神符马在空中画出了一朵会绽放的玫瑰。”

韦斯特教授说,“不过神符马的脾气都很大,想要完美配合可不容易。我之前说过,它们只喝最好的单一麦芽威士忌,稍有不满就会把骑手甩下来。”

露克蕾西娅想起那天下午茶的时候韦斯特教授和克劳奇夫人的聊天,连忙点了点头。

“你父亲工作很忙,”韦斯特教授继续说:“能抽出三天时间已经很难得了,况且最后三天确实是最精彩的部分。

我听克劳奇夫人和我提起过布莱克家的雷古勒斯小少爷也会去,说不定你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